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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九沒徐天玄那麼樂觀,她又折騰了好一會兒,依舊苦於毫無進展。她終是不甘不願地退了一步:“不理他了,我現在沒有充足的精力琢磨他的事情。等以後我真正睡醒了,我一定要瞧個清楚,夜血魔君到底是何方神聖!”
哼,居然敢搶她的烤豬蹄!
徐天玄見狀倍感啼笑皆非。
勸吧,魚九不會聽。不勸吧,夜血魔君還真不是常人可以研究的可怖魔頭。
眼下,吃得飽飽的魚九尚未犯困,她拎起白兔放在腿上,拿起小梳子替白兔梳理皮毛。白兔的皮毛染了血跡,簡單的清洗了一番,遠不及平時的純白絨毛蓬鬆漂亮。
魚九不琢磨羅峙的力量了,灰毛雞也沒了小魚可追逐。灰毛雞眨了眨小眼睛,它湊到魚九腳邊趴著,它的姿勢要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白兔需要梳理兔毛,它也需要梳理雞毛!
這會兒,徐天玄並未急著熄滅火堆。柴火燃燒發出噼啪的爆裂聲,火焰升高了四周空氣的溫度。現在的天氣還伴隨著強烈的春寒,縱是不會再看見漫天飄飛的雪花,但氣候也並未真正的暖和起來。
徐天玄不能擅自離開艮院,好在他可以在艮院烤肉等大少爺過來,這也算是徐天玄如今在艮院內小小的期盼了。
他坐在火堆邊,單手托腮,迷迷糊糊地合上眼。自從大清早被智識之災的動靜吵醒到此刻,徐天玄整個人好像都沒能徹底的清醒。
徐天玄閤眼不久,隱約感覺到一道盡染殺意的視線掃過艮院,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戰,隨即警惕地抬頭望向天空。
由於起初的戾氣被金鞭抽散,目前,艮院的半空尚未有戾氣重新纏繞盤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哪怕天氣暗得嚇人,但只要消除了那份壓抑感,徐天玄的心情瞬間順暢了。
他連看了好幾眼,確定不曾發現絲毫端倪,這才收回視線。徐天玄暗自想著,他有金鞭在手,倘若戾氣敢再度聚集而來,他就出手再次將它們擊碎。
與徐天玄以一層戾氣相隔,遠在戾氣上方的高空,浮現出一抹暗色的身影,黑袍上的戾氣翻滾不息。黑袍男子的目光在艮院的位置反覆看了看。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那一處的戾氣遲遲無法蔓延,彷彿陷入了泥潭一般。
在乾府的防禦被破除之前,黑袍男子邁不進乾府半步。金光鎖鏈擋住了他的探查,他無法直觀乾府內部的變故,不能掌控府內的風吹草動。
正因如此,他才需要藉助戾氣對他的棋子的心神造成劇烈衝擊,擾亂他們的心智,進而從內部擊垮乾府。
黑袍男子心裡一片瞭然,乾宇一定也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所以乾宇才會果斷的將乾府人數減少到極低的程度。
憑藉乾府的重重防護,黑袍男子從外很難順利攻克。如果他不能自內部控制乾府的人,由內部擊碎乾府大門,那麼他拿下乾府勢必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一名身披鎧甲的侍衛快步行至黑袍男子的身側,帶來了訊息:“主上,雲祥城此刻的佈局與我們預期一模一樣。雪仙冷飛白位於城東,河神陸水在城南,鬼界亦茹公主負責城西,而守在城北祭壇附近的是妖界的莫逆將軍。”
“不必理會他們。他們不是乾家的人,不會對乾家盡心盡力,他們守不了太久。”黑袍男子冷靜說道。
“主上,”侍衛似有猶豫,“前兩天,雲祥城的凡人就已匯聚到了雲祥觀。此外,不僅乾家的家僕在雲祥觀,就連乾家隱衛也全數外出,奉命守護道觀,其中更是包括乾顧的貼身護衛莊誠。主上,乾宇明知智識之災將至,隱衛不守乾府,夜血魔君卻留在乾府內,此事太過蹊蹺!”
“乾宇如此安排並無蹊蹺。”黑袍男子冷笑一聲,眼底殺意濃烈,“這個乾大少爺,他已經看穿了我的計劃,提前將我埋下的暗棋全部清理乾淨了。”
“主上,要不要屬下去清查,到底是誰洩露了主上的計劃?”侍衛不悅道。
黑袍男子無所謂地揮了揮手:“不必了。乾家本就不好對付,越是深知大災將至,乾宇越是不會輕易相信其他人。這沒什麼奇怪。只是,我沒料到,他居然做得這般徹底。”
說罷,黑袍男子抬手遙指艮院的位置:“你可看明白了乾宇的用意?”
護衛遠望那些無法集在一處的戾氣,思索片刻,最後搖了搖頭,:“屬下不知,請主上明示!”
聞言,黑袍男子勾了勾嘴角:“其實,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