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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時辰的當班四神。在世間,他們的神像一般供奉在城隍廟,而在神界,他們擁有自己的豪華府邸。
徐天玄他們到達那會兒,僅有值年與值月兩神在家,值日和值時不見蹤影。徐天玄打聽之後才知道,值日和值時通常都十分忙碌,正所謂一天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值時皆空閒不得。再者,一日復一日,值日每天忙乎,他們當值的時候遠高於另外兩神。
見到兩神後,徐天玄道明瞭來意,並且拿出了詩夢留給自己的玉牌,證明身份。
對此,值年與值月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外貌年齡最年長的值年捋了捋雪白的鬍鬚,對徐天玄說道:“當初,時間一族的族長到神界拜訪我們時,曾留下一物儲存。她道是往後此物將由時間一族的傳人前來取回。”
這位族長自然是徐天玄的母親詩夢,而這位時間一族的傳人則毫無懸念的是徐天玄本人。只可惜,詩夢當時留下的物品,值年他們目前無法交給徐天玄。此物放在一處隱蔽地點,需要四值功曹一起出手方能取出。
值年建議徐天玄他們在府中暫住一日,待值月通知了值日和值時,等他們四人到齊,自然能夠取回詩夢存放的物品還給徐天玄。
神界的氛圍並不壓抑,甚至可以說是格外輕鬆,更何況,神界對乾家的態度向來是友好的。這兒的空氣令人精力充沛,這兒的陽光讓人心情隨之明媚。由於徐天玄在四值功曹的府邸落腳,陸水正好抓住機會出門辦自己的私事。
與此同時,林伯抱了一罈神界美酒,坐在小院裡小酌了一杯。林伯此刻的任務是守著灰毛雞和白十一,它倆正在興奮的到處跑。
徐天玄和他們不同,他顯得有些心神不寧,莫名的緊張。為此,乾宇牽住了徐天玄的手,平靜勸道:“不用怕,有我在。”
聞言,徐天玄笑了笑。他這會兒的確有點不安,他不清楚這個僅見過幻影的母親,到底留了什麼給自己,一切是好是壞仍然是個謎。
等待的時間並不算漫長,第二天清晨,徐天玄再一次見到了值年他們,而這一次,他們帶來了一個木盒放在徐天玄的手中。
值年說道:“此物現在交給你,我們總算是達成了往昔的承諾。時間一族亦是後繼有人了。”
徐天玄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木盒,一時間竟有些發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啟盒子。直到乾宇代徐天玄謝過了四值功曹的這份恩情,牽著徐天玄回屋,徐天玄這才回過神來。
他的目光落在盒蓋,沒有任何原由的,徐天玄感覺到了一絲懼意,他覺得盒子裡好像裝了特別可怕的東西。他甚至聽見有個聲音在對他說,不要開啟盒子,千萬不能開啟這個盒子。
“怎麼了?”瞧出徐天玄的臉色不對,乾宇關切問道。他揚手設定了天之法則的防護,避免其他人進入。
徐天玄瞅了眼手中的盒子,隨即看向乾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盒子裡的東西特別可怕。”
他不願開啟盒子,偏偏詩夢當初清楚告訴徐天玄,讓他前往神界拜訪四值功曹。他如今來了神界,也拿到了盒子,若是就這麼永遠關著,似乎說不過去。
徐天玄想了又想,終是解開了束縛木盒的時間法則枷鎖,他咬咬牙掀開了盒蓋。
下一瞬,他看見的靜躺在木盒中的玉牌。玉牌表面刻有古怪的圖案,它和詩夢交給徐天玄的玉佩模樣極其相似,但兩者的差異在於,這塊玉牌的顏色是黑色。
徐天玄遲疑片刻,伸手拾起玉牌,玉牌表面的圖案頓時急速變化。它們變化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徐天玄眼花之際,玉牌猛然一滯,不再改變。隨後,徐天玄驚訝發現,玉牌表面的圖案居然不完整,它有一處缺口,少了一部分。
他困惑地看著乾宇,卻見乾宇懷中騰起一抹光亮,光亮徑直撲向缺口,眨眼把缺口填補妥當。
見狀,乾宇略微一頓,隨即釋然,當初詩夢送的那份新婚賀禮,終究還是用到了。
徐天玄不明所以,他的目光在乾宇和玉牌之間轉動,他滿心納悶地觀察這塊黑色的玉牌,準備仔細琢磨它的圖案意義。誰知,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圖案,眼前猛地一黑,整個人頃刻間陷入昏迷。
徐天玄的身體傾斜向一側的時候,乾大少爺伸手接住了他。他看了看徐天玄,又看了看徐天玄仍握在手中的黑色玉牌,心底一片瞭然。
乾大少爺抱起徐天玄,小心地將徐天玄放在床內。與黑光環繞的玉牌對應,乾宇從徐天玄衣兜裡取出了詩夢交給徐天玄的那塊玉牌,放在徐天玄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