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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糊弄,自己現在是說多錯多。
葉舒楠看著溫塔銳的目光卻犀利起來,用質問的語氣盯著溫塔銳問道:“告訴我,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溫雅也彥控制我做了什麼?”
溫塔也彥能控制自己做什麼?他一直以來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恨上詹白……詹白?是啊,自己腦海中那些可怕的記憶只跟詹白有關,那昨天自己豈不是……?還有那指縫裡的血跡!天啊……
此時,那溫暖的陽光照在葉舒楠的身上,卻只讓她感到徹骨的寒冷,她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樣,一雙腿軟綿綿的,連一點支撐下去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葉舒楠倒下去的那一瞬間,溫塔銳眼疾手快地在旁邊扶住了她,“我先扶你回房歇著,你什麼都不要想,什麼事都沒有。”
葉舒楠掙扎著站起來,“我要去看詹白,我要去看他。”說著,便掙脫開溫塔銳的手,欲自己往前走,但是腳步的虛浮令她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彷彿隨時都要倒在地上。
溫塔銳緊皺著眉頭跟上來扶住她,沉聲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去見他嗎?他見了你,豈不是更擔心了,非要等到你們兩個都倒下了你才甘心嗎?”
溫塔銳的話就像一把刀子插進葉舒楠的心裡,他的意思是詹白他已經倒下了嗎?自己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想看看他,一眼就行。”葉舒楠看向溫塔銳,帶著懇求的意味道:“我只是想看看他。”
溫塔銳看著這樣的葉舒楠,心裡一陣難受,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她開始,就從來沒有從她的眼睛裡看到過這樣的神情,簡直讓人……心疼。溫塔銳終究沒有拒絕葉舒楠的請求,帶著她去了燁輝園。
在馬車上,溫塔銳終於告訴了她昨天發生的事情,雖然他講述中間很含糊其辭,不過,葉舒楠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了,她不敢相信,竟是自己親手傷害了詹白。
看出葉舒楠的自責和難過,溫塔銳忍不住安慰道:“這並不怪你,你也控制不了自己,要怪就只能怪溫塔也彥那小子太卑鄙了。”
葉舒楠始終都是一言不發,安靜地坐在馬車的角落裡,直到馬車停下,她似乎才清醒過來,迅速跳下了馬車。
進到燁輝園的大門,穿過長長的走廊,葉舒楠到達司空詹白的房間,房門外守了一眾侍衛,見到葉舒楠皆是恭敬地行禮。但是葉舒楠依舊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出了異樣的情緒。她理解他們,畢竟司空詹白是他們一直跟隨、崇拜的主子,而自己親手傷了他們的主子,不管出自何種原因,他們見了自己心裡總歸是不舒服的。
跨步進入房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盯著她看。而葉舒楠已經沒工夫理會站在這裡的究竟都有些什麼人,目光只放在躺在床上的司空詹白身上。
此時的司空詹白目光緊閉著,唇色有些蒼白,葉舒楠走到他的床前輕喚了一聲,床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怎麼了?”葉舒楠轉頭看向司空詹白的近衛。
“回葉姑娘的話,世子他傷情比較兇險,現在還在昏迷中。”
葉舒楠眼前暗了一暗,腦袋也猛地暈了一下,一旁的毓小王爺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她,“你先在這裡坐一下。”小王爺扶著她坐在司空詹白的床邊。
直到這時,葉舒楠才注意到原來司空詹白的床前還坐著一個女子,此女子正是那日在王宮壽宴上見過的樂陽公主。
但是葉舒楠此時哪裡還有工夫理會她,轉而看向房中的另外幾人,看樣子應該都是大夫,其中一個是她認識的洛承裡。
“詹白的傷情……很嚴重嗎?”葉舒楠看著洛承裡問道。
“算是嚴重吧,不過,現在已經不用太擔心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沒有性命之憂,而且世子他身體底子好,不會有什麼大事的。”看情況,這位葉姑娘應該是已經知道一切了。洛承裡跟一旁的溫塔銳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有著瞭然。
洛承裡的話並沒有讓葉舒楠放心多少,她無法確定洛承裡是不是在用謊話安慰她。葉舒楠坐在司空詹白的身旁,那張熟悉的臉依舊會讓她的腦海裡浮現那些可怕的畫面,一幕幕殘忍的、血腥的。在那些畫面裡,司空詹白完全是另一個樣子,是來自地獄的閻羅,是來索她性命之人。但是葉舒楠不斷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假象,都是幻覺,她努力讓自己忽視那些腦海裡閃過的血腥畫面,忍住腦袋裡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
“詹白,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葉舒楠坐在司空詹白的身邊輕喚著他的名字。
然而,床上的司空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