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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倒鉤的雲梯勾住敵人的船舷上船近戰,但今日風浪太大實在是有些不好操作。
見到將士們幾次扔出鉤索都扔空了,黃忠上前從副將手中搶過繩索喝道:“我來!”
說罷一甩鉤子,瞄準了遠處船舷奮力扔去。
但他的力氣太大,加上風浪加持,扔偏了,扔到了那主艦的二層甲板上,緊接著開始向左側滑動,不偏不倚地勾中了二層甲板上的桅杆。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這一幕,緊接著黃忠大喜道:“都傻站在幹什麼,用絞盤給我拉!”
“拉!”
副將立即大聲喊道。
“拉!”
士兵們大喊著。
“嘿休,嘿休,嘿休,嘿休!”
隨著有節奏的拍子響起,繩索後方連著絞盤開始轉動,繩子迅速繃直,利用滑輪原理,兩艘船隻再次被拉近。
原來兩艘船有那麼七八丈距離,現在很快就相距不足三丈,已經能讓雲梯夠得著。
可桅杆根本承受不住一艘船隻的重量,“啪”的一聲。
徐盛主艦上的桅杆因被鉤索纏住,與敵船互相拉扯間,卡察卡察地裂開口子,緊接著有人倉皇失措地喊道:“杆倒了。”
江東水師是由北往東行駛,算是半順風,因此幾乎全都張開了風帆。
而長江水師則是從南面的長江往北駛入北面的雲夢澤,屬於大逆風,就沒有開風帆,純粹是靠順水以及槳擼和槳輪使力。
這種情況下桅杆一倒是致命的,因為它不是一根光桿子倒下,而是帶著足以覆蓋整個甲板的風帆一起倒下,甲板上的江東軍士兵直接被埋在了風帆底下出不來了。
就看到巨大的風帆向著下方墜落,所有江東水師計程車兵都睜大了眼睛,滿臉驚恐,有的已經倉惶逃竄,還有的跑不及,一頭被風帆給砸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
黃忠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手中大刀一揮道:“上梯子,殺過去。”
“唯!”
副將揮手道:“上梯子,殺!”
“都都都都。”
“殺!”
尖銳的哨聲響起,伴隨著兩方主艦已經靠得越來越近,十多架雲梯架到了對面船上。
兩邊都是艨艟鬥艦這樣的中型船隻,高度齊平,梯子搭上去後,黃忠一馬當先,站在了雲梯之上,揮手道:“殺啊。”
“殺啊!”
長江水師們魚貫而上,順著梯子衝到了對方船上。
此時徐盛主艦上的甲板亂作一團,風帆覆蓋下大部分士兵都被蓋住,在下面不斷掙扎。
黃忠跳到了對方甲板上,一柄尖銳的環首刀刺破了下方的風帆布料,才剛露出頭來,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江東士卒驚恐地看著這一幕,隨即老老實實扔下刀被後方上來的長江水師給俘虜。
頃刻間甲板就被長江水師給佔領,黃忠四下掃視,正以為控制了這艘船隻,忽然不遠處傳來打鬥聲,尋聲看去,就看到二十多名士兵在圍攻一名將領。
那將領打著赤膊,身手極為矯健,雖然船隻顛簸,可如履平地,面對二十餘人圍攻,倉促間左閃右躲,竟然漸漸撐住了局面。
在船上近身搏鬥跟在陸地上可不同,黃忠也是在僰道長江上游訓練多年才慢慢習慣水戰,此時見那將領頗有武力,不由手上漸癢,上前喝道:“去封鎖住船艙,讓他們投降,此人我來對付。”
“唯。”
諸多士兵們見黃忠來了,紛紛退下。
將領正是徐盛。
見到來了名老頭,穿著將領鎧甲裝束,知道是條大魚,便毫不猶豫欺身上去。
黃忠怡然不懼,提刀便衝。
雙方很快戰在了一起,初一接手,兩邊就知道遇到了硬茬,兩刀相撞,居然迸濺出劇烈火花,僵持不下。
砰的一聲,兩人都是右手揮刀,左手推在刀背上,增加力道,可兩把刀誰都奈何不了誰。
力量半斤八兩,黃忠和徐盛幾乎同時選擇滑刀,因為黃忠是噼砍,徐盛是橫刀側砍,所以兩個人滑刀之後,黃忠低頭往下戳,徐盛是橫掃回抽撩。
然而讓徐盛毛骨悚然,一聲冷汗的是,黃忠居然不閃不避,迎著他的刀鋒去。選擇的是以傷換傷的打法,根本不在意自己傷亡。
倒不是他真打算以傷換傷,而是徐盛沒有穿鎧甲,黃忠是穿了鎧甲的。即便徐盛砍來,也頂多是砍在黃忠甲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