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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哲還說,他去問凝煙的時候,凝煙的言辭頗有些閃爍,就算不是因為她,她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溫塔銳被葉舒楠激得一下子坐了起來,“行,我是懦夫行了吧?”
葉舒楠冷聲道:“本來還以為你這個人只是花天酒地、不務正業,沒想到還是一個懦夫,遇到什麼事,喝酒就行了嗎?就能解決了嗎?”
溫塔銳迅速躺下,蒙了被子在自己的頭上,聲音悶悶的,“我都說了別管我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等司空詹白和毓小王爺出去之後,葉舒楠在溫塔銳的床邊坐下,輕聲道:“說來聽聽吧,究竟是什麼事能讓你喝成這樣?你是打算就這樣喝死嗎?”嗯……酒精中毒也可以導致英年早逝。
葉舒楠遞了一個眼色給毓小王爺,然後對司空詹白道:“我想單獨跟他聊聊,你們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好嗎?”
毓小王爺冷哼一聲,“誰要照顧你啊?男子漢大丈夫的,有什麼過不去,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而床上的溫塔銳聽了他們的話卻毫無反應,片刻之後抬頭看向葉舒楠和司空詹白他們,“你們也走吧,我不需要人照顧。”
葉舒楠輕輕點頭,“行,你快去吧。”
陸鴻哲這話說的是相當重了,他說完之後就憤然離開了房間,洛承裡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面容憔悴的溫塔銳,然後看向葉舒楠,“麻煩你們先幫忙照顧一下他,我去看看鴻哲。”
聽了他這話,剛剛冷靜下來的陸鴻哲又火了,這算什麼?“沒什麼好說的?你知道我們到處找你的時候有多著急嗎?還以為你出事了,我們找遍了整個俞安城都找不到你,只好去請了世子過來解你那什麼破陣!溫塔銳,我問問你,你有把我們當朋友嗎?啊?”
溫塔銳收了臉上的笑意,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沒什麼好說的。”
“你還笑得出來,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陸鴻哲瞪著坐在床上的溫塔銳問道。
誰知溫塔銳竟懶懶一笑,“誰說不會發現,你們這不是來看我了嗎?”
“你小子怎麼回事兒?想死是不是?想死你也吱一聲,好讓我們來給你收屍啊。你這樣的,連屍體腐敗發臭了,都不會有人發現。”陸鴻哲氣惱道。
陸鴻哲倒是爽快,一掌就打在了溫塔銳的肩膀上,溫塔銳皺著眉頭痛呼一聲,可見這陸鴻哲用的力氣並不小。
溫塔銳捂著自己發痛的腦袋,一雙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屋子裡的幾個人,似乎還沒鬧清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這麼一陣折騰,溫塔銳的酒倒也很快醒了,就是身上的味兒有點大。
而洛承裡則去給溫塔銳熬醒酒的湯藥。
陸鴻哲想了一下道:“這樣吧,我從我那裡找幾個侍女過來先頂一下。”說完,就先告辭走了出去。
葉舒楠看這一地的狼藉,道:“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等把他弄醒之後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現在的問題是,誰來收拾這一地的狼藉?以及……誰來照顧他?”這南柃別院中現在可是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了。
跟凝煙姑娘有關?這幾天他都沒來找自己,自己還以為他跟那凝煙姑娘進行得很順利呢,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難道是凝煙姑娘拒絕了他,他灰心之下借酒消愁?不應該啊,之前凝煙姑娘對他也是不冷不淡的,也沒見他怎麼樣啊。
“我昨天去找過凝煙姑娘,她言辭閃爍,也說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覺得應該跟她有關。”陸鴻哲皺眉道。
洛承裡和陸鴻哲聞言都是一臉的無奈,“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幾天前,他突然散了這別院中所有的下人,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正,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洛承裡和陸鴻哲合力把醉癱了的溫塔銳扶到床上,葉舒楠看這情形實在有些懵,“他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洛承裡他們徑直去了溫塔銳的房間,剛一推開門,一陣濃重的酒氣便迎面撲來,進去一看,溫塔銳竟是醉倒在了地上,就在他的旁邊還散落著許多空的酒罈,看來這幾天,他什麼事都沒做,光喝酒來著。
葉舒楠卻無心聽他們的對話,面前的這宅子哪裡還是自己曾經住過的南柃別院?全然不復往日的情境,此刻這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彷彿是一座空宅,莫名地有些瘮人。
司空詹白淡淡道:“我常年帶兵打仗,自然要精通陣法之事。”
葉舒楠他們跟著司空詹白一步一換,終於進入南柃別院,毓小王爺忍不住道:“沒想到你竟連陣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