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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鎧甲,也要運往前線。
而就在沈晨回新野縣才第二天,正與外祖父商議事情的事情,廳外忽然有奴僕來報:“縣尊,小郎,朝陽主簿求見。”
“伊籍?”
沈晨詫異道:“讓他進來吧。”
劉表派了一些士族來南陽基層,幫忙管理事物,實際上打什麼主意沈晨很清楚。
不過這些人確實很有才能,比如李嚴、伊籍、韓冉等都是佼佼者,所以沈晨一直與他們保持友善的關係。
現在突然求見,或許有要事。
果然伊籍進來之後,看到沈晨也在,立即大喜道:“沈郎君,伱居然也在,那可太好了。”
“機伯兄。”
沈晨站起來拱手道:“是有何事呀?”
伊籍連忙回禮道:“我這幾日在穰城會友,今天早晨居於友人亭舍內,於城外看到張繡和賈詡正送別一人,還把張繡女兒也一併送走,我看那人眼熟,思索許久,才想起來,他是曹操主簿王必,在兗州時我見過他一面!”
“什麼?王必!”
沈晨震驚不已。
曹操到底許諾了張繡什麼好處?
合著他前腳剛走,後腳張繡就把女兒送去許都跟曹操和親,自己白說那麼多了。
“正是。”
伊籍說道:“我見情況有異,便立即南下想去給劉使君報信,忽又想起來若張繡與曹操勾結,恐小郎與劉豫州危急,因而才來新野向縣尊告知此事。”
鄧茂也大驚失色道:“這張繡當真是豺狼,西涼人都是反覆無常之輩,若非劉使君,他早已經覆滅,竟還要復叛。”
沈晨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張繡有步騎六千餘眾,非等閒之輩,即便我們早有防備,亦可能會被兩面夾擊,必須破壞他們的和親,機伯兄,你可知道王必往哪裡去了?”
“往東去了,恐是從舞陰過大別山。”
伊籍答道。
沈晨就說道:“叔祖,你立即派人去通知劉使君,讓他幫忙派遣兵馬,北上包圍穰城,機伯兄,我們二人立即追擊王必,勢必要殺之。”
“啊?”
伊籍嚇了一跳道:“可是他們有數百騎兵護衛。”
沈晨冷然道:“班定遠曾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半路伏擊,他們絕對意想不到。”
“這”
伊籍一時猶豫,但見沈晨豪氣十足,未免也被感染幾分,當下點頭說道:“好,我就捨命陪小郎!我帶你們去。”
“多謝!”
沈晨當即對鄧茂道:“叔祖,還請你立即派人,求使君速速發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了。”
鄧茂便馬上安排人手。
而沈晨則出了縣衙,召集諸多騎士,命令他們帶齊弓弩,與他追殺王必。
很快騎士們整裝列陣,浩浩蕩蕩出了新野北上而去。
這個時候其實還是上午八點多鐘,穰城到新野也就三十多公里,伊籍是早上剛剛天亮,約五點多鐘發現的情況,然後又花了一個時辰來新野。
按照腳程,王必的車隊是馬車慢慢行走,頂多也就是到了安眾縣,所以沈晨立即北上,順湍水於安眾東面設伏。
說起來也是巧,伏擊點居然就是當年曹操徵南陽時,沈晨在安眾東面湍水左岸設伏的地方。
那處山林依舊,沈晨派人詢問附近鄉老,得知車隊並未經過,於是依舊埋伏在了老地方,當初伏擊曹操的那片山巒之上。
但沒想到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沈晨就派人北上,去涅陽方向去問問,因為北面還有一座橋,就是當初曹操派于禁繞道,結果被甘寧伏擊的那處,一樣可以去湍水東岸。
果然王必的車隊是走了北面,有在田野裡耕作的鄉民確認,車隊剛剛過去沒多久。
於是沈晨再次追趕。
透過他們的走向就可以得知,他們是打算從穰城到涅陽,然後自南就過淯水,途徑舞陰,自中陽山一帶小路穿過大別山山區,到汝南境內的吳房縣。
這條路算是非常安全的,中間地區都不是沈晨的管轄區,甚至宛城一帶還算是勉強在張繡手中,有一定兵馬駐守。
張繡派兒子張泉護送,顯然是想讓車隊打著他的名義對宛城進行換防之類的工作來進行。
這樣也不容易引起懷疑。
至於為什麼不晝伏夜出,選擇夜晚出行也很簡單。
一來夜晚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