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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楠咳嗽著看向司空詹白,“我想當皇后?虧你想得到。若是我真的想當皇后,選擇景王的話豈不是更好一些?”葉舒楠取了繡帕拭去自己的嘴角的水漬,“小女子我生性散漫,做不了那後宮之主。”跟那麼多女人爭一個男人多沒意思。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嗆成這個樣子。
“皇后……光是想象一下那種坐牢似的生活,都會不寒而慄的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司空詹白看到葉舒楠這種反應,竟有些愉快的感覺,臉上的表情也不禁放鬆下來。
“你這種說法倒是有趣,我還從未聽人說過當皇后猶如坐牢的。”她的想法總是新奇。
“不止是皇后,皇宮裡的哪個人不像是在坐牢?就連皇上也不例外,不然他們哪會總是想著微服出巡呢,坐牢也得放風的不是?而宮裡的那些女人呢,她們不能出去,閒得無聊也只有鬥來鬥去了,就像那些放在一起的鬥雞似的,只要見了面就立刻炸毛。”
空詹白被葉舒楠的這種說法逗笑,“你這麼說倒也不無道理。”
葉舒楠單手支起下巴看著司空詹白,輕笑道:“當然啦,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每個人的追求都不同嘛。就像那些宮裡的皇后、嬪妃們,說不定她們很喜歡那樣生活,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失去什麼,她們失去了自由,卻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榮華富貴,於她們來說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那你想要什麼呢?”
葉舒楠直起身來,無奈道:“怎麼又回到剛剛那個話題了?我跟司空千融交換的就是我想要的,至於是什麼?……”她衝著司空詹白狡黠一笑,“世子殿下如果想知道的話,就去查好了。”當然,你是什麼也查不到滴。
“你料定我什麼都查不到?”她為什麼能這麼自信?
“那世子殿下都查到些什麼了?”
司空詹白微蹙著眉頭並未應聲,這麼長時間了,的確什麼都未查到。
葉舒楠陡然站起身來走到司空詹白的身邊,微微低下頭去緊緊盯著司空詹白的眼睛,神色也變得深沉起來,“世子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一點東西都查不到呢?”
司空詹白看著葉舒楠近在咫尺的素顏發怔,他發誓,他從未如此靠近一個女子,幾乎到了呼吸相聞的地步。而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就連葉舒楠的話都不怎麼聽得清了。
“什麼?”他下意識出聲問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會什麼都查不到,是因為我根本不是這世間的人,比如……,我只是一縷化了人形的孤魂罷了。”
司空詹白聞言眸色幽深地看向葉舒楠,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進她的心裡去。
葉舒楠卻伸出兩隻手閃到司空詹白眼前,做出兇惡的模樣,繼而直起身來,大笑道:“這種話你都信?”
司空詹白知她是在戲弄自己,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生氣的感覺,反而有些縱容的好笑,看著面前笑得明朗燦爛的葉舒楠,那雙眼睛流動著歡快明澈的溪流,彷彿廳裡的光線都明亮了幾分。
司空詹白知道自己在她的嘴裡也再問不出什麼了,也不再多呆,不過,臨走之前他留給了葉舒楠一個小匣子,道那是給她喬遷新居的賀禮。等到司空詹白離開之後,葉舒楠開啟一看,裡面是自己在奉明郡變賣的所有東西。
葉舒楠看著小匣子裡的東西怔怔地發呆,未注意到走過來的安兒,直到他開口說話,葉舒楠才輕輕合上蓋子。
“姐姐,剛剛那人是誰啊?”俊秀的小男孩兒抬頭看著葉舒楠。
“他是澹王世子,司空詹白。”
小男孩兒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後天就是雪神祭了,姐姐跟我們一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安兒這段時間不能出去憋得有些急了吧?”葉舒楠笑著打趣道,這段時間安兒一直關在房間裡養病,早就不耐煩了,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確實不好受。
關於雪神祭的事情,葉舒楠早已知曉了,這幾天整個京城都在忙這件事。雪神祭,傳聞這一天是雪神降臨人間的日子,整個昊澤國都在準備盛大的祭典,冷寂蕭條的冬日也因著這祭典而重新熱鬧起來,各處都掛滿了紅紅的燈籠。
葉舒楠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轉頭看向身邊的綺雲,“雪神祭,果真熱鬧,要是今天下雪的話不就更完美了嗎?”
綺雲笑道:“哪有那麼正好?往年雪神祭的日子也有恰好下雪的,不過,今年卻是沒趕上。”綺雲說著,目光落在前面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