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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並不住在傾城色,都是住在自己家裡,每天卯時到傾城色,酉時回家。房漆菱是等她們都到齊,確定沒事之後,才回來稟報的葉舒楠。
葉舒楠再一次感受到失憶的痛苦,看到雨薇和綺雲反應這麼大,似乎以前發生過同樣的事情,而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那匾額呢?”葉舒楠看著房漆菱問道。
“在馬車上。”
經過厲晴霜和洛承裡的辨別,確認這匾額上的血的確是人血,這個結論讓葉舒楠她們面色很是凝重。用人血寫成‘殺’字,這樣的行為太具威脅性,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舒楠,我看這件事還是先告訴世子殿下吧,如果真的是那個人乾的……他真的是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我們要早做準備。”雨薇面色有些蒼白,她又想起當時那些人闖進解語閣就開始殺人的畫面了,那濃重的血腥味,她至今都忘不了……
在等待司空詹白來的過程中,綺雲和雨薇把當初宿炎浦在解語閣一番殺戮的事情講給了葉舒楠,葉舒楠聽的時候,似乎都已經能想象到當時的畫面,一定是慘不忍睹,同時心裡對那個宿炎浦狠狠鄙視了一番,那人竟然對手無寸鐵的女子下手,可見註定只能做一個宵小之輩。這就是穆芷語愛上的男人?果然是小女孩兒沒見過世面……
司空詹白很快趕來,在路上他已經大致瞭解了這件事情,而且他的心裡也已經有了一種猜測。
今日秋風蕭瑟,似乎格外應景似的,空中陰雲密佈,連一絲陽光都不見,正應著清塵園裡一眾人壓抑的心情。
看到司空詹白走進來,葉舒楠竟奇異地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似乎看到了他就覺得安心不少。
“事情你聽說了嗎?”葉舒楠看著司空詹白問道。
司空詹白輕輕點頭,“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聽說了,你放心,傾城色那裡我已經派人去守著了,不會有什麼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地上放著的牌匾。
“你覺得這會是什麼人做的?是不是那個……宿炎浦?”葉舒楠心裡沒底。
司空詹白抬頭看向葉舒楠,“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是……今天早上朝中的一個侍郎被人殺死在自己家中,我也是剛知道的,不知道這兩件事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司空詹白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傾城色的匾額上被人寫了一個‘殺’字,而當天朝中的一個侍郎死在了自己家中,這兩件事會沒有關聯嗎?
洛承裡微皺著眉頭道:“如果兇手的目標是朝廷官員,那他為什麼要在傾城色的匾額上寫下‘殺’字?”這不是太奇怪了嗎?要寫也應該在那個官員的府邸寫啊。
司空詹白聞言沉聲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懷疑這個人是宿炎浦,因為他跟舒兒還有皇上都有仇。他恨舒兒破壞了他的計劃,把他逼至絕境;他也恨皇上的母妃,更恨皇上登上了皇位。他如今這麼做,是對他們兩人的報復。”
而宿炎浦蟄伏了這麼長時間,決定在這個時候重新現身,是不是也是衝著舒兒來的?司空詹白心中亦是擔憂,看來這幾日,自己須得寸步不離地守在舒兒的身邊了。
葉舒楠想了一下,皺著眉頭道:“如果這個宿炎浦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殘忍暴戾,那這件事很可能只是一個開端,他接下來還會殺人。”
司空詹白點點頭,“的確,以他的性格,既然開始了,就絕不會輕易罷手。而他最恨的人就是你,所以,這幾日我要住進清塵園中,寸步不離地保護你。”
葉舒楠聞言愣了一下,“不用了吧,清塵園裡這麼多人,沒事的。”承裡還有厲前輩他們不都會武功嗎?自己身邊還有雨竹和那麼多暗衛。
“你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所以你也忘記了宿炎浦是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而且他的武功很高,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司空詹白沉聲道。
一旁的雨薇和綺雲也連忙道:“就是啊,之前幾次你都因為那個宿炎浦差一點喪了命,要是再出一次事兒,我們的心臟都受不了了。世子殿下在你身邊守著,我們也放心一些。”一想到之前,舒楠和宿炎浦的幾次交手,宿炎浦走到如今這地步,亦是舒楠一手造成,如果再讓舒楠落在宿炎浦的手裡,舒楠還能活命嗎?
葉舒楠也不再多說什麼,他愛住就住吧,反正清塵園大的很,多他一個也不多。
“漆菱,這幾天傾城色就不要開門了,等這件事過去再說。”葉舒楠看著地上仍是沾著血的匾額沉聲道。
“還有解語閣,也暫時關起來吧。”誰知道那個神經病接下來會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