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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橋樑,斷了他們的前進之路,那就不好。
因此曹操才決定讓于禁領偏師繞道進攻,一旦張繡沒有第一時間毀橋,等他們人馬過河站穩腳跟,配合于禁,則必能大破敵軍。
恰好張繡想要在河對岸伏擊他們,曹操就將計就計,選擇溫水煮蛙的方式,先派少量人馬試探,如果對方選擇毀橋,他們人少也好撤離回來。
結果沒想到張繡反應如此遲鈍,居然一直被動挨打後撤,導致過河的曹軍越來越多,反客為主,佔據了橋頭,開始往前壓。
這樣一來正面對敵的話反倒是已經不需要于禁,只是沒有于禁斷後,想要全殲張繡也不可能,人家扭頭就跑,追擊那些丟盔棄甲,只想逃命的敵人,沒有騎兵很難做到。
所以曹操打算先壓制住山上的伏兵,再等一等,等到于禁的軍隊到來之後,就全軍突擊,從西面和東面兩個方向一起夾擊道路上的張繡,把他殲滅掉。
此時幾乎大半的曹軍都已經渡河,曹洪就按照曹操的意思,派了三千人馬,準備從河岸方向繞到丘陵山後,爬到山上去把伏兵除掉。
但就在這個時候,悠揚的號角聲音忽然傳來,左面山丘之上,陡然又多了一千多人馬,配合原本在山上的兩千伏兵,萬箭齊發,將曹操派去的人射殺,一個個抱頭鼠竄。
“曹操!”
沈晨騎在馬背上,手中拿著一個大喇叭,怒吼道:“還記得我否?”
曹操這個時候在湍水橋頭,離著沈晨的位置大概有一漢裡地,大概400米的樣子,只見到個黑點,聲音也聽不太清,十分詫異道:“那人是誰。”
有一名騎士飛奔而出,來到山丘之下,大喝道:“司空問你是何人?”
沈晨冷笑道:“讓曹操過來。”
“你是什麼東西,豈能想見司空就能見到?”
騎士應道。
沈晨漠然道:“告訴曹操,我乃徐州東海國襄賁縣黃門亭沈晨,曹仁和樂進的人頭,就當是他還給徐州數十萬百姓,黃門亭上百位鄉親的子錢,今日我就要取曹操的人頭來還債。”
什麼?
騎士駭然色變,忙不迭回去稟報。
很快他回到曹操身邊,翻身下馬,神色慌張道:“司空,那人說他是徐州襄賁縣黃門亭沈晨,還說”
“還說什麼?”
曹操皺起眉頭,這個人的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裡聽過。
“還說曹仁將軍和樂進將軍的人頭,就當是司空還給徐州數十萬百姓和黃門亭上百位鄉親的子錢”
騎士顫顫巍巍地把這個訊息報告給曹操。
曹仁和樂進如果真死了的話,那對於曹操的打擊,絕對不亞於典韋和曹昂的死。
雖說典韋和曹昂在曹操心中佔比更重,然而曹仁和樂進也是跟隨他多年的大將,特別是曹仁,是他從弟,感情深厚,真死了的話,曹操恐怕會悲慟到極點。
果然。
曹操聽到這個訊息,神情一下子恍惚起來,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呆立在馬背上一動不動。
“司空,司空。”
身邊韓浩李整等人連忙呼喚他。
而一旁的曹純也整個人都愣住,然後翻身下馬,瘋了一樣對那騎士踹道:“你這廝胡說八道,擾亂軍心,我兄長豈能葬身於南陽?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
實際上這個時候曹純的地位不是很高,他今年二十七歲,從曹操陳留起兵的時候就跟著他南征北戰,但一直到建安十年才成為虎豹騎督帥。
在這之前,他一直是曹操的親衛軍,屬於中下級軍官。而且他還是文官,並不是武力很高的武官,之前是以議郎身份為參軍。
所以按理來說,他肯定是沒有資格肆意下達殺死一名曹操親衛的決定。
但他的身份又很特殊,是曹仁的親弟弟,曹操的從弟,因此周圍一些將士都非常為難,互相對視一眼,既不敢上來勸說,又不敢真的把那騎士拖出去斬了。
鬧騰了一會兒,那騎士已經被曹純踹得一身是血,曹操回過神來,強忍著悲痛沉聲說道:“子和住手,他只是傳達別人的話,何錯之有?汝無故毆打同僚,戰後自領十軍棍。”
曹純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顫顫巍巍地退後數步,癱軟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大兄,我兄長我兄長沒有死,我兄長不可能死的對吧。”
“扶他下去。”
曹操漠然地騎馬緩緩向前,身後親衛隊跟隨,前面的軍隊紛紛讓開道路,很快他就來到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