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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我知道你還在怨平渡關的那件事。當時拖延了物資的督運夏正,我也頂著母后的壓力,堅持以延誤軍機之罪將他斬首,這些難道還不夠償還嗎?”
蕭渡聽見這名字,眼中閃過絲憤怒,道:“他對不起得,是在平渡關慘死的近萬名將士,不是我蕭渡。陛下賜他死罪,也是為了那些為國戰死的忠魂,與我蕭渡有何關係。”
“你!”趙衍見他怎麼都不為所動,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蕭渡卻嬉皮笑臉道:“陛下不用再勸了,如果陛下真得惦記著往日情分,想與我賭上幾盤雙陸,或是京郊狩獵,蕭渡必定奉陪。那些行軍調將之事,我早就忘了,就算勉強上了戰場,也是百無一用,倒不如把機會讓給那些有大志有膽識之人。”
趙衍搖了搖頭,無奈道:“罷了,你執意如此我再說也是無用。姑母最近身子如何,說起來我也許久未去看她了,今日既然來了,就順便去看看她。”
蕭渡的笑容微斂,道:“孃的身子一直不好,陛下去見見也好。”於是他便領著趙衍走出門去,剛走到趙夫人的屋子前,突然聽見有杯碟擲在地上的聲音,好似還夾雜著趙夫人虛弱的質問聲,蕭渡從未聽過母親發這麼大的火,連忙走進去,問道:“娘怎麼了?”
趙夫人正坐在桌案後,面色有些蒼白,身邊的餘嬤嬤正在為她撫背順著氣,下面跪著一排丫鬟婆子,有兩個正慌張地撿著地上的碎片,一見蕭渡他們進來,急忙又朝這邊行禮。
趙夫人餘光看到後一步進來的趙衍,大驚失色地站起就要行禮。趙衍連忙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道:“姑母免禮。最近的身子還好嗎?為什麼事生這麼大的氣?”
趙夫人低著頭剛要回話,卻掩住唇,猛地咳嗽幾聲,一副喘不上氣的模樣,屋內人均是嚇了一跳,蕭渡連忙也要上前來攙扶,趙夫人卻朝他擺手道:“沒什麼大事,你們不用著急,我坐一下便好了。”餘嬤嬤連忙走下將趙夫人攙回坐上,眼中含著淚勸道:”大夫專門交代過,夫人不能動怒,今日只怕是傷了元氣,要好好歇息才行。”
趙衍皺眉道:“若是不行,我去宮中差個御醫來看看?”趙夫人忙搖了搖頭道:“不過一些舊疾而已,何必勞師動眾。只是陛下難得來一次,我卻不能好好招呼下,真是……”她說著忍不住就要垂淚,趙衍連忙道:“姑母何必說這種話,我就不打擾姑母休息了,等姑母養好身子,再來探望。”
趙夫人點了點頭,對蕭渡道:“渡兒,你也去吧,放心吧,娘沒事,不過是些不長眼的下人而已,我自己能處置。你好好送送陛下。”蕭渡猶豫了一會兒,只得道:“那孃親好好歇著,千萬不要再動怒,有什麼事,便讓餘嬤嬤來找我。”
見兩人走遠,餘嬤嬤又將滿屋哭哭啼啼的下人遣了出去,端了杯熱茶遞給趙夫人,趙夫人喝了茶,才好似緩過氣來,冷冷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得主,把她給我叫來!”
於是過了一刻,元夕就被莫名其妙地叫到了趙夫人房裡,她不知發生何事,只戰戰兢兢地在屋中站了好一會兒,才聽趙夫人冷冷道:“那些工人是你找來得?”
元夕愣了一愣,才知道說得是修葺祠堂和佛堂的那些工人,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道:“是王姨娘找來得,但是事先都向我報過確認過,才讓他們動工得。”
趙夫人冷哼一聲,道:“佛堂是敬神明清修之地,誰準你們隨便動得!”
元夕想了想王姨娘對她的說辭,便老實答道:“是為了端午節祭祀,老爺讓他們連祠堂和佛堂一起翻修一遍。”
趙夫人氣得臉上發白,道:“很好,才進門幾日,已經懂得用老爺壓人了嗎?”
元夕嚇了一跳,但她本就嘴拙,一時不知該辯解,只急得額上不斷冒汗。身旁的容翹眼看情況不妙,連忙打圓場道:“夫人不是這樣得,少夫人她……”
“住口!”餘嬤嬤怒斥道:“哪裡來的丫頭,如此不懂事,夫人們說話,哪輪得到你開口!”
趙夫人將眼光移了過去,輕聲道:“我看你有些面熟,以前是哪個房裡的。”
容翹眼中閃過濃烈的懼意,顫聲道:“是……是王姨娘房裡。”
餘嬤嬤冷哼一聲道:“下人房裡出來的,就是不懂規矩。不好好調.教一下,如何能服侍得好少夫人。”
容翹嚇得雙腿發軟,連忙抓住元夕的衣袖,用快要哭出的眼神向她求救。元夕忙道:“婆婆要罰便罰我吧,容翹她還小,什麼都不懂。”
趙夫人搖頭道:“胡鬧,你是少夫人,身嬌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