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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到那個站在崖底,滿心絕望的司空詹白,鼻子忍不住一酸。對溫塔也彥的惱恨也就更增添一份,他為了讓詹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可是我一直都記不得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記得那天我好像去穆芷語的房間看過她,之後的事情我就都不記得了。”自己怎麼會跑到山崖那裡?暗衛們又是怎麼死的?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等會兒你的頭又要痛了。”
其實,這件事想起來一定是跟音馭之術有關係,雖然穆芷語一直不肯開口說出真相,但是她一定是趁著雨竹不在,故意在葉舒楠的身上做了手腳,不然她也不會刻意支開自己房裡的侍女。只是司空詹白一直想不通,穆芷語怎麼會跟溫塔也彥扯上關係呢?
葉舒楠微微咬著自己的下唇,等一下!她記得出事那天,自己去穆芷語房間的時候,她對自己似乎格外地熱情。後來,自己見她房裡沒有侍女伺候,便讓雨竹去找人,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麼呢?一陣疼痛傳來,葉舒楠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發痛的額角,不要再往下想了,她不想讓司空詹白擔心。
葉舒楠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腦袋的痛感也隨之漸漸消失,但是她明白自己出事一定跟穆芷語有關,那詹白會不會……?葉舒楠心中猛地一驚。
“穆芷語怎麼樣了?”她連忙問道。
“她……不能說話了。”聽葉舒楠提起穆芷語,司空詹白的聲音裡帶上了冷意,那個女人,如果不是顧及著舒楠,自己早就把她給殺了!
“不能說話?什麼意思?”
“她用藥把自己毒啞了。”可見她是絕不想任何人從她的嘴裡問出什麼來。
葉舒楠覺得很奇怪,自己跟穆芷語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雖然之前她被宿炎浦抓走是因為自己,可是後來不也把她給救回來了嗎?她也沒受什麼傷,就為了這個她應該不至於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吧?而且她用藥毒啞自己,明顯就是為了保護她背後的人,可是她跟溫塔也彥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聯絡,她為什麼要幫助溫塔也彥,還要保護他呢?自己實在是想不通。
關於這個問題,葉舒楠和司空詹白都是一籌莫展。
雖然他們兩人只能這麼隔著一個屏風說話,但是葉舒楠一直在燁輝園呆到傍晚時分才動身回到南柃別院,就算兩人什麼話都不說,只要知道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心中也滿是幸福安定。
所謂相由心生,當一個人心情愉快的時候,她就會變得容光煥發。南柃別院的所有人看到葉舒楠滿面笑容地從大門走進來,都覺得今天的南予姑娘簡直好看極了。
“南予姐姐今天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香兒笑著問道。
葉舒楠轉身從旁邊摘了一朵芙蓉花簪在香兒的發上,面上笑意清淺動人,“是啊,是好事。”
這時,溫塔銳一臉鄙視地從葉舒楠身邊經過,冷冷道:“花痴樣兒。”
葉舒楠淡笑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溫塔銳聽聞她的話,霎時間站住了腳步,“有你這麼跟主子說話的嗎?反了你了。”誰家的貼身侍女敢這麼跟她主子說話?不想活了。
葉舒楠笑意不減,“我現在可不是以王爺你的侍女的身份住在這裡的,而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這裡,客人,你懂嗎?”如果不是詹白告訴自己,自己還看不出來呢,原來這個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竟然這麼富有,難怪他的書房跟他本人的氣質一點都不搭,這溫塔銳還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
什麼叫翻身農奴把歌兒唱,這就是了。
溫塔銳氣得牙癢癢,“行,你們就過河拆橋吧,沒良心的。”要不是自己,他們兩個能見面嗎?能像現在這樣聯合起來欺負自己嗎?
看著溫塔銳氣呼呼離開的背影,香兒驚訝地回頭看向葉舒楠,“這是怎麼回事兒?南予姐姐,你……?”王爺這麼生氣,但卻沒有把南予姑娘怎麼樣,這也太詭異了吧。
葉舒楠攬過香兒的肩膀道:“這件事情呢,解釋起來太複雜,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我先問你一件事啊,你家王爺的銀子都是誰在管啊?”
香兒驚訝地看著葉舒楠,“啊?”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葉舒楠笑著捏了捏香兒的臉,笑道:“行了,不逗你了,你忙你的去吧,估計待會兒啊,你家王爺又要故意找碴兒了。”
“今天跟你家凝煙姑娘相處得怎麼樣啊?”葉舒楠進到花廳裡坐下,眼睛瞥向一旁臉色不怎麼好看的溫塔銳。
溫塔銳冷哼一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