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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她自己綁住的雙手。
司空詹白修長的手輕撫過葉舒楠如墨的長髮,“傻丫頭,何苦綁著自己?”
隨後,他在葉舒楠的身側躺下,輕輕摟她入懷。然而,沒過多久,葉舒楠的神色開始變得緊張,眉頭緊緊皺著,一雙手也無意識地在自己的胸口握緊,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這是司空詹白第一次見到葉舒楠做噩夢的樣子,他知道她現在正在做的這個夢跟自己有關,在她的夢裡,自己是一個殘忍殺害她的劊子手。司空詹白伸手點了葉舒楠的睡穴,這可以讓她得到短暫的安寧。
司空詹白握著葉舒楠汗津津的手,心中慢慢縮緊,這些日子她每晚都是這樣熬過來的嗎?她一定很痛苦,即使是這樣,她也在時刻地提醒她自己,那些事情都是不真的,都是幻覺。
一想到葉舒楠每天承受的痛苦,黑暗中,司空詹白的眼神開始變得如玄冰般寒冷,片刻之後,他輕吻了一下葉舒楠的額頭,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次日,葉舒楠醒來的時候,聞到了房間裡有安神香的味道,她猜測著司空詹白昨天晚上一定來過了,自己應該沒有傷害他吧?還是他見到自己做噩夢的樣子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侍女敲了門進來,她是理伺候葉舒楠梳洗的。司空詹白來越照國的時候並沒有帶侍女或者女官,所以這個侍女是越照國的國君撥來伺候司空詹白的。
眼看著這侍女長得很是出挑,葉舒楠不由想到,凡尊貴來使,若是單身男子,一般國君都會命人挑選一些容貌上乘的宮女來侍候,也有備著給來使侍寢的意思。畢竟,男人嘛,有的時候會有生理方面的需要。自己是怎麼知道的呢?想當初,溫塔也彥在昊澤國的時候,皇上也曾經在他的住處安排了這樣功能的侍女,關於這一點,還是那個時候雨薇告訴自己。
那眼前這個侍女是不是也是……那樣性質的侍女呢?
“你是越照國的王上特意挑選的吧?長得真漂亮。”被誇讚總是開心的,這樣就好套話了不是?
誰知侍女一聽葉舒楠的話,竟是立刻緊張起來,一雙端著水盆的手也開始抖個不停,然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姑娘誤會了,奴婢對世子殿下並無別的心思,還請姑娘饒了奴婢。”
這下輪到葉舒楠鬱悶了,自己長得很嚇人嗎?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類似寒暄的話,怎麼就把這侍女給嚇得魂不附體了?
“你起來說話吧。”
“請姑娘明鑑,奴婢的確是王上調遣來侍候世子殿下的,但是世子殿下並未允許奴婢進過他的房間伺候,奴婢絕無半句虛言。”就差賭咒發誓了。
葉舒楠扶額輕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能讓她嚇成這樣啊?還是說那日自己持刀刺傷司空詹白的事情傳開了去,給別人留下了一個兇狠殘忍的形象?
“行了,你快起來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
葉舒楠的一句話尚未說完,就從門外進來一個紫袍玉冠少年,端的是一副春風得意的好面相,葉舒楠一看就知道八成是這位毓小王爺又闖什麼禍了,還在那兒自鳴得意呢。
毓小王爺歡快地蹦進葉舒楠的房間,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女,微微愣了一下道:“這是怎麼了?”
葉舒楠無奈扶額,“我也很想知道。”隨即對那侍女道:“好了,還不起來,等會兒毓小王爺都要懷疑我在欺負你了。”
那侍女這才慌慌忙忙地站了起來,立在旁邊不說話了。
葉舒楠上下打量了一下毓小王爺,笑著道:“今日打扮得倒是不錯,足以迷倒萬千少女少婦了。”
聽了葉舒楠這話,毓小王爺倒是受用得很,而且臉上沒有絲毫的謙虛之色,一派理所當然的模樣。
葉舒楠端起一旁的清水漱了漱口,道:“一大清早,這麼滿面春風地來看我,一定是有什麼好事吧?說來聽聽。”
毓小王爺這才想起來,剛才那一打岔,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你知道溫塔也彥此刻在哪裡嗎?”一臉的神秘兮兮,卻又兜不住想要告訴別人的模樣。
這話擺明就是在說,快問我他在哪裡。
葉舒楠一向從善如流,是以,輕聲問道:“在哪裡?”
“煙雨樓。”
“哦。”不就是青樓嗎?很多男人都去的,溫塔也彥在那裡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哦?現在煙雨樓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了呢。”
“怎麼?越照國的國君知道自己兒子去青樓,一怒之下打算派兵平了那煙雨樓啊?”那這越照國的國君也太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