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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頭可見古樸的祭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祭臺共有九層,最上面一層的正中,矗立著一根龐大粗壯的石柱。石柱奇高無比,筆直地向天延伸,似乎可以直通天上似的。
沒有人清楚石柱的具體高度,也沒有人知曉它到底會通往何處。不過,乾府的眾人習慣親切的稱呼它為:天柱。
天柱表面刻滿了古老神秘的圖案,帶給人一種滄桑悠遠的磅礴氣息,令人肅然起敬。
論及天柱的重要性,大夥兒都將它作為乾府至寶。古樸的鑰匙,神秘的道路,九層的祭臺,每年的祭祀,這一切皆是環繞天柱而存在。
乾府地位超凡,乾家少爺身份尊貴,可就算是尊貴的乾家少爺到了天柱跟前也同樣倍顯恭敬。
一直以來,溫和隨意的二少爺一旦行至石柱前,霎時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二少爺分外嚴肅莊重,使得眾人無一敢對石柱大不敬。
不僅僅是二少爺,就連煞氣四溢的乾大少爺來到天柱跟前照樣壓下性情。大少爺收起那一道囂張無比的霸氣,頃刻間對天柱顯得萬分恭敬。
徐天玄的位置站在最末,自然無法近觀大少爺的容顏是不是又冷峻了幾分。他只是心裡直嘀咕,待到祭祀結束後,他當如何躲避羅峙,這個問題令他相當的頭痛。
祭祀的儀式依舊十分的簡單,丁點兒也不復雜,並不會由於二少爺不在,而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老管家曾對徐天玄提及,祭祀儀式莫過於乾家少爺祭祖,其餘家僕祭天。然而,徐天玄始終疑惑不解,此處沒有祠堂,也不見乾家先祖的牌位。
九層的祭臺,祭天自是毫無問題,不過,乾家少爺們祭祖是怎麼回事,徐天玄始終想不明白。奈何這屬於乾家的私事,徐天玄不便多問。徐天玄不確定老管家是否知曉實情,即使知情,也未必會告訴徐天玄。
待大少爺上香之後,其餘眾人依照順序以五人一組上前。點一炷香,磕三個頭,以示對上蒼的感激與尊敬。
徐天玄在尾巴上,慢慢的在後面耐心等待。他等了一會兒,終於到了自己,這也意味著祭祀接近尾聲。
點燃三支香,徐天玄面向石柱,正欲畢恭畢敬的叩拜。豈料他剛一彎身,突然聽得“吧嗒”一聲某物落地的聲響,霎時令他心驚肉跳。不單是徐天玄,他旁邊的其它人循聲望來,滿是迷惑且驚愕的目光。
徐天玄硬著頭皮低頭一看,嚇得他險些將手中的三支香折斷。
大事不妙,白蛋居然從他懷裡滾了出來!他分明記得自己揣得穩穩地,白蛋怎會此時此刻掉出!
莫不是白蛋睡醒了,習慣在徐天玄懷裡左滾滾右滾滾,結果正好徐天玄彎腰,一不留神就滾到外面來了?
徐天玄特別犯愁,前方掉落白蛋一枚,不偏不倚的佔據了跪拜的位置。
祭祀期間突生變故,這不算最嚴重的,更至關緊要的是,徐天玄恨不得馬上知道,白蛋有沒有事,有沒有摔碎了?如果僥倖沒摔碎,裡面尚未出殼的幼崽會不會因此摔傻了?
他平時揣著白蛋都揣得好好的,怎麼偏偏就在今天這個時候出了狀況?
當著大少爺的面兒,把大少爺交待的差事辦砸了,徐天玄驟感壓力山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手裡仍然握著那三支香,心情忐忑地彎腰研究白蛋有沒有碎掉。同時,他也在考慮,如何輕輕地將落地的白蛋挪開,完成祭祀。
徐天玄剛一低頭,再度聽得清清脆脆的幾聲響,白蛋如玉般的蛋殼眨眼裂開了無數道縫。徐天玄瞪大了雙眼,生怕縫隙處流淌出慘烈犧牲的蛋黃蛋清。
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徐天玄死命的盯著地面的白蛋,在他湊近的那一剎那,一團灰撲撲的絨球猛然竄了出來。徐天玄毫無防備,當即嚇了一大跳。
眾目睽睽之下,一隻灰絨毛的胖雞仔艱辛的撲騰到徐天玄頭頂。
灰毛雞晃了晃自己的肉翅,伸出爪子在徐天玄的頭髮上扒拉了幾下。之後它仰天“嘰嘰”的兩聲長叫,蹲在徐天玄頭上,看好奇似的打量眾人。
瞬息間,全場一片寂靜,與此同時徐天玄深感,自己的脖子太辛苦,這隻胖雞仔很沉。由於白蛋差不多巴掌大小,孵出的幼崽更比尋常的小雞仔個頭大了許多,最關鍵的是,它長得太胖了!
徐天玄應當慶幸自己尚未到弱冠的年齡,所以頭頂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