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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之力,無需其它武器協助,徐天玄則力量有限,揮舞不動如此沉甸甸的戰矛。況且,小錢袋裡的收藏,徐天玄從不曾有賣了賺錢的心思,以至於戰矛唯有繼續留在小錢袋中。
正因這樣,徐天玄頗是感慨。他收拾小錢袋,最愛的存在莫過於金銀珠寶,聽起來是俗氣了一點,可架不住金銀珠寶著實管用。論起適用,一心養媳婦的徐天玄的期待裡永遠留了位置給金銀珠寶。
徐天玄耐心地翻看小錢袋,忽然發覺一旁的灰毛雞猛地抬起腦袋。它的肉翅膀一下子搭在白蛋上,守護白十一的架勢顯而易見。
不論何時何地,徐天玄都深信不疑,灰毛雞定會努力的護著白十一。
灰毛雞的動作引起了徐天玄的注意,他的動作隨之緩了緩,抬頭望向艮院的入口處。
徐天玄與乾宇的婚宴後,艮院的來客數量極其稀少。由於徐天玄的身份發生了顯著的改變,很少有人隨意進入艮院。
從那時開始,徐天玄跑到兌院找人玩十分容易,可其他人幾乎不在艮院出現。大夥兒不再擅自邁入艮院的大門,就像他們不會擅自進入主院一樣,使得艮院冷清了許多。
當徐天玄看清入口處的來客是誰,他揚起了沒奈何的笑容。
徐天玄早就知道,來者絕對不是乾宇,若是乾宇,灰毛雞不可能這般護著白蛋。灰毛雞有限的意識裡,徐天玄和乾宇同屬於無需防備的人。除此以外,其他人必須小心提防,不許他們接近未孵化的白十一。
灰毛雞的護蛋令徐天玄頗哭笑不得,例如這會兒,來到艮院的人是溫文爾雅的乾二少爺,灰毛雞壓根不該如此大驚小怪。
“二少爺。”徐天玄微笑著喊了一聲。
雖說徐天玄已經和乾大少爺結為伴侶,可他一時半會依舊沒能習慣改變彼此之間的稱呼。乾家人可以親切的喚他一聲天玄,徐天玄卻喊不出那一分親切來。
比如眼前的乾二少爺,徐天玄以身份而言,理應喊乾顧一聲二弟,偏偏徐天玄窘迫的嘗試數次皆已失敗告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另外,與此類似的還有暱稱,小顧或者顧弟之類,同樣讓徐天玄嚐盡了失敗的滋味。
徐天玄的年齡比乾顧小太多,兩者的年齡相差絕非十年百年。乾二少爺看似二十出頭的相貌,實際年齡遠遠不止這麼些,反觀徐天玄則是實實在在的十六歲少年。
強制更換稱呼,別說徐天玄不適應,乾二少爺他們同樣不太習慣。於是,他們預設了徐天玄繼續原來的稱呼,徐天玄樂意怎麼喊就怎麼喊。反正不會因此改變徐天玄是乾宇伴侶的本質,大家也不可能再把徐天玄當作當初的那個乾府小家僕。
乾顧面向徐天玄,回應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他徑直朝前走了幾步,視線輕輕掃過全黑的戰矛。他笑道:“忙著整理東西呢。”
“是啊,簡直太多了。”徐天玄如實的點點頭,覺得沒有隱瞞乾顧的必要。徐天玄掌管了乾大少爺的小錢袋,從來不是秘密。
乾顧想了想,拿起那一支長矛。武器入手,冰冷刺骨的殺氣與歷經滄桑的沉重感蜂擁而來。乾顧手中稍稍用力,鋒刃劃過半空,撕裂空氣的裂空聲響與幽幽的黑色光芒一閃而逝。
儘管戰矛展示的強勢與乾顧自身的儒雅並不那麼協調,可這絲毫不減戰矛的威力。
乾顧自顧自地嘆了句:“這麼多年了,想不到大哥還留著黑光。”
“這支長矛很特別嗎?”聽聞乾顧的話語,徐天玄立即問道。任何瞭解乾大少爺過往的機會他都得竭力抓住。
見狀,乾顧笑了笑:“它是大哥曾經使用過的武器。”它的存在更是記錄了乾宇一段充滿了失敗挫折的過往。
這些話,乾顧當然不能全部告訴徐天玄,除非乾宇自己願意說給徐天玄聽。無論如何,乾大少爺的艱辛歷程不該由他這個二弟告訴徐天玄。
乾二少爺話題一轉:“大哥去過許多地方,收集了大量珍品,真是讓人羨慕啊。”
說是收集,其實並不貼切,真正意義而言,乾宇不過是隨手拾取了諸多物品隨意塞進小錢袋。乾宇很少認真的整理過,估計他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精力逐一清點。這些物品不像乾宇的戰利品,而像乾宇去過某處所留的記號,一個留作紀念用於回憶的存在罷了。
假如不是把小錢袋交給徐天玄,恐怕它們將永遠層層疊疊的堆放在數不勝數的小錢袋裡,被乾大少爺遺忘。
“大少爺去主宅了,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