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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有口福。”
口福?開什麼玩笑,這跟災難似的。
心裡這麼想,可嘴裡卻不這麼說,吉祥笑眯眯的一臉享受的樣子,特意提高了聲音讓坐在廚房裡的大劉也能聽的清清楚楚,“嗯,吃飽了,託您的福,能讓我吃到這麼好吃的面。”
大劉坐在廚房裡被吉祥那沒事兒人的樣子氣的不輕,望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一個人嘀咕,“臭丫頭,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師傅,吉祥讓我跟您說,說你做的面味道獨特,這一品居主廚您當之無愧,這是她賞給您的。”秋生攤開手心說道。
兩文錢?
這錢吉祥臨走時給秋生的,這話也是吉祥交代秋生說的,不出她所料,劉大廚從秋生手裡一把拿過錢撇的老遠,心裡真是恨透了這個臭丫頭,這是拿兩文錢打他的臉啊?
什麼叫味道獨特,還不是說他做的太鹹了,什麼叫當之無愧,莫不是她惦記上了他的這個位子,一個黃毛丫頭,真是不知輕重。
可她既然不滿意咋不跟管事的說呢,他在這可是有頭有臉的,也不好明著找一個丫頭的茬,只能暗中來,若是她挑三揀四的去跟王管事告狀,他就不信王管事會不顧大局的還向著這個丫頭,到時候讓她在王管事面前失了面子,這以後的事兒也就好辦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吉祥偏不中計,反而用這種悶聲不響的辦法還擊,他想發作可惜吉祥已經走遠,低頭瞥見傳話的秋生,想破口大罵,奈何秋生一臉的茫然,這口氣也只能憋在肚子裡了。
西郊城外,一紅一黑的兩匹駿馬飛馳。
“三哥,你這次的良策讓西北軍大獲全勝,我聽說皇上要封你為異性王爺,如今你功成名就,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婚姻大事了?”說話的男人,一身月牙白色的錦繡長袍,腰間繫著同色的玉帶,長身端坐馬上,氣質傲然,不是旁人,正是貴氣逼人的楚四少楚北冥是也。
此刻的他,羽扇綸巾,自成風流,眉目清秀,微帶著笑意,少了商人的市儈狡詐,多了些內斂深沉的正意,一本正經的楚北冥,不說話那便是一道引入矚目的風景線,若開口,便是一曲繞樑三日的佳曲。
真真是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
一旁與他並肩而行的黑馬上的男子,一身潑墨似的錦袍,長髮用同色的黑帶束了起來,上面還插著一隻白玉髮簪,玉質剔透,非是凡品。
男子的出眾的相貌與楚北冥有三分相似,卻有七分的不同,他氣質清冷,一雙黑眸如炬,在聽到楚北冥的問話之後,猛然側木,霎時間,光芒四射,眸中似綴著無盡的銀河,星光璀璨,絢爛奪目,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恨不能投身於這一汪幽譚,徜徉其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雖然是形容女子的詩,可即便是用在他身上也不為過,但更多女子卻更想將後面的兩句用在他身上,“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得夫如此,妾復何求。
“長幼有序,你催我快快成家,是不是你看上了誰家姑娘,想把人家娶過門啊?”原來這人便是楚北冥的兄長,楚家老三,楚南山。
楚南山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眉眼間也盡是笑意,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楚北冥與之對視不久便破功,笑道:“不是我急啊,是奶奶急,你這個閒散仙人,怎麼又跑到我這裡來了,莫不是家裡催的緊了?抑或是母老虎整日的盯著你,想早一點兒的拿下你。”
“去去去,沒大沒小的,你以為都像你呢,如果你遇到合適的姑娘,不用考慮我,直接娶回來便是,若是怕奶奶那裡不好說,我去說也無妨。”
“哪有,哪有,你都不急我急什麼!”楚北冥摸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忙著轉移話題,“那王位的事兒,你是怎麼想的,樹大招風的道理可還是你跟我說的呢!”
“是啊,樹大招風,所以我就跑到你這兒混吃混喝來了!”楚南山說的雲淡風輕,兄弟二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只這一眼,勝過千言萬語,一白一黑兩道英姿,策馬揚鞭,飛馳在寧靜的鄉間小路上,身後沒有功名利祿,只有簌簌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