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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縣衙大牢,葉舒楠重重地吐了一口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牢裡牢外真是兩方天地,裡面陰暗潮溼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外面卻是秋高氣爽、清風拂面,心中那股壓抑的感覺也稍稍緩解了一些。
“你特意把我支開就是為了來見他?”司空詹白一邊說著,一邊拂去她衣袖上不小心沾染的灰塵。
“我跟靜芊兩個是女子,他比較沒有戒心,更容易說實話。”說著便笑了笑,但那笑意分明有些澀意,“這不,他什麼都說了。”說著她握住了司空詹白的手,“我們邊走邊說。”
葉舒楠把申家少爺在牢裡說的那些話都跟司空詹白複述了一遍,但司空詹白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葉舒楠側過頭看向司空詹白,“你不說些什麼嗎?”
“非要說些什麼的話……那位肖姑娘相當程度地有些蠢。”不會水還跳下去根本就是自己找死,就為了那樣一個男人,也太不值得了。
葉舒楠輕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該說她是為愛太過執著,還是說她頭腦發昏、喪失理智。”但女子的確更容易陷入自己幻想的至死不渝中,不能自拔,就算明知對方心裡沒有自己,可卻仍想用最後的尊嚴換一絲希望。但用這樣的方式證明自己對一個男人的愛,實在是可悲又可嘆。
她說完見司空詹白沒有應聲,便轉過頭去看他,見他正一臉笑意的盯著自己,葉舒楠不禁納悶,“怎麼了?”
司空詹白淡笑著搖頭並沒有應她的話,轉而道:“現在這件案子的真相已經很清楚了,我們應該繼續往前走了。”為了這樁案子,自己跟舒兒都沒能好好地遊山玩水。
“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魂魄殺人?葉舒楠是絕對不相信的,還是說肖採青真的沒有死?這也不太可能吧。
“也許很快就能知道了。”司空詹白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葉舒楠。
葉舒楠心中一喜,忙是問道:“你知道些什麼了?兇手是誰?”
司空詹白笑著朝葉舒楠勾勾食指,示意她附耳過來,雖然葉舒楠覺得他這個動作實在有些像是在召喚某種會搖尾巴的寵物,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湊了過去,誰讓她太想知道這個答案了呢。
司空詹白在葉舒楠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麼,葉舒楠不由驚訝,“真的啊?”
只見司空詹白微微點頭,可是那笑容裡分明隱藏了些什麼。
二人走在回客棧的路上,葉舒楠數次回頭,再看走在她旁邊的司空詹白卻絲毫沒有反應,葉舒楠不禁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司空詹白淡淡一笑,“不是好像,是真的有人在跟蹤我們。而且,並不是只是今天。”
葉舒楠一想也是,那麼多暗衛跟著,有人跟蹤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是誰啊?兇手嗎?”
“不是。”
不是?那是誰?皇上派來的人?
“你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在跟蹤我們了。”
葉舒楠驀地停住腳步,盯著司空詹白看,司空詹白不由回身看著她,“怎麼了?”
“怎麼感覺好像你瞞了我很多事情啊?”這種感覺可不是很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空詹白伸手牽住葉舒楠的手,臉上笑容溫柔如春日水波,“走吧,我請你喝茶。”
這一笑簡直看呆了路旁的眾人,要命啊,這男人笑起來怎麼會這麼好看,讓人對那個被他牽著手的女子不由生出嫉妒。
葉舒楠掃視了一下四周駐足的眾人,不由輕嘆一口氣,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笑的。
“怎麼了?為什麼嘆氣?”
葉舒楠上前一步跟他並肩,“不是說要請我喝茶嗎?快走吧。”最起碼那裡沒有這麼多的圍觀者。
到了茶樓,葉舒楠就明白司空詹白說的那句‘你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在跟蹤我們了’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好巧不巧,他們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上來敲門。
“冒昧前來打擾還請二位見諒。”
來人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顯示著他的富態。在他的身後站著一位妙齡女子,微微低著頭嬌羞矜持的模樣,但那一雙眼睛分明在似有若無地飄到司空詹白的身上。
不過短短的功夫,葉舒楠已經大概猜出他們這是想做什麼了。這位自稱是死去的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