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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兒子的下落,可原來並不是這樣。
韓以夢看著那半倚在床頭的自己的母親,一時竟是覺得十分地陌生,這還是自己熟悉的孃親嗎?自己的孃親不該是這樣的。
看到自己的女兒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侯爺夫人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是啊,有誰願意相信自己的母親是這樣的人呢?為了自己的私利,不僅拋棄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想方設法欺騙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公婆,她想,此刻自己的女兒對自己應該很是失望。
韓以夢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相對沉默著。片刻之後,韓以夢終於輕聲開口道:“孃親,你先別多想,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韓以夢就轉身離開了自己母親的房間,她現在需要冷靜地好好地想一想,畢竟她剛剛從自己母親口中聽到的事實跟她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以為自己的母親是一個心底純良的女人,從自己能記事的時候開始,祖母就時常刁難母親,祖父每次看到母親的時候也是一臉地嫌棄,他們曾經無數次當著自己的面說母親生不出兒子來。但好在,每每在這個時候,父親總是站出來維護母親,對自己也是百般呵護。
所以曾經有一度,她甚至有些慶幸祖父和祖母再也不能刁難母親了。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她從未見過母親有任何的抱怨和恨意,儘管祖父和祖母那般刁難她、討厭她,她對祖父和祖母從來也只有更加恭順,從未在父親面前抱怨過一句,很多時候,她都在想,自己的孃親實在是太善良了。
但是今天聽到的這些事情,卻是讓韓以夢對自己的母親有了新的認識,讓她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母親。
韓以夢就這樣恍恍惚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裡有很多個念頭一一閃過,她只覺得心裡亂極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房門卻是被人敲響,外面傳來嘉文候的聲音。
“夢兒,你在裡面嗎?”嘉文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慮。
韓以夢悶聲應道:“我在。”說著便是連忙收拾了臉上的表情,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前去開門。
如果這個時候,她把父親拒之門外的話,嘉文候一定會察覺到這母女兩個的不同尋常,心裡也會起疑的,而韓以夢現在還沒有做好要把這一切都告訴父親的準備。
因為她並不確定如果自己的父親聽到事情的真相,他會怎麼想,會怎麼做,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只怕父親知道之後,心裡就更加複雜了吧?
“父親,你怎麼來了?”韓以夢儘量用自己習慣的輕鬆語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
嘉文候卻是疑惑地看著韓以夢,“你不是說讓我在書房裡等著你,你一會兒過來找我嗎?怎麼自己跑回房間裡來了?”而且情緒似乎也有點不對勁,怎麼不僅自己的夫人,現在就連自己的女兒都變得奇怪起來了?難道是剛剛她們母女兩個在房間裡說了些什麼?
“哦,我忘記了。”韓以夢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在孃親的門口跟父親說的那番話。
“夢兒,你剛剛是不是跟你娘兩個人說了什麼?”嘉文候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夢兒極力地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他對自己的女兒卻極其瞭解,這並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的表情,剛剛在房間裡,她們母女兩個一定是說了些什麼。
韓以夢卻連忙笑著搖頭道:“沒有啊,我沒有跟孃親說什麼,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也就沒有多呆。”
“夢兒……”嘉文候看著自己的女兒,聲音帶著無奈的低沉,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女兒和妻子正在瞞著自己什麼事情,她們兩個究竟有什麼事情非要瞞著自己呢?
“有你們母女兩個一定要瞞著我嗎?究竟是什麼事情?難道真的跟今天來的那些人有關?”
剛剛在書房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嘉文候也想了一下,自己的夫人就是從俞安城起瘟疫的時候開始變得有些不正常的,而那個時候司空詹白他們那些人就呆在俞安城內,再後來他們又來到了這裡,夫人就每日都出去閒逛,還不讓自己跟著,這一切一切的反常好像都跟司空詹白他們那一群人有關。
韓以夢卻是笑著挽上了自己父親的胳膊,“爹爹,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跟孃親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夢兒,你爹爹我並不傻,有沒有事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事情都到了這種程度了,如果自己還不起疑心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傻了。
韓以夢卻只是搖頭,就算是要說出事情的真相,這件事也不該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