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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銳的確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不僅身份尊貴,還肯為了自己大把地花銀子,最重要的是,他還肯在自己的身上用心,那些禮物他一定都是花了心思的。想到這裡,她的目光一轉,眼睛看向放在床頭的那盆木芙蓉。
自己的確是要考慮一下嫁人的事情了。
“王爺,香兒就在裡面了。”
溫塔銳抬手示意他把門開啟,他緩步走進房間,正看到香兒滿臉淚痕地蹲在那裡。
看到進來的人是溫塔銳,香兒連忙站起身來跑到他的身邊,“王爺救我。”
“救你?好讓你去給南予送信是不是?”溫塔銳用凌厲的目光盯著面前的香兒。
香兒嚇壞了,一下退出好幾步,不住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信呢?拿出來。”溫塔銳衝著香兒伸出手去。
“王爺,真的沒有,沒有什麼信。”
“還跟本王撒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要是不主動交出來,本王就讓人搜你的身了,你可別後悔。”溫塔銳惡狠狠地道。
香兒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眼淚不停地流。
“動手。”溫塔銳對自己身後的侍衛道。
眼看著那侍衛就要走到香兒的面前,香兒連忙道:“王爺……在我這裡,信在我這裡……”
“還不快拿出來,磨蹭什麼呢。”溫塔銳不耐煩地道。
香兒這才從自己的袖中取出那封信,顫顫抖抖地遞到溫塔銳的面前。
溫塔銳把信拆來了來看,裡面的字跟那天她在宣紙上寫下‘南予’二字的筆跡一樣,他確信這是葉舒楠寫的信。信紙上寫滿了字,這上面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這些字組合起來……怎麼他就看不懂了呢?這上面都寫了些什麼啊?
溫塔銳把手裡的信遞給身後的護衛,“你看得懂嗎?”
那侍衛看了一眼,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懂。”
溫塔銳又把那封信遞到香兒的面前,“你應該識字吧,你看得懂上面都寫了些什麼嗎?”
香兒看了一眼,搖搖頭,“奴婢看不懂。”南予姑娘這都寫了些什麼啊,這些字連起來也不是通順的句子啊,根本就讀不通嘛。
溫塔銳煩躁地把信收起來,看著香兒道:“她到底是怎麼跟你說的?”
“南予姑娘說要我打聽一下從昊澤國來的使團住在哪裡,並且囑咐我把這封信交到澹王世子的手裡,王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香兒說著又是啜泣起來。
“好了,哭什麼,本王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
溫塔銳最後看了香兒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臨走之前對自己的侍衛道:“把她送回去吧,記住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南予。”
而身在南柃別院的葉舒楠久久等不到香兒回來的訊息,心中便已猜測八成是出事了。正在她心神焦躁不寧的時候,聽到房門口傳來腳步聲,聽起來不是香兒的,應該是溫塔銳。
果然,下一刻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正是挾著一身怒氣的溫塔銳。
溫塔銳進來之後也不說話,就站在葉舒楠的床前那麼瞪著她。
“王爺這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的眼睛大嗎?”葉舒楠面上含著輕笑,完全無視溫塔銳的怒氣。
“本王沒工夫給你開玩笑,你來給本王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溫塔銳取出那封信摔在葉舒楠身上蓋著的被子上。
看到這封信,葉舒楠已經明白了一切,原來香兒遲遲沒有回來是因為溫塔銳。此刻她竟然有些慶幸,還好不是溫塔也彥。
“這是什麼?”葉舒楠看了信上的內容一眼,笑道。
溫塔銳瞪大了眼睛看著葉舒楠道:“你還問我這是什麼,你自己寫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香兒把一切都跟我說了,你讓她把這封信交給澹王世子,為什麼?這信上究竟寫了些什麼。”
葉舒楠笑得很是無辜,“這白紙黑字的,上面不是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嗎?王爺還問我幹什麼?”
“誰知道你寫的這狗屁不通的東西是什麼,你還說本王沒學好,作的詩狗屁不通。你才是胸無點墨,這都寫的什麼啊?”溫塔銳嫌棄地看了一眼那信紙,眼睛裡是十分鄙視的神情。
葉舒楠微微一笑,他當然看不懂了。這是自己曾經教給司空詹白的一種加密方法,就是拆字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把這信上的字都拆開來,然後再兩兩重新組合在一起,形成新的字,這封信才看得懂。以前,自己沒事的時候經常跟司空詹白試著玩兒的。
想到這裡,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