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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硬朗了一些,畢竟是在幾次生死之間硬生生殺出來,潁川汝南幾次戰役,可比之前的南陽之戰打得慘烈太多,即便是沈晨自己,也險象環生。
沈晨沉聲道:“將軍慧眼,我與曹軍的幾次交戰,確實如淬火鍊鐵,令我受益良多。”
“聽聞你幾次兵臨許都?”
張繡問。
沈晨便說道:“不錯,曹操其實也沒有那麼了不起,將軍不也在南陽擊敗了他嗎?現在袁紹在北方大舉南下,此時正是我們北上進攻曹操,奉迎天子的好時機呀。”
“奉迎天子?”
張繡失聲道:“你想把天子迎到南陽?”
“這是無奈之舉。”
沈晨說道:“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最好是曹操和袁紹兩敗俱傷,但如果曹操敗了,我們就必須得到天子,扛起大義名分,與劉荊州一同協作,共同抗擊袁紹。”
“額”
張繡驚疑不定,曹操就很難對付了,更別說一個袁紹。
沈晨繼續說道:“將軍,今天下大亂,群雄逐鹿,胸無大志者,終將受制於人。南陽非久留之地,大丈夫豈能困坐城池?若不奉行大義,乘風而起,豈不是苟活一世?”
張繡問道:“伱的意思是?”
沈晨就說道:“將軍應當領兵與我北上昆陽,待時而動。若袁紹戰敗,我們便攻打許都,令曹操不能得北方。若曹操戰敗,我們還是攻打許都,得天子南下荊州,奉大義而謀取天下,將軍戎馬征戰,若能為天子效命,未嘗不能成就一番事業呀。”
“唔”
張繡猶豫片刻,然後說道:“我知道了,阿晨先且回去,我先整頓兵馬糧草,不日就來昆陽尋你。”
“多謝將軍。”
沈晨大喜過望,沒想到張繡這麼容易說動,於是拜謝道:“我先回新野督促糧草,還請將軍早日來昆陽。”
“你且去吧。”
張繡點點頭,然後起身一直把沈晨送到門口,這才雙手揹負在身後回到廳中。
北上迎天子?
這麼兇險的事情,虧他也能說得出來。
張繡心中思索著。
迎天子肯定是不行的,他現在一門心思想投袁紹。
曹操雖然也拉攏他,可沈晨有些話說得沒錯,現在是人家需要他才拉攏。
若自己真投靠了曹操,幫助他擊敗袁紹,曹操翻臉不認人,秋後算賬,那一家老小,豈不是全部遭殃?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張繡就不可能投曹。而此時袁紹勢大,頗有吞併河南之勢,到時候大半個天下都歸袁紹所有,投他最划算。
而張繡之所以答應沈晨北上也簡單。
等到了昆陽之後,如果前線傳來曹操大敗的訊息,他就立即和沈晨一起進攻許都。
他的是騎兵,到時候攻陷許都,劫持天子百官,在袁紹那裡就是大功一件,有了這份功勞,不比帶著皇帝來南陽,累死累活和袁紹拼命強得多?
更重要的是,萬一袁紹被打敗了,他也確實能夠像沈晨說的那樣,襲擊許都,逼迫曹操無法追擊袁紹,拿到整個北方。
不然作為與曹操有深仇大恨的人,一旦曹操得勢,自己又處於南陽這塊地方,那不是死路一條?
因此不管是為了出賣沈晨,在袁紹贏的時候背刺他,把劉協抓住獻給袁紹。還是為了防止曹操得到河北,他都必須要北上去昆陽與他聯合起來。
歸根到底,張繡可沒有什麼匡扶漢室那麼高的覺悟,他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又沒有能力自立,自然只能選擇抱住袁紹的大腿。
只不過張繡不知道的是,此刻賈詡的府邸,也來了一位北方的客人。
此人名叫王必,為曹操司空主簿,在曹操擒住呂布的時候,本來曹操也有意招納呂布,除了劉備的一句話之外,他也起到了關鍵作用,勸說曹操殺呂布,呂布才被縊殺。
歷史上曹操稱魏王,自己在鄴城開府,政治重心轉移到了北方,留下王必看管劉協,可見王必是曹操的心腹,在暗中給曹操做一些髒活累活。
現在他來到南陽,自然是為了勸說張繡。
王必與賈詡在廳中相對而坐,他對賈詡說道:“司空如今在官渡,與袁紹對峙,袁軍遠道而來,必不能久戰,況且司空奉天子以令天下,八方豪傑皆來歸附,徐州青州之地,到處都響應曹公號召,袁紹豈有不敗之理?先生是明事理之人,切不能讓張將軍陷入迷途呀。”
賈詡嘆道:“袁紹連兄弟不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