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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她們兩個都戴過?”葉舒楠問道。
“當初申家公子買下那對玉佩的時候,說是要送給自己的心上人的。”說著那掌櫃壓低了聲音,生恐別人聽見似地,對葉舒楠道:“我知道他說的心上人是餘家的小姐,雖說當時他們兩個的事並沒有公開,但卻逃不過我的眼睛,光看申公子看那餘小姐的眼神,我就明白了。而就在前不久,李家小姐來我店裡買玉釵的時候,我看到那枚鳳佩就戴在她的身上,不知道申公子是什麼時候把鳳佩從餘小姐那裡要回來的。”
葉舒楠聞言微微蹙眉,怎麼可能?左靜芊明明說那枚鳳佩上刻著李家小姐的名字!怎麼可能先是被送給了餘小姐,後來又到了李小姐的手中?
“那玉佩上可有刻什麼字?”葉舒楠問那掌櫃道。
“字?什麼字?沒有字啊。”
“那對龍鳳佩是從哪裡進的貨?”如此看來,不止一對龍鳳佩,當初申公子到這裡來買的那一對根本就沒刻字。
“姑娘問這個幹什麼?”那掌櫃瞬間警覺地看著葉舒楠。
葉舒楠淡淡道:“有人在案發的河邊找到了一枚鳳佩,可那上面卻刻著李家小姐的名字,如果不是還有其他玉器店賣過同樣的玉佩,就是你在說謊。掌櫃的,你也不希望被帶到衙門問話吧?”左靜芊已經找人來問過話了,可這位掌櫃之前明顯沒有說實話。
那掌櫃的面色一緊,驚疑不定地看著葉舒楠和司空詹白,片刻之後才定了定神,對他二人道:“請二位後面說話。”
店鋪的後面是一間院子,用來供主人休息。
“二位請坐。”那掌櫃招呼葉舒楠和司空詹白在東廂房中坐下,“姑娘說的可是真的?李小姐戴的玉佩上真的刻有她的名字?”
“我沒必要騙你。”從這掌櫃的反應來看,他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
“這就奇怪了,當初申公子從我店裡買走的那對龍鳳佩上可是一個字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李小姐身上佩戴的那枚玉佩很有可能就是從其他地方買來的。
“所以我要問掌櫃的,那龍鳳佩你是從何處進的貨?別的玉器行可有賣?”葉舒楠盯著他的臉問道。
“那對龍鳳佩是我從肖老頭那裡買來的,那本是他幾年前精心琢磨而成,他本來是打算等自己女兒出嫁的時候給她添作嫁妝的,可沒想到她女兒卻突然死了,我就把它買了過來,唉,當初我就不應該買的,真是個不祥的東西。”那掌櫃懊惱道。
葉舒楠現在對‘死’這個字非常敏感,“死了?怎麼死的?”
“失足掉入河中溺死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樣想來,還真是邪門,怎麼這幾個人都跟那河扯上關係了?該不會是肖家那丫頭的鬼魂在作祟吧。”想到這裡,那掌櫃的渾身一抖,她該不會來找自己吧。
之後葉舒楠又問了幾個問題,才跟司空詹白一起起身離開,那掌櫃卻是叫住他們,“二位可否把我們今天說的事情保密?我們這做生意的,就怕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若是讓人知道我們店裡的玉器跟命案有關,只怕會影響生意。”
葉舒楠回頭看了他一眼,“官府的人是一定會知道的,至於其他人,我可以不說,但不保證別的人不說。”他之所以沒有跟左靜芊派來的人說實話,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但就算再怎麼樣,這裡面可是牽扯到了命案,怎麼能藏著掖著呢?做生意也不是這麼做的。
回到客棧之後,司空詹白剛坐下,就有暗衛現身,傳遞來有關於京城的訊息。
“皇上已經臥床不起了。”司空詹白一邊把隋玉修給他傳來的信燒掉,一邊對旁邊的葉舒楠說道。
葉舒楠輕輕嗯了一聲,她早已看出那位皇帝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現在朝政都由司空千融把持,可稱了你的意了?”司空詹白笑問。
葉舒楠輕輕飲了一口茶,淡淡道:“皇位遲早是他的,也許不止皇位……”說到這裡,她卻陡然扭轉了話鋒,“你覺得這件殺人案的兇手會是誰?”
司空詹白微微一笑,“舒兒如此聰明,你可有懷疑的人了?”
葉舒楠卻是輕輕搖頭,“目前看來,最有嫌疑的是那位申公子,他跟那兩個死去的小姐都有關係,今年本來打算取消的盛會也是因為他父親的堅持才辦成的,或許這背後也少不了他的出力,但……我覺得應該不是他。”
“哦?為什麼?”司空詹白一臉笑意地看著葉舒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