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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清這會兒心裡氣的不行,一面生氣吉祥的不知好歹,一面又因為抱著吉祥時產生的悸動未消,被吉祥的話拱起的火遲遲沒有退去,兩股邪火交織,幾乎快要燒盡他的理智了,此時他只想發洩,發洩出去,而眼前的紀蓮是最適合的人。
紀蓮被他拖著走的時候還很害怕,等發現他是拉著自己進松林深處的時候,心裡就明白了,自己雖然早就存了把自己交給他的心思,但是絕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成為吉祥的替代品,於是羞怯委屈的道:“子清哥哥,不可以,這大白天被人看見了咋辦?”
她之前為了從吉祥那裡把傅子清搶過來,主動投懷送抱的事兒沒少幹,可那也不代表大白天的就能讓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她半推半就的,無非是惹的傅子清得不到又放不下,可她錯了,傅子清現在腦子裡被兩股火燒的想不了那麼許多了,只想著儘快的發洩一下。
傅子清把她拖進了松林深處,松林茂密,中間又夾雜著一些長勢茂密的荊條,二人隱在其中,從外面根本看不到,傅子清忽然停住了腳步,找到了一塊四面被遮擋的很嚴的空地,直接把紀蓮按倒在地,之後自己便覆了上去,瘋狂的吻著她的唇,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一點兒都不溫柔,就像是豺狼在撕扯獵物一樣。
“唔……疼!”紀蓮從沒見過這麼瘋狂的傅子清,以前他被自己勾的緊了也會急切,但卻沒像這樣喪失理智,未經人事的她不免有些害怕了,便掙扎了起來。
可傅子清是打定了主意拿她洩火,不管她如何掙扎,他總能壓制的住,她的後背底下是松針,有些刺破了衣服,扎的她後背疼,傅子清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在她的唇齒間輾轉,用腿鉗制住她亂蹬的小腿,抽出一隻手來扣住她掙扎的胳膊,如此一來紀蓮就不能動彈了,傅子清的另一隻手放肆的探入她的群底,想要扯下她的裙子行事。
饒是紀蓮再風騷這會兒也被他赤紅的雙眼嚇壞了,想哭又哭不出來,她的嘴被他的舌頭嘟著呢,除了細碎的嗚咽聲,再也喊不出來一個字。
紀蓮很了下心,不敢用太大的力,只不過是為了讓傅子清吃疼後放過蹂躪自己的嘴,於是咬了下他探入嘴裡的舌頭,傅子清果然因為疼痛而撤了出去。
紀蓮得空忙說:“子清哥哥,別這樣……”
只是這懇求太蒼白,對於一個被**和憤怒燒紅了眼的男人來說,一切的勸說阻撓都沒用用。
傅子清放過她的唇轉而攻佔她的耳朵,撥出的熱氣噴在紀蓮的臉上,引的她不住的打顫。
紀蓮此刻軟做一灘水,心慌意亂,可還始終記得她孃的叮囑,於是酥著聲音軟語道:“子清哥哥,你先聽我說,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何必急於一時,我娘不是說了我們的婚事臘月就可以辦了嗎?你跟你爹孃說說,我們早點成親,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
一想到成親,傅子清率先想到的就是吉祥剛剛的那幾句決絕的冷語,熾熱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整個人也從她身上離去,側躺在一旁。
紀蓮見他這樣心裡一陣惡寒,她怎能不知道剛才明明熱情似火的男人此刻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的樣子是因為什麼,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妖精麼。雖然氣不過,可她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便也翻身側躺著,看著他無神的眼睛,小手為他拂去臉上的枯草葉,心疼的道:“子清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看了多難受,吉祥這會兒犯糊塗,你何必跟他置氣呢,等她想明白了,你也有了官職,到時候她還能對你這樣嗎?早晚都是你的人何必急於這一時呢!你說對吧?”
傅子清踹著粗氣,茫然的看著四周,紀蓮的這句話說的太好了,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裡,給了他強大的自尊心一點安慰,傅子清眼睛一亮,當即便重燃希望,紀蓮說的沒錯,等他功成名就之時,這吉祥還能端著,到時候還不是巴巴的對自己投懷送抱嗎?就算倒是她不樂意,可自己大權在握,想娶她又有什麼難的。
心裡的鬱結消了,傅子清覺得整個人也清爽了,手指摩挲著紀蓮被自己剛才啃咬的嫣紅的唇瓣,眼中淡去的情潮復又升起,再度翻身壓住了紀蓮的嬌軀:“你真是我的賢內助,過幾天我就親自上門提親,很快我就娶你過門,這些日子你就安生些,乖乖的在家等我來迎親,我可不希望我未來的娘子整日的拋頭露面,知道嗎?”
說著,傅子清再度襲上紀蓮的唇瓣,準備把剛才未完成 事兒做完,只是不同於剛才的不管不顧,這次明顯的溫柔了許多,大手也不閒著,一隻手探進她的衣襟裡亂摸,另一隻手在她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