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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起了作用,段白月在與沈千帆交手數百招後,並未出現任何不適,最後順利按照計劃,將人一掌擊落擂臺。
事情原本可以到此為止——沈千帆身受重傷,楚皇聞訊雷霆大怒,又對段白月的狼子野心耿耿於懷,此番正好有藉口出兵。一切都按照預料之中的路線進行,只等漠北部族上鉤,便皆大歡喜。豈料段白月這頭贏了比試,人還未下擂臺,卻又有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語調僵硬要搶杜家小姐。
南摩邪皺眉,擂臺下其餘人也面面相覷,不懂這又是什麼情況。
對方出手狠辣陰毒,段白月勉強與他過了十幾招,胸口隱隱生疼,臉色也有些發白。南摩邪剛想出去搗亂攪局,那黑衣人卻突然出手,攻向了人群中的追影宮秦少宇。
對方目的是誰顯而易見,南摩邪心裡窩火,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直接報仇,還要迂迴一下,拖我徒弟下水作甚,而且非挑此時此地,就不能找個別的日子?
人群亂成一團,段白月抬手封住自己身上三處大穴,助秦少宇將那黑衣人制服。
若非是怕被葉瑾看出端倪,南摩邪簡直想站在屋頂上罵娘,自己尚且有傷在身,還有心思管這檔子閒事?
大內影衛也回了周府,將這一切悉數上告。
“有人搗亂?”楚淵皺眉。
“倒不是衝著段王與沈將軍。”影衛答道,“那黑衣人已自盡,據說是追影宮主曾經結下的樑子,此番趁亂來尋仇的。”
“可有人受傷?”楚淵問。
“有。”影衛道,“沈將軍當場吐血,昏迷不醒被人抬了下去。”
楚淵微微嘆了口氣。
四喜在一旁問:“那段王呢?”
楚淵:“……”
“段王沒事,已經回了住處。”影衛回答。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四喜公公笑呵呵挺著肚子,“皇上見諒,是老奴多嘴了。”
楚淵拍拍他的肩膀:“以後一個月,不準沾葷腥。”
四喜公公:“……”
影衛眼底很是同情。
客棧內,段白月泡在滾燙的水中,臉上卻依舊沒有血色。房間裡滿是藥味,段念每隔一陣子就進來一回,替他往浴桶裡加入熱水。整整一夜一天過去,脈相卻沒有絲毫要平穩的跡象。
“南師父,這要如何是好?”段念心中焦急。
南摩邪吩咐:“客棧太過嘈雜,先去城中尋一處安靜的宅子。”
段念點頭,先下去問了小二,回來卻說這城裡由於歡天寨在比武招親,早就住滿了人,莫說是空院落,就連空房也是高價難求。
南摩邪問:“周府呢?”
“周府?”段念一愣,反應過來後道,“但那是楚皇的住處。”
“就因為是楚皇的住處,才更合適。”南摩邪往段白月嘴中餵了一丸藥,“安靜無人打擾,還有御林軍暗中把守,安全。”
段念:“……”
似乎也是這個理。
自家王爺看上去情況著實不算好,於是段念也顧不得太多,騎馬便徑直去了周府。
天色已經昏昏暗暗,楚淵沐浴之後,正在桌邊看書,突然卻有人急急敲門:“皇上。”
“進來,”楚淵問,“出了何事?”
“皇上,方才客棧那頭來了人。”四喜公公臉色有些惶急,“說是西南王受了傷,現昏迷不醒,想要找處僻靜的宅子療傷。”
“受傷?”楚淵猛然站起來。
“話是這麼說的,皇上您看?”四喜公公試探。
“跟兩個人過去。”楚淵吩咐,“先將人帶過來再說。”
“是是是。”四喜公公不敢懈怠,轉身便往回跑。這麼長時間下來,就算再深藏不露,也總能揣摩出一點聖意。
半個多時辰後,一架馬車趁著夜色從後門駛入周府,段念先從車上跳下來,而後便是個腦袋被捂得嚴嚴實實的……老者。
四喜公公不由自主,便想起了當日在瓊花谷中的九殿下。
南摩邪嗓音低沉,指揮人將段白月抬進了廂房——事出突然,他也來不及易容,卻又不能被楚淵認出,只能如此。
幸好也並未有人在意他這副怪異模樣。
“到底出了什麼事?”楚淵問。
“回楚皇,王爺先前練功之時,曾不慎走火入魔。”段念按照南摩邪教的說,“此番又在擂臺之上強行運功,所以傷了心脈。”
楚淵握住他的手腕試了試,脈相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