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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
她看了阮朗和爸爸一眼,阮朗嘿嘿一笑,“不是我通知的!”
裴素芬卻只顧著迎他進來,還吩咐,“阮朗,倒水啊!”
“哎!好叻!”阮朗大聲應道。
唯獨她,站在原處,看著門口人,咬唇不語。
他倒是不急著進來,先叫了聲“媽”,然後有衝著阮建忠道,“爸,您來看看,這個東西可還成?”
“什麼東西啊?”雖然阮建忠不像裴素芬那樣,對他的歡喜表現得如此明顯,但也看出來很高興,起身走到門口去了。
阮流箏一時好奇,也跟了去,只見前院裡擺著一整棵樹幹。
爸爸閒暇愛擺弄這些玩意兒,雕雕刻刻的,雕個茶盤,做個擺件,磨個手串什麼的,有時候也拿去出/售,但她不懂這個,也分不清木頭的好壞,平素爸爸自己玩的都是尋常木頭,可他弄來的,又還是一整棵,想必不便宜。
果然,聽得爸爸大嘆一聲,“哎喲,至謙啊!你這上哪兒弄這一整棵上好的崖柏啊?”
“朋友那弄的,您看著還行吧?有沒有坑我?”他立在一邊問。
阮建忠細細看了看,伸出手指頭來,“如果不超過這個數,就沒坑你。”
“那還好,只要是好貨就行,我就怕人欺我這個外行!爸,生日快樂!”他眼裡浮出歡喜來,大約也是看到阮建忠對這崖柏的喜歡。
從這對話裡,阮流箏便聽出來這崖柏他是費了工夫才弄到的,絕不是朋友那裡弄來的,否則他怎麼會說怕人欺他外行?他的朋友她清楚,待他都是特別實的人。
這麼貴的東西,雖然是送給爸爸的,可她心裡還是覺得有壓力,沉沉的。
阮建忠守著崖柏捨不得離開,足見歡喜程度,只是一直在唸,“至謙,你有心了,就是太破費了!這麼貴的東西,我怎麼受得起?”
“爸!東西再貴,它就是個物件,就是用來消遣的,沒什麼受不受啊!您是行家,它在您手裡變成藝術品,也不用明珠暗投,您玩得開心,流箏也高興,那就值了。”他勸說著,總算提起流箏這兩個字。
從他來到家門口,他就一直是全家的中心,沒人注意到流箏的存在,他的目光也始終沒落在她身上,好像在表明他是為了這根木頭來的,又不是為她!現在終於有人注意她了!可是,她並沒有那麼高興啊!
一家人的生日聚會,來個前夫,是很尷尬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她轉身進了廚房,把湯煲裡的湯盛出來,準備張羅吃飯,沒理他。
裴素芬在門口笑著招呼,“至謙,還有他爸,先吃了飯再研究這塊木頭吧!”
“對對對!”阮建忠忙道,“至謙,先進去吃飯!”
原本並不知道他要來,所以阮流箏只備了四副碗筷的,他們進來時,桌上就只擺了四副。
她一時也忘了這回事,等她端著湯碗出來時,他已經坐下了,四副碗筷分配完畢,她自己沒份兒……
不過大家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倒是反應最快的那個,立即把自己的給她。
她還沒接呢,阮建忠和裴素芬就連忙道,“不用給她,她自己去拿!”
他將碗放在她面前,起了身,“爸媽,我去拿吧!”
阮朗這時候也笑了,“嗨,都是自己人,推來推去客氣什麼呀!姐夫自己去拿唄,又不是找不到!”
“是啊!我自己去,流箏你坐!”他說完去廚房了。
裴素芬做了一個敲阮朗腦袋的動作,“胡說八道!至謙是客人!”
轉眼,他拿碗回來了,在她身邊坐下,反正六人餐桌,就只她身邊有空位,不是左邊就是右邊……
阮朗拿了一瓶酒出來,“爸,姐夫,今天這日子喝點兒助助興吧。”
如果說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他繼續喊她父母爸媽,現在阮朗當著她的面叫他姐夫,她就接受無能了!但總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呼小叫吵起來,也不能製造不愉快,只好拿眼瞪阮朗。
阮朗嘻嘻一笑,“姐姐瞪我幹嘛?不讓喝啊?姐夫你喝不喝啊?”
“……”阮流箏無語,她瞪他不是因為管著寧至謙不喝酒好嗎?當即沉了臉,“阮朗你消停點!爸爸是不能喝酒的!”
阮朗甚是無趣,“哎,家裡有個醫生姐姐就是這點不好,這不能那不能,生活沒一點樂趣了!”
“阮朗,你姐說得沒錯,要不喝點紅酒吧!”他出來打圓場。
阮朗卻扁扁嘴,“你什麼時候說我姐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