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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楠想了一下又是附耳在雨竹囑咐了一句什麼,只見那雨竹迅速退離開來,不知往哪裡去了。
與此同時,葉舒楠的表情也變得很是輕鬆,跟剛剛的擔憂已經大不相同。
一旁的毓小王爺看了不禁納悶,“你這什麼女人啊?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圍攻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啊?再這麼打下去,司空詹白他遲早被他們弄死,你也活不成!”
葉舒楠淡淡瞥了毓小王爺一眼,玩笑道:“你不是最討厭詹白了嗎?怎麼?現在倒擔心起他的性命來了?”說著目光又是轉向跟幾人纏鬥在一起的司空詹白,她心裡很清楚以這幾個人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司空詹白的對手。今日這壽宴,詹白也算是忍夠了,此刻便讓他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
“我擔心他幹嘛?他又不是我的未婚夫。”毓小王爺冷哼一聲。
“可是你要知道,他們殺了我跟詹白,你也跑不了,在他們的眼中,你跟我們可是一夥兒的。”葉舒楠笑著伸手掐了一下少年白皙的臉龐,嗯,手感不錯,滑滑嫩嫩的,不愧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小王爺。
這時正在場上跟對手纏鬥的司空詹白轉過身來,衝著這邊喊道:“舒兒,你是想讓我弄花他的臉嗎?”
葉舒楠收回手看著司空詹白無辜應道:“他還是個孩子嘛。”
“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我不是孩子!”某人再次大聲抗議。
“孩子也不行。”司空詹白並不理會毓小王爺的抗議。
“霸道。”葉舒楠笑道。
旁觀的眾人都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喂,等一下,我們這些人都是透明的是不是?這兩人是在公然地打情罵俏啊,好歹顧慮一下在場眾人的感受好嗎?
對於葉舒楠和司空詹白這種無視旁觀者感受的行為,終於有人看不下去。
“二位還是儘快把解藥拿出來吧,否則……”那人說著就提氣向葉舒楠攻去,而就在眨眼之間,隱藏在旁的暗衛已經把葉舒楠護在的中間,其中一個暗衛射出箭頭狀暗器,一下子就洞穿了那人的手掌。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在場的那些武林人士又是一驚,他們中不乏身負絕學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山莊裡竟然還有暗手。
再看庭中跟五六個高手顫抖在一起的司空詹白,竟沒有絲毫的乏力,看起來反而是遊刃有餘。敢問能做到如此地步的高手,整個江湖中又能找出幾個呢?他們真的太低估了澹王世子,或者說太低估了朝廷的實力。
眼看著司空詹白把那幾個人打得躺在地上吐血,就連那玲瓏谷的谷主水澄秋也被司空詹白奪了手中的劍,身上添了好幾道傷口。葉舒楠抬頭看了看空中圓圓的月亮,真漂亮,今天是月圓之夜啊。
又是幾人欲撲上去替換下那幾個已然受傷的人,葉舒楠示意暗衛們退開,自己則是上前一步,看著眾人大道:“我已經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了,說起來也巧,卻是我的一個老熟人。”
眾人聞言皆是驚訝疑惑兼而有之,就連跟司空詹白過招的幾個人也都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葉舒楠。
葉舒楠對眾人的驚訝疑惑視而不見,緩步走到司空詹白的身邊,取出絲帕替他擦了額頭的汗,笑著問道:“氣可出了?”
司空詹白身上凌厲的殺氣已然盡數收斂,眼睛裡已經一派溫柔,“還可以。”
葉舒楠看了一眼旁邊流著血、身中數劍的水澄秋,她無疑是這幾個人中受傷最重的。
“練練手就可以了,何必下這麼重的手,看看水谷主,臉都被你劃破了,可惜了,一張那麼漂亮的臉。詹白,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葉舒楠似真似假地說道。
司空詹白冷哼一聲,“心腸歹毒的女人。”
葉舒楠只淡淡一笑,轉而走向水澄秋,“詹白從來不跟女人動手的,不過……”她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冰冷,“你實在是可惡,一步步把禍水引向我們身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果左莊主真的打算搜身或者是搜查房間,你就有辦法把毒藥栽贓在我們身上。好狠毒的心思啊,你是打算讓我們被這些武林人士殺死在這飛臨山莊,是不是?”
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葉舒楠和水澄秋的身上。現在是什麼情況?下毒的人是玲瓏谷的谷主?這怎麼可能?
水澄秋冷笑一聲,似是諷刺,“人人都說京城的葉姑娘聰穎絕倫,非一般女子可比肩,但你這一招嫁禍也太低階了些吧,我跟你們在這之前從來沒見過面,我為什麼要陷害你們?又為什麼要給武林同道下毒?”
月光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