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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王上前輕拍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肩膀,卻什麼話都沒說,他知道為了這件事詹白心裡一定很惱火,自己這個兒子最討厭受制於人,如果他不是澹王世子,只怕早就不顧一切跟舒兒成親了。可他既然是澹王府的世子就要顧忌著整個澹王府,為著這一點,澹王覺得有愧於自己的兒子。
景王府。
“你什麼時候來的?”景王眸色沉靜地看著一臉悠閒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當然這種沉靜是景王刻意裝出來的,剛剛他一腳踏進書房發現自己的書房裡竟然坐著一個人,當即就下意識地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利劍,等看清此人臉上戴著銀色面具,這才收了劍。
“來了有一會兒了,景王殿下,你這府裡的護衛能力也太差了,我勸你啊,還是儘快換一批新的,否則哪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了人頭就不好了。”來人正是曾經劫持過葉舒楠的松麒殿殿主宿炎浦,那個氣質寒冷如冰的男人。
景王壓下心頭的不悅,看著來人溫和了聲音道:“殿主這次突然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自己還有很多用得著他的地方,只能暫且容忍了他的放肆無理,等自己得到了那個想要的位置,自己一定不會再容他。
看到這樣的景王,隱在面具下的那張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我這次可是來給景王殿下你送禮的,還是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