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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皇上竟然選擇把翟辰離給立為儲君?那當初自己嫁給翟辰離豈不是更容易?而且也更符合自己的心意,當初嫁給翟靖輝的時候,她也曾有過猶豫的,因為翟辰離……
這個訊息對於葛雲芙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不敢相信自己狠下心來做的選擇竟是是錯的,如果當初自己嫁的人是翟辰離那該多好。
可是這世上就是沒有如果,更沒有後悔藥……
她知道最近翟靖輝在跟自己的父親秘密地商量著些什麼,他們現在都開始瞞著自己了。但是她知道以翟靖輝的性子,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而父親為了將來自己國丈的位置也會盡全力幫助翟靖輝。
翟靖輝在朝中的勢力再加上父親在朝中的勢力,想要改變一些並不算是太難,而且……翟辰離似乎並沒有要接受儲君位置的打算。
還是,他覺得自己手裡有那兩枚玉佩就已經夠了?
葛雲芙想到這裡,眸色暗了暗,自己一定要儘快拿到那兩枚玉佩……
但是葛雲芙怎麼都沒想到,在她拿到翟辰離的那兩枚玉佩之前,太甫國就出了一件大事……
太甫國的皇帝死了。
而就在噩耗傳出的當天,齊王殿下就住進了皇宮,而原本要被立為皇儲的昭王殿下卻成了謀害皇上的兇手。
與此同時,司空詹白他們住的宅子也被太甫國的禁衛軍團團圍住,由禁軍統領帶著人破門而入,可是出乎他們預料的是裡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那禁軍統領看到空無一人的宅子,眉頭不禁皺起,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有?自己也是才剛剛接到命令的,難道是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大統領,你看這個……”
那禁軍統領聽到自己屬下的聲音,便是側身看去,只見那人手裡拿著一張宣旨,上面寫著八個大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字型飄逸中帶著俊秀,應該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早就料到齊王殿下會把罪責推到他們的頭上?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其實這位禁軍統領是不太相信皇上是司空詹白他們這些人給害死的,他們如果真的想害皇上的話,之前就有大把的機會可以下手,根本不至於等到現在。這八個大字,倒也貼切,只是這個時候,齊王已經入主皇宮,誰要是忤逆他的意思,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其實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去追究皇上究竟是誰害死的呢?現在大家關心的是,最後誰能登上這個皇位,這個可關係到他們未來的官途,甚至是身家性命。
“大統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名士兵看著自己手裡拿著的宣旨,猶豫地問道。
“還能怎麼辦?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只能拿著這張紙回去覆命了。”
“頭兒……”這士兵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語氣也壓低了很多,終是輕聲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你說皇上真的是昭王聯合澹王世子他們殺的嗎?”
那禁衛軍統領的眉頭是皺得越發地緊了,伸手狠狠敲了一下自己手下的腦袋,沉聲道:“這些不該你操心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這是他們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其實他何嘗不懷疑,皇上這個時候死了,對誰最有利呢?當然就是齊王殿下了,而且齊王殿下也最有這個動機。
而昭王殿下因著皇上的死,從未定的儲君一下子就變成了謀害皇上的逆犯,這誰得利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現在齊王殿下已經入主皇宮了,那宮中的御醫還不都是要聽他的話嗎?他想讓御醫說什麼,御醫自然就會說什麼,事情的真相只怕也只有齊王殿下自己才知道了。
而此時的翟靖輝已經召了包括葛太傅在內的,幾位機要大臣進宮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一身墨色流紋衣衫的翟靖輝滿目沉痛地坐在御書房那個獨屬於皇帝的龍椅上,葛太傅等幾位機要大臣站在翟靖輝的面前,此刻的翟靖輝儼然已經成了這御書房的主人。
“諸位大臣,如今父皇已經殯天,那逆犯翟辰離又逃之夭夭,接下來的事情本王還要跟幾位商量一下才好,這首先嘛……”翟靖輝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站在那裡的葛太傅。
葛太傅會意,便是開口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聖上已經駕崩,那齊王殿下身為聖上的嫡長子,自然是最有資格成為新一任皇帝的天命之子。”
可是葛太傅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人反對道:“皇上死得突然,很多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現在說要立新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