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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對將,打正面硬仗。
然而周博卻說道:“荊州上下誰不知道沈晨打起仗來計謀不斷,萬一他用自己的旗幟來騙過我們,實則率領三千黃門兵奇襲,當年潁川許都不就是”
“額”
韓晞猶豫起來,潁川也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不就被沈晨帶著三千士兵攪成了篩子?
似乎沈晨這人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
因此想了想,韓晞決定還是以穩定軍心為主,對身邊副將道:“李司馬,你領五百人往北去檢視一下,再派斥候於新野周圍多多走動,特別是咱們營寨,切莫讓他找到空檔。”
“唯!”
李司馬領命而去。
佈置下達之後,韓晞這邊的荊州兵也開始做出及時調整。
韓晞六千五百人居於中央,大概分成三個大方陣,十多個小方陣,整齊進行列隊。而孫毅則在他的右手方,周博則在他的左手方。
總計約一萬六千五百人的軍隊,此刻光大方陣就有七八個之多,小方陣更是密密麻麻,不計其數遍佈戰場。
最前排的那一列從左至右看的話,至少能連綿二里以上,如星羅棋佈般密集,陣勢威嚴。
這還僅僅只是不到兩萬人的對戰,像官渡之戰那種雙方加起來十多萬人的大規模戰爭,那就不是大家聚集在一起打團,而是分散成各個不同的戰場。
戰場範圍可能達方圓數十里,交戰規模也不可同日而語。
韓晞不算庸人,但也不是什麼天才,他的佈置幾乎中規中矩,至少南面的小山丘他就沒有派弓箭手佔據至高點,選擇正面列陣,就這樣靜靜地留在原地等待著敵人到來。
而此時遠方的敵人又有了新的變化,他們在停滯了大概不到三刻鐘之後,就開始列隊成陣,浩浩蕩蕩地向著黑牛邑的方向緩緩走去。
這個時候山丘上的州泰他們還在緊張刺激地觀望,一柄尖銳的環首刀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州泰的頸部。
“沈君的後陣好像有一些變化,不知道為什麼看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
州泰自言自語著。
耳邊忽然有個人輕聲說道:“他們在臨時變陣,讓後方迅速更換裝備,同時派出弓手斥候佔據高點。”
“原來如此。”
州泰點點頭,然後驟地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再一低頭,頓時傻眼。
他脖子處橫著一把刀。
一瞬間州泰整個人都懵了,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等他再回過神來,用一種近乎委屈到極致的哭腔說道:“饒饒命”
有人把他拉起來。
回頭一看,自己那些兄弟們都被控制起來了,嘴巴被捂住,身後各有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將他們抓住。
自己身後站著的是一名年輕將領,州泰認出了他,結結巴巴地道:“木木子先生。”
“你認識我?”
來人正是沈桃,他奉沈晨的命令佔據南面的這片丘陵,結果發現丘陵裡藏著很多當地百姓,其中更有不怕死的趴在小山丘上觀望戰場。
因為一時間摸不清楚是敵人派來的斥候還是百姓,他們就必須一一檢視,確實會有些耽誤時間。
州泰老實地回答道:“茂公在新野開設書院,沈君偶爾會來講課,在大課上我就見過木子先生,當時先生還教過我們野外行軍時的技巧。”
沈桃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我當初確實在新野書院教過學生們野外行軍和偵查技巧,可我是這麼教你們的嗎?既然要在山林當中偵查敵軍,就應該怎麼做?”
“要偽裝,在遠處安排警示的斥候,小心身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一有不對就立即走,千萬不能戀戰,也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戰場上。”
州泰一一回答。
沈桃把自己的刀從州泰脖子上放下來,笑著說道:“你小子還算認真聽課,雖說曉卿並未在新野書院長時間授課,但你也算是他的半個學生,記得你們先生說過的一句話,要學以致用,明白嗎?”
“是。”
州泰此時像個鵪鶉一樣老實。
沈桃一揮手道:“放了他們,不過是群孩子。”
“哈哈哈,我原來還以為是蔡瑁的斥候呢,沒想到是幾個半大小子。”
“咱們新野人膽子就是大。”
“我在這個年紀可不敢跑去戰場上,這幫小子有種,以後想參軍了記得去黃門亭。”
聽到並非敵人派來的斥候探子,士兵們嬉嬉笑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