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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遠處甚至還有人撫琴。
戀戀不捨放下筷子,白羽玦感慨:“怪不得你拼死拼活也要當皇后。”這日子,這糜爛,早飯都有八個碗。
段白月道:“若你願意,儘可以在宮裡長住。”
“我當然願意啊!”白羽玦道,“但現在不行,無論如何也要先拿到香,然後將那丫頭打發……哄好。”一個不留意,險些吃了舌頭。
段白月皺眉。
白羽玦乾笑。
段白月道:“打發?”
白羽玦道:“你聽錯了。”
段白月道:“除非你想一人去拿香。”
白羽玦只好承認:“……那小丫頭拿了我一樣東西,追了一路,昨日方才談好條件,要用穿魂香去換。”
段白月笑著搖搖頭:“搞了半天,原來是因為這個理由。”
“走!”生怕他再反悔,白羽玦拖了人就跑。
待到楚淵下早朝,四喜公公稟告說王爺已經同客人出了宮,說是約莫十日後回來。
楚淵點點頭,直接將早飯傳到了御書房,最近朝中上下著實沒什麼事,不到半個時辰就處理完了政務,於是打了個呵欠,靠在軟榻上隨手取了本書看。
溫柳年抱著一罈子自己醃的糖漬酸杏幹,進宮來送給楚淵嚐鮮,進院前不忘問一句,皇上今日心情如何——免得恰好撞炮口。
四喜公公小聲道:“皇上在裡頭看書呢,王爺出宮了。”
溫柳年警惕道:“吵架了?”
四喜公公搖頭,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蝴蝶會?這個本官倒是聽過。”溫柳年道,“據說不單單有大楚大江南北的商人,還有別國來的客商,前幾年一直在萍城舉辦,可今年那裡要開武林盟會,為了避免兩方衝突,這香料生意便改在了宣雲鎮。”
四喜道:“大人可真是博學。”連這種民間商會都能摸的如此清楚。
“平常多去茶樓便可。”溫柳年道,“那裡天南地北,四處的百姓都有。”
四喜公公點頭稱是,又笑道:“大人快些進去吧。”
聽到門響,楚淵抬頭。
“皇上。”溫柳年行禮。
楚淵看著他懷中的罐子,不解:“愛卿這是要做什麼?”
“微臣自己醃了些蜜餞。”溫柳年道,“阿越從山裡摘來的野酸杏,醃了大半年。”
“那朕可要好好吃了,否則如何能對得起這花費的工夫。”楚淵笑道,“既然都進宮了,中午一起留下陪朕吃飯吧。”
溫柳年明知故問:“王爺不在啊?”
“裝。”楚淵道。
溫柳年撓撓臉,哼唧道:“皇上也一道去唄。”
楚淵嘴角一彎。
溫柳年道:“勤政愛民是好事,可也不是一直待在宮中看摺子,皇上該歇幾天了。”
楚淵單手撐著腮幫子,饒有興致看他。
大楚丞相滿臉拳拳,很是誠懇。
山道上,一輛馬車正在噠噠前行。白羽玦吃了五六塊點心,方才捨得擦擦手指,開始仔細考慮自己是否要接受段白月的建議,來宮裡當個御林軍小頭目,畢竟天天都能有如此好吃的點心與酒,也是美事一件。
段白月問:“你這些年一直在外頭吃土?”
白羽玦將思緒拉回來,流利道:“滾。”
段白月一笑:“說說看,想搶穿骨香的都有哪些人?”
既然話題扯到這,白羽玦咳嗽兩聲,斟酌用詞儘量雲淡風輕:“旁人倒是不足為懼,只有一個對手有些頭疼,你可曾記得風颯谷?”
段白月:“……”
段白月掀開車簾便走。
白羽玦眼明手快,一把將人拖住,馬車劇烈搖晃,車伕膽戰心驚停下,卻又不敢出聲詢問。段白月凌空一掌拍去,白羽玦被震得雙眼噙淚,卻依舊不肯放手,甚至還撒潑趴在了他身上,四肢攤開裝死。
段白月先前也是沒料到,自己還能被此人坑一把。
風颯谷地處貴陽,是一個頗大的江湖門派。原本與西南府是沒有關係的,但壞就壞在自己的親爹,當年的西南王段景不知哪裡不對,喝了幾杯酒便定了門娃娃親,將自己的小兒子許了出去。
段瑤自打八歲知道了這回事,就一直如雷轟頂,嚎啕大哭要退婚,對方卻一直不肯,最後還是段白月親自拉著一車黃金去谷中登門道歉,方才將這件事勉強糊弄過去。但這麼多年來,據說那風颯谷的小姐一直未嫁人,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