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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幾家都沒有房間。
無奈之下,祖孫二人只好在街上頗為落魄的四處尋找能夠接納他們的館舍。
等到天色黑了,到處都找不到。
此時甘寧下班,與別的將領交接了城防軍務,騎著馬匹準備回自己府邸,恰好看到了他們,便催促戰馬靠近過去,問道:“你們怎麼還在街上?”
鄧洪見是甘寧,苦笑道:“因我是前往襄陽赴任,還沒有領取官吏腰牌印鑑,所以館舍廄置不接納我們祖孫。”
甘寧想了想便道:“那伱們來我家住一晚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我家還蠻大的。”
“多謝將軍!”
鄧洪高興不已,連連感謝道:“出門遇見將軍,真是幸運。”
“你們跟我走。”
甘寧就在前面帶路,帶著他們往城南方向而去。
樊城非常大,隨著漢末大亂,到處都有人往荊州遷徙,襄陽慢慢形成了一個都市圈。
南面的中盧縣、臨沮縣、邔縣、宜城,北面的山都縣、鄧縣、樊城、蔡陽,周邊三四十平方公里範圍內,就有十多座縣城,人口有一百多萬。
祖孫二人跟著甘寧在城內走了約兩公里路,總算到了他家。
是一棟非常大的豪宅,甘寧為人比較奢侈,家裡特別有錢,所以生活上要講究奢華,他嘴裡說自己一個人住,實際上奴僕就有二三十人。
到了門口之後,自有奴僕把他的馬以及祖孫二人的驢牽到後院馬廄去,兩個人就跟著甘寧進了院子,往中廳方向去。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差不多是晚上九點鐘,甘寧吩咐家裡來了客人,準備一些酒菜招待。
鄧洪雖然客氣了兩句,但架不住甘寧熱情,很快中廳點上蠟燭,廳堂內明亮了起來。
等菜上的功夫,甘寧側頭問鄧洪道:“先生學問不錯,不知道這次要去襄陽,是打算赴任什麼官職?”
鄧洪略微有些尷尬地道:“乃是州牧書閣室令史。”
甘寧皺眉道:“先生如此學問,就只是授個室令史嗎?”
“其實我”
鄧洪本想說自己的才學也就那樣。
但沈晨卻忽然說道:“如今世道大亂,有才學的人不一定能夠被人重用,我看將軍氣勢不凡,不也只能在樊城上看守城門嗎?”
甘寧臉色變了變,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鄧洪忙道:“阿晨。”
沈晨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道:“對了,還未請教將軍姓名。”
“我乃巴郡甘寧,字興霸。”
甘寧回答道。
鄧洪連忙道:“在下新野鄧氏,叫鄧洪,字幼碩。這是我外孫,名喚沈晨,年方八歲,說話有些不顧忌,還請將軍見諒。”
甘寧擺擺手道:“無妨,這稚子說得沒錯。我原本就是看不慣劉璋劉焉父子,反了他們,結果投奔劉表之後,卻被他安置在那張允麾下,整日看守城門,令人惱怒。”
沈晨說道:“將軍的名聲我聽說過,縱橫巴蜀頗有俠名,可是劉表卻不重用,這是因為他不修武事,以我之見,他的基業總有一天要被人奪去。”
“阿晨,你”
鄧洪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急忙想要捂住他的嘴。
哪知道甘寧一點都不生氣,頓時像是遇到了知音,開始上下打量起沈晨,頗為驚奇道:“你這小孩等會,剛才我問話的時候,見你與叔祖交耳,莫非?”
鄧洪無奈道:“將軍猜得沒錯,是阿晨所言,他自幼聰慧過人,去歲我們去見劉荊州,就因為阿晨,我才被授予室令史。”
“沒想到你這稚子真有才學,我也是這般想的。”
甘寧說道:“前歲我反了劉璋投奔劉表之後,就發現他武備鬆弛,將領皆是酒囊飯袋,像我等能戰之將,根本不得重用,整日碌碌無為,長久以往,荊州遲早要被人奪去。”
鄧洪詫異道:“既然如此,將軍何不離去?”
甘寧自嘲道:“我自幼長在大江上,只願留在南方,跟隨明主。可如今南方益州劉璋我已和他反目,江東又是一片大亂,沒有人主出現,因而不得不委身在劉表這裡,終日得過且過。”
沈晨笑了起來:“將軍也不要氣餒,《周易》雲:“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現在將軍缺的不是明主,而是一個時機,在那之前,將軍要做好準備。”
“哦?”
甘寧好奇道:“你有何見地?”
沈晨說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