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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僅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他抱頭掙扎了小會兒,最終心一橫。
不行,他一定得出去看看!那一抹若有似無的銀黑色戾氣令徐天玄萬分在意,它比滿城瀰漫的戾氣還讓徐天玄頭皮發麻。徐天玄總覺得這絲戾氣怪僻到了極點,必須前去看個明白。
失去了金色鎖鏈替徐天玄隱藏身影,他披上再多的隱身斗篷也無濟於事。徐天玄索性厚著臉皮光明正大的直接邁出了艮院的大門,與他同行的還有一隻賴在他肩頭堅決不挪動的灰毛雞。
反正他行蹤藏不住了,多一隻叫嚷的灰毛雞也不至於影響更多。
一人一雞朝著主院走去,其中,一人心情忐忑,一雞情緒激動。
徐天玄前腳剛邁入主院的大門,就聽得兩句平靜的問話:“大少爺命你留在艮院,你怎麼出來了?還不趕快回去?”
行蹤毫無懸念的暴露,徐天玄一點兒也不感到稀奇。他訕訕地笑了笑,抬眼循聲望去。
不遠處站著大少爺的貼身護衛林伯,他的身後有一條長長的石路。徐天玄記得這條路,它通往每年祭祀的地方,大夥都喜歡稱那個直通天際的石柱子為天柱。
被林伯抓了個正著,徐天玄權衡再三,決定實話實說,說不定可以給自己換回一次機會:“林伯,我剛才在屋頂,看見主院後方有奇怪的戾氣。我想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白鬚老者的神情略微一滯,隨即釋然:“沒事,那是四小姐與九小姐在療傷、驅除戾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快回艮院去吧。”
徐天玄站在原地,他沒說走也沒說不走。九小姐的右手被戾氣汙染,他也算是隔著血霧親眼看見過,那些濃郁的戾氣來自乾嵐,十分有可能。
然而,真正令徐天玄在意的是隱藏其中的一絲銀黑色戾氣。
徐天玄之前曾聽到乾皓與乾嵐提及過四小姐,他記得乾嵐說四姐做得白玉糕特別好吃。此刻這人身在乾府療傷,徐天玄未能仔細觀察,無法判斷銀黑色戾氣是否來源於她。
他已經違背大少爺的命令出了艮院,倘若見不到四小姐,找不出銀黑色戾氣,無疑是得不償失。他得去看看,不然太不甘心。
偏偏,林伯守在附近,以徐天玄的當前戰鬥力,順利衝過去絕無可能。徐天玄別過視線,瞅著唯一的搭檔灰毛雞,灰毛雞如果可以替他阻攔林伯片刻就好了。
不過以林伯的本事,胖雞仔的小身板擋得住對方麼?
一個字,懸。兩個字,很懸。三個字,特別懸。四個字,懸之又懸……希望和徐天玄自己去阻攔林伯一樣的渺茫無望。
一少年一雞仔你看我,我看你。片瞬後,徐天玄落敗,不能與灰毛雞良好的溝通實在令人傷感。他自言自語般喃喃道:“灰毛雞啊灰毛雞,你為什麼不能幫我攔住林伯呢?噴一團火什麼的,可以嗎?”
灰毛雞歪著小腦袋看著徐天玄,眨巴眨巴它的小眼睛。
緊接著,灰毛雞猛地撲騰起身。它直衝守在道路入口附近的白鬚老者,它的小爪子在半空一個勁的亂蹬。眼瞅著林伯伸手即將抓住它,它突然嘴殼一張,令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灰毛雞口中噴出了一團小火球,紅色的火球眨眼間在林伯四周環繞一圈,形成熊熊大火。火焰形成牢固的火牆將林伯困在了其中。
噴出小火球后,異常亢奮的灰毛雞撲騰到徐天玄的肩頭。它挺著小胸膛,揚起毛茸茸的小腦袋,無比得意地嘰嘰兩聲。
徐天玄傻眼片瞬,下一個反應莫過於拔腿就跑。他不是奔離主院,而是趕緊往主院後方一路狂奔。他琢磨著自己事後免不了被林伯教訓一通,但是當前最要緊的仍是探明主院後方的虛實。
待林伯熄滅了來歷詭異的火焰,徐天玄與灰毛雞早已跑得沒影了。林伯沒奈何地擺頭嘆氣:“兩個不聽話的小崽子,這種時候還瞎添亂。”
白鬚老者望了眼徐天玄離去的方向,多少能猜出徐天玄的想法,徐天玄不親眼確定不會罷休。按理說,乾池是乾家的重地,換作平時,林伯非得抓回徐天玄好好教訓一通。
然而,目前的情況不同。林伯只遵循一個意念,堅守通往乾柱的入口,不離半步。
白鬚老者剛剛站定,就聽得道路的盡頭傳來低沉的話語:“府內有何動靜?”
“大少爺,徐天玄和山神來了,他們去了乾池的方向。”林伯回答道。
儘管林伯把灰毛雞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