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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準備收拾了下東西也帶著小樂去香草家擠一擠,香草家這會兒了還冒煙咕咚的呢,估計是在燒炕,怕凍著他們幾個。
有些東西不是非要今晚弄得,可萬財說交代了,這新蓋的房子有講究,晚上可要仔細著,要是有人在房基地的強裡下了“陣乎”就糟了,起先吉祥也不知道這陣乎是啥,佟萬財把她拉到一邊兒跟她解釋了下,她也就明白了,無非就是迷信的人下的詛咒。
用一張白紙條寫上點不好的話,或是死或是病或是破財之類的敗興的言語,塞在哪個地基裡,這就叫下“陣乎”,而被下了陣乎的人家據說就會按照字條上的意思,要麼生病要麼意外死亡,要麼就是攢不下錢,反正就是很倒黴。
吉祥肯定是不信這些的,可是萬財叔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當心,他說的時候,眼睛還總往大屋那頭瞟,吉祥知道他是在擔心大屋裡的人會做什麼手腳。
所以這會兒吉祥為了看房子,也就順道把碗啊筷子啊的洗洗涮涮的弄乾淨了,甚至連明天中午要吃的菜都切好了用水泡上了,家裡這麼多吃的東西擺著呢,要知道這些東西在物資匱乏的鄉下可是很招人惦記的,吉祥心裡琢磨著要不要守夜,讓小樂去香草家睡得了,不然她也不放心。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總之應該是深夜了,吉樂坐在小板凳上瞌睡的直點頭,這蓋房子也是個辛苦活,跟別人家比她這已經算是很省心的了,不過忙活了一天她也累了,叫醒了吉樂讓她趕緊去香草家睡一覺。
“那你咋整啊?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啊?”吉樂眯縫著眼睛,含糊的說道,可見是困到了一定程度了。
吉祥替吉樂攏了攏外面的褂子,催促道:“有啥不放心的,有啥事我一喊,這街坊四鄰的都聽到了,沒事,你去睡吧,這麼東西擱在這,我去香草家也睡不踏實。對了,到了那先叫小三兒起夜,別把人家的褥子給尿了。”
“嗯,那我明天早早就起來。夜裡冷,你把被子都蓋上。”吉樂打著哈欠的走了。
吉祥把椅子拼到了一起,下面鋪了好幾床的褥子,最後又弄了兩條棉被蓋著,臨躺下的時候她還特意在院子裡站了會兒,直到身子發涼才回廚房,衣服也沒脫就那麼睡下了。
這一天也真是累了,先是招呼著鄉親們,接著又做飯的,頭一沾枕頭就睡下了,睡得太香了,警惕性也就放鬆了,以至於外面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
次日一早,吉祥肩上披著薄被子,伸了個懶腰,先去房基地那仔細檢查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這才放心,笑了笑,覺得自己想多了,就算下了那“陣乎”又能怎麼樣,她才不行這麼多呢,在意不過是想圖個吉利而已。
心裡一直想著房子就沒留意別的,這會兒懸著的心放下來了,她才發現院子裡突然多出了些東西。
臨時搭建的廚房的牆根底下,居然多了兩個麻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啥,用手戳了其中一個軟乎乎的,聽見了動靜,另一個麻袋裡的東西居然動了,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熱炕上睡一晚上真解乏,吉樂擔心吉祥這頭,天剛泛起魚肚白就忙著起床過來看看了,就見吉祥對著兩個麻袋發呆,其中一個裡面好像還有活物。
“大姐,這啥玩意啊?”吉樂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吉祥回道,這個活物她倒不擔心,可那軟乎乎的東西摸上去很像肉,而且是死了的肉,她轉而四處打量了下院子,昨晚真是睡得太死了,居然連動靜都沒聽到,真該死,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算了,乾脆開啟看看吧。
“咋還叫喚呢?誰送來的?”吉樂想不明白這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咱開啟看看吧,先看著這個,活著的不急。”就這一句話,讓被捆在另一個麻袋裡的東西又生生的多呆了好一會兒。
“恩,我去拿刀。”吉樂說完,邁開步子去廚房拿菜刀了。
吉祥從吉樂手裡接過菜刀,猶豫了下,凝神靜氣,把麻袋口的繩子割斷,剛一割斷那裡的肉就沒了束縛就要滾落,看來裝的太滿了,就連這綁繩扎的離袋子口很近,綁它的人手上很有力氣,不然絕對幫不上,裡面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解開之後,吉祥拍了拍胸脯,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是什麼恐怖血腥的東西,而且一坨肉,至於什麼肉,她俯身湊近了聞了下,居然是牛肉,牛肉從古至今那都是很貴的,這是誰啊?大半夜的悄麼聲的送了這麼多的肉,她可不相信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兒。
誰知道這肉裡會不會被下了毒,就算沒有被下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