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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持著從侍衛那裡奪過的長劍,已然刺穿了一名刺客的心口。
“沒事嗎?”司空詹白在葉舒楠的身旁站定,沉聲問道。
葉舒楠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輕聲回道:“我沒事。”而她的掌心卻已然是一片冰涼,剛剛那情況確實十分兇險,如果自己稍有鬆懈,被她們抓到可趁之機,自己只怕就已經去見閻王了。
有司空詹白在身邊,葉舒楠停了手中的琴音,她的手指現在已經有些打顫了。
司空詹白看著那幾個還在朝這裡攻過來的刺客,眸中怒火更盛,她們竟然搞出這麼一招來對付舒兒,想來是要一擊必中的,但是她們卻低估了舒兒。
司空詹白手腕微動,抖落劍身上那仍舊溫熱的血珠,殺氣騰騰地看向那些刺客,凌空一劈,猶如萬軍之勢,直直朝那些刺客的面門劈去。
隨著禁衛軍的到來,大殿裡的刺客很快就被控制住,為了防止她們自殺,禁衛軍們已經把她們的嘴塞上布條,並且嚴加看守起來。
場面控制住了,卻看到大殿中一片狼藉,酒杯、菜餚撒了一地,那原本光可鑑人的石板上此時已然是血跡斑斑。
那些鑽到桌子底下的大臣,這才從桌下鑽了出來,一個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口地喘氣,安撫自己還在撲通亂跳的心臟。
司空千融看了一眼坐在那裡安然無恙的葉舒楠,心中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好在她沒事,好在……
“你們是什麼人派來的?”御座之上的司空千融已然恢復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冷靜和威嚴,那雙眼睛如墨玉一般直直地盯著被禁衛軍押著的刺客冷聲問道。
而這些刺客顯然都是死士,要想從死士嘴裡問出東西來,那可真不容易,司空千融最終什麼都沒能問到,只能交給禁衛軍慢慢審問了。
但是很顯然,一開始她們想要殺的是自己,可是為什麼中途卻忽然改換了目標,轉而攻向葉舒楠了?難道這是她們的計謀,一開始攻向自己只是一個幌子,就是為了引開司空詹白,從而好達成她們刺殺葉舒楠的計劃?
可是如果她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葉舒楠的話,那她們大可不必在皇宮裡行刺,在宮外不是更好動手嗎?也不會有大量的禁衛軍湧進來,說不定她們就能成功了,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奇怪。
“皇上,這些刺客就嫁給臣來審問吧。”司空詹白向玉階之上的司空千融抱拳道。
“好,就交給世子審問。”既然司空詹白已經開口了,那由他來審問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有葉舒楠這一層,想來就算是把這些刺客給扒一層皮,司空詹白也會從她們嘴裡撬出究竟誰是幕後的主謀。
一場好好的除夕宮宴,卻是以如此狼狽的方式收場,各人都是驚魂未定地離開皇宮,乘上馬車疾馳歸家。
獨獨澹王殿下像是剛剛看了一場好戲似的,臉上滿是笑容,“舒兒,沒想到你還會以音攻人,本王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關於音馭之術,澹王是略直到一點,但是說到音攻,他卻是一點都不瞭解了。今日見葉舒楠在大殿之上,只端坐其中,便能擊退那些刺客,並且在她們的身上留下傷痕,這可是引起了澹王的極大興趣。
還未等葉舒楠開口說話,司空詹白就已經介面道:“好了,舒兒經過剛剛那一場,也是累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澹王瞭然一笑,抬手輕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笑道:“行,你送舒兒回清塵園吧,我先回王府了。”然後在司空詹白的耳邊小聲道:“今天舒兒大約是受了驚嚇,你好好安慰安慰,今天晚上,能別回來就別回來了,啊。”
說完之後,澹王殿下就已經坐上馬車灑然離去,留下冷風中,相對而立的司空詹白和葉舒楠。
司空詹白伸手攬住葉舒楠的纖腰,把她抱上了馬車。
馬車上,司空詹白輕握著葉舒楠的雙手,輕聲問道:“剛剛……害怕了嗎?”他當時摸舒兒的手都是冰的,手心裡全是冷汗,可見她那時有多緊張。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緊張呢?萬一舒兒要是再出了什麼事,自己可就真的承受不起了。
“以後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離開你身邊了。”若不是那些刺客對舒兒的音攻之術沒有防備,舒兒此時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葉舒楠回想起剛剛的情形,亦是心有餘悸,那些刺客是下了決心要殺自己的,一個個都是目露兇光地向自己撲過來,要不是因為她們無法看出自己的攻勢,自己何嘗是她們的對手。
“你覺得主謀之人會是誰?”葉舒楠看著司空詹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