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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惱。
徐天玄說話,邋遢老人聽不見。他若直接觸碰邋遢老人,天知道,不知情的邋遢老人會不會果斷出手揍飛他。
他該如何告之對方,是自己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徐天玄只求兩位老祖別衝動出手亂打,徐天玄對夜血魔君給的小玩意深表質疑,血霧到底具不具備保護的功能。
沉思片瞬,徐天玄靈光一閃,他低頭瞅了一眼那張皺巴巴的鎮運仙符。緊接著,他趕緊往後退出兩步,口唸咒語,頃刻間釋放出鎮運仙符的威力。
一股盤旋的浩然靈力宛若雲霧,它在邋遢老人與流裳的頭頂上方凝聚。下一刻,沉重的壓迫感隨之而來,他們周圍的運勢霎時被鎮壓住了。
氣運被壓制的難受感,令邋遢老人和流裳為之一振,兩人不由對視一眼。
流雲鎮運仙符作為流雲仙宗的寶物,邋遢老人邁入半步仙境界時也煉製了兩張。一張放在宗門寶庫,一張在徐天玄那兒。
邋遢老人對仙符有心神感應,他知道,要麼是掌門來了,要麼是徐天玄來了。兩者的可能選其一,他更相信是後者。
至於到來的究竟是不是徐天玄本人,流裳表現得十分小心,邋遢老人卻頗有幾分放心。倘若有人奪走了徐天玄持有的鎮運仙符,且將它煉化,恐怕這會兒,邋遢老人和師姐早已身死道消。
擁有這般能耐的人,對方哪裡犯得著展示氣息向他們表明身份。
思索再三,邋遢老人認為徐天玄不現身的原因,興許是徐天玄遇到了某些事或者採取了某些特別手段的結果。
心裡踏實了一分,邋遢老人捋了捋鬍鬚,說道:“徐小公子,如果是你來了,就把仙符的力量收回吧。”
聽到這句話,徐天玄也頓時安了心。他明白,邋遢老人說這話是已然相信了他的存在。於是,徐天玄趕緊收起鎮運仙符的威力,兩位老祖被鎮壓運勢,多半感覺不舒服。
徐天玄如今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無法與邋遢老人交流,對道觀的變故仍是一頭霧水。
邋遢老人沉思片刻,他面向仙符氣息散發的地方:“請替我轉告乾大少爺一聲,雲祥觀的形勢萬分緊迫,急待援助。而且,乾府派來的那些隱衛叛變了,乾府需得當心他們。”
叛變?
徐天玄驟感當頭一棒,那些他親手檢測過戾氣的隱衛叛變了?他們背叛了乾府?這是為什麼?
他急切的想要問個明白,偏偏記起自己說話對方聽不見。徐天玄思前想後,話語雖無法溝通,但他能夠觸碰到這兒的人,他不久前從廢墟下方找到了雲觀主。
聽不見,那麼,能看見嗎?
徐天玄稍稍琢磨,隨後,他手腕的金光隨他的心意一動,在半空浮現出了幾排金色的字。徐天玄滿心期待邋遢老人可以看見:方才,隱衛前往乾府求援,五少爺跟隨莊誠來到雲祥觀修補裂縫。我尾隨他們而來,在三清殿尋得雲觀主浪費了些時間,之後就找不到五少爺與所有隱衛了。
看清金色的文字,邋遢老人的神情大變,喊了聲:“糟了!”
徐天玄滿心的納悶,他尚未詢問下一句,卻見傷重在身的流裳笑得嘲諷:“我一直在想,他們做這些事有何目的。直至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他們這是為了對付乾家的人。乾家的隱衛針對乾家的少爺,還真是無比諷刺!”
心底的疑慮加重,徐天玄愈發不安,金色光芒轉為幾個字: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始於幻陣,終於幻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看來還得回去一趟。”邋遢老人並未回答徐天玄的問話,而是嘆了口氣。
聽見這些,流裳頓時挑眉,語氣相當的不滿意:“你瘋了?進去還能有命出來?那裡有法則之力,你真當自己可以不死不滅?”
邋遢老人神色自若,雲祥觀儘管只是仙宗在凡俗界的一處下院,微不足道。可它在此處得乾家庇佑,安泰千年,數輩觀內弟子在這兒平穩生活了千年。這是乾家與仙宗的緣分。
此外,邋遢老人在乾家居住期間,承蒙不少照顧,這是他與乾家的緣分。
修士的大道之途雖是逆天而行,有悖乾家的意志。但修道之人,講究以德報德,道心怎能蒙塵。
邋遢老人說道:“乾家與宗門有緣,亦與我有緣,眼見乾家逢亂,卻昧心不聞不問。若生出這般心思,大道已然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