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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順順利利的。
而正如她們希望的那樣,這一次的婚禮很順利,從花轎抬入澹王府,到拜堂行禮,一切都沒有出什麼差錯。
而且引人注意的是,這次的婚禮當今聖上司空千融也是親自到場,並且送上了賀禮,這對於澹王府來說也是一份莫大的榮寵,但是在場的人心裡都是很清楚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卻是不知皇上這時心裡會是個什麼滋味兒。
看著面前跟司空詹白對拜的葉舒楠,司空千融腦子裡是空白的,心裡也是亂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在場,在她成親的時候,自己一定要親眼看著她出嫁,雖然對自己來說有些殘忍,但是她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珍視的朋友,所以,無論怎麼樣,自己都是應該到場來看看的。
禮成之後,葉舒楠由著喜婆把她扶到新房裡去。
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那抹紅色,司空千融執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是她一直以來期待的吧?如今終於成真了,自己是該替她高興的,不是嗎?
司空千融並沒有在澹王府呆多久,在司空詹白和葉舒楠行過禮之後,他就已經起身擺駕回宮了。
但是司空詹白卻是不能退場的,按照禮制,他得給到場的這些賓客敬酒,澹王府這次請來的賓客可是不少,朝中所有的官員幾乎都到齊了,還有那些皇親國戚,基本也是到得差不多,這一場酒敬下來,司空詹白看起來已經有些醉了。
看到司空詹白似乎連路都走不穩的樣子,那些人也不好多為難了,等到月上梢頭之時,賓客終於是陸續散了,司空詹白也是由著澹王府裡的下人扶著往新房而去。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新房門口的時候,原本連身子都站不直的司空詹白卻是陡然站直了身子,對旁邊的人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此時的司空詹白眼神清明,哪裡還有一點醉酒的模樣?剛剛的他分明在裝醉。
司空詹白微微一笑,這還得感謝洛承裡事先給他準備好的解酒藥,不然自己還真不確定是不是能撐得過去,他可不想自己醉醺醺地度過自己的新婚之夜。
抬眼看到貼了喜字的新房中燭火明亮,司空詹白心中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撐得滿滿的,那種感覺……踏實極了。
但是在司空詹白走到新房門口的時候,他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一下,心中亦是猛地一緊,怎麼他感受不到一點暗衛的氣息?不對啊,他早已吩咐過暗衛們要時刻守在新房的四周,不能讓任何陌生人靠近的啊?這些暗衛們絕對不會擅離職守的,還是說……出了什麼事兒?!
想到這裡司空詹白猛地推開的房門,在看到新房裡的情形時,司空詹白心中猛地一跳,房間裡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舒兒不見了……
司空詹白轉身就往門外走,一邊喊道:“來人!”
很快,澹王殿下跟曾弘和隋玉修他們便是一起趕來了。
“怎麼了?”澹王看著自己一臉陰沉的兒子沉聲問道。
“舒兒和雨竹,還有我佈置下的那些暗衛們都不見了。”司空詹白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有人把舒兒給帶走了?”澹王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讓人把整個王府都給嚴加看守起來了,看看府裡有沒有什麼地方留下了打鬥的痕跡。”如果是有人闖進來劫持了舒兒,不可能不留一絲打鬥的痕跡,自己手下的那些暗衛又都到哪裡去了呢?
司空詹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切的事情自己明明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新房的四周有不少的暗衛在,整個澹王府裡也有不少的高手,就算真的有人要擄走舒兒,也不可能這麼悄無聲息的,這實在是太說不通了。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懂得音馭之術的顏霽啊?如果他想擄走舒兒的話,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他可以透過樂聲控制那些暗衛,你不是跟我說過嗎?之前他在太甫國的時候就用笛聲控制了那些城門的守衛,這音馭之術太強大了,你的那些暗衛也是躲不過的。”一旁的澹王沉聲道。
見司空詹白只是皺著眉頭沒有反應,澹王接著道:“說不定那個顏霽真的喜歡舒兒,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舒兒嫁給你,所以才用這個辦法擄走了舒兒。”
這時候,一旁的隋玉修也是開口道:“對了,我想起了,不久之前,我的確看到那個叫顏霽的男子出現在了後院,我當時還問他怎麼在這裡,他說他想過來看看葉姑娘,我就跟他說這個時候葉姑娘是不能見任何人的,他聽了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怎麼沒有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