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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未能聽清乾宇說了些什麼,他迷茫萬分地看著自家的媳婦。
乾大少爺不清楚該如何向徐天玄解釋比較適合,但他堅信,帶他倆來到這兒的絕不是徐天玄的力量。徐天玄如今的逆時間之力能夠緩慢逆轉當前半個時辰內的變化就不錯了,哪來本事逆轉十三年的時間。
乾大少爺認為,這興許就是徐天玄的父親具備的強勢力量,而且這並不是對方的極限,徐天玄的父親肯定留有更強大的逆轉能力。
只是乾宇不懂,為什麼來到了這一年。
這一年的乾宇還不曾返回乾府,這一年的乾府還沒有遭遇智識之災的破壞。
思及智識之災,乾宇心裡略微一顫,從智識之災起始到妖帝胡宿的去世結束,乾府承擔的壓力不言而喻。而這一年的乾府究竟發生了何種變故。
“我們四處轉轉。”乾大少爺一邊說,一邊替徐天玄理了理隱身斗篷,並用天之法則環繞在徐天玄的周圍。避免徐天玄被隱衛們發現行蹤的同時,乾宇更得留意被乾顧察覺異樣。
乾宇深知,乾顧也許發現不了他,但乾顧擁有捕捉徐天玄氣息的能力。此時此刻的乾府,由乾顧一個人為乾府的大小瑣事忙裡忙外。乾大少爺尚不瞭解乾府的情況,他不打算和這個時候的任何人有所接觸。
邁入主院的那一剎那,徐天玄的心情格外不同。十三歲的自己,仍在為如何養活藥草發愁,為如何養活家禽發愁,他沒能見過乾二少爺幾次,更別提見到乾大少爺。當時的乾大少爺在外歷練,根本沒回乾府。
徐天玄和乾宇來到乾顧附近時,恰巧遇見老管家向乾二少爺呈稟近期乾府的現況:“二少爺,近來,夜晚府內常有淒涼的哭聲,惹得眾人睡不安寧。我派了護院夜間反覆檢視,卻毫無收穫,不知該如何是好。”
“哭聲?”乾顧聞言露出一絲詫異,轉瞬即逝,“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的。”
接下來的時間,老管家又向乾二少爺說了些或大或小的乾府事宜,不一會兒,老管家走出了主院。
待到老管家離開後,隱在陰影裡的乾二少爺的貼身護衛顯露出身影。乾顧心有困惑,問道:“莊誠,你最近可曾聽到府中有哭聲?”
“回稟二少爺,屬下不曾聽到。”莊誠如實回答。
“這事確實有些蹊蹺。”乾顧合上手中的賬目本。莊誠沒聽到,他並不感到奇怪,因為他也不曾聽到。可是,既然他們都沒聽到,那麼其他人從何得知,哭聲從何而來?
乾顧眉宇間平添一絲嚴肅:“莊誠,你今夜在府中巡視,務必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誠應道:“是的,二少爺。”
乾顧與莊誠說話之際,乾大少爺偏頭瞧了瞧身側的徐天玄。徐天玄滿是疑惑,媳婦可千萬別問他什麼哭聲不哭聲,他對這事壓根沒印象。
初入乾府,小天玄完全將乾府視為自己人生中最幸運的福地,他在這兒一切應有盡有,他吃得飽穿得暖睡得香。問他半夜有沒有聽到哭聲,他絕對是丁點不知道。
似乎看透了徐天玄的心思,乾宇並未直問。他心知,倘若這些真是徐天玄父親的手筆,那麼對方讓他們來到這個時刻,必然是這裡發生了某些重要的大事。
正因如此,乾大少爺打算夜晚一探府中哭聲的究竟。
轉眼,夜幕降臨,乾宇與徐天玄比莊誠更早一步出發,他們在乾府之中轉了好幾圈,尋找任何有可能的蛛絲馬跡。
偏偏事實不是如人意,他們和莊誠一樣,無論在乾府溜達多久,始終未能聽得絲毫聲響。不僅莊誠深感此事反常,乾宇與徐天玄的心裡同樣滿是費解。尋常人都能聽聞的動靜,為何他們竟是一點兒不知。
夜深了,兌院的家僕們早已進入了夢鄉,艮院亦是燭火熄滅,一片寧靜。
唯有主院,乾二少爺房間的燭光依舊亮著,他在等待莊誠探查的結果。同時他亦在納悶,府中到底有什麼動靜,居然是他們聽不到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乾大少爺心底的疑惑陡增。這事太過反常,夜晚的乾府安靜至極,是對方發覺他們的察覺而停止了計劃,還是乾府從來就沒古怪的哭聲。
這個問題,乾宇回答不了。
正當徐天玄倚著媳婦開始犯困,即將與周公碰面之際,他突然站直了身體,雙眼瞪得溜圓,他豎著耳朵再三聽了聽:“快聽,有哭聲。”
他說這話的那一刻,乾大少爺眉頭緊鎖,不為其它,只因乾宇任何聲響都不曾聽到。乾宇靜靜地說道:“帶路。”
既然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