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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前這種民族認同形勢出於客觀存在,而非主觀加強。沒有一個明確的思想主導,來加強人們的凝結意識。
這使得那些讀過了書計程車人,反倒對底層百姓產生了一種優越感,在大家同樣是“人”的情況下,世家大族對於底層百姓的壓迫是非常多的,他們完全沒有把百姓當人看。
所以沈晨就必須把儒家大量精華重新提取出來,自己進行註釋,主觀地將這種意識形態教授給自己的學生,使得他們更加的愛國、愛民。
等到將來這些學生都學有所成,能夠取代那些門閥世家,成為新的官員基礎的時候,就是門閥世家覆滅的時候。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可以把沈晨想要建立的東西,稱之為一個黨派,或者某個學閥!
只可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目前他連第一步建立起蒙學都還沒有,很多東西都只是個構想,還沒有實踐,需要一步一步,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但好訊息是袁紹和曹操現在兩敗俱傷,他們雙方爭雄將為沈晨爭取足夠的時間。
至少十年之內,他應該可以完成這個體系培育。
所以目前來說,雖然只是個開始,但時間還很充裕,即便是十年之後,他也不過二十五歲,未來還有大把的時間。
諸葛亮對於沈晨提出的這個建設性想法很感興趣,二人於是就商議著其中細節。
就這樣一直聊,兩個人都越聊越興奮,就好像兩個創業合作者一起提出了新的創業理念一樣,通宵達旦地補充細節,完善方案,為事業添磚加瓦。
到了後日,建安五年十二月二十一號,沈晨就離開了諸葛亮家,啟程前往眭亭,重新開啟了學堂,準備教書。
如今他的名聲不能說是家喻戶曉吧,至少也是名滿天下。
十月份火燒許都,兩個月的時間傳遍大江南北,就連西涼的韓遂馬騰都知道了南陽有個少年帶著兵馬火燒了許都,荊州人自然無不聞其名。
因此當沈晨重新開學的訊息醞釀了一日之後,不說周圍鄉野轟動,紛紛帶著孩子來求學,就說襄陽城內的那些寒門豪強之流,都忍不住想要來拜訪。
畢竟劉表現在是非常看重沈晨的,已經打算明年後年給他舉茂才之後,就立即徵辟他為官,已經是荊州的雲風人物。
最重要的是他年齡還不大,今年也就十五歲,未來可期,投資空間也很大,因而想攀附者不計其數。
這造成了開學當日學堂外人山人海,第一天上門想求學者居然多達上千人,為此沈晨不得不進行一定程度的考核,不再什麼學生都收,必須要有一定天賦和年齡限制。
可即便是進行篩選,這個工作也持續了好幾天的時間,每日來報名者如過江之鯽,眼看就要年底,恐怕至少今年未必能夠正式開學,上一堂課了。
而就在沈晨忙碌著教學的時候,南陽樊城北面,此時正有數名騎士,風塵僕僕而來,一路南下,向著樊城而去。
劉備騎在馬背上,遙遠著遠方地平線盡頭那座城池,擦了擦額頭上的灰塵,說道:“二弟三弟,那應該就是樊城了,聽說樊城與襄陽僅僅隔沔水,過了樊城,就到襄陽了。”
“沒想到南陽這麼大,從北往南,走了三日才到,若從幽州來此地,恐怕得一兩個月吧。”
張飛從馬腰處取下水囊,咕隆隆灌了兩口。
他二十歲左右就跟著劉備走南闖北,十多年下來,輾轉中原各地,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南方,相比於北方冬天的乾燥,南方冬天的溼潤讓他有些不適應。
“大兄,有人來了。”
關羽眺望遠方,看到樊城方向有一支軍隊好像在往這邊而來。
等到了近前,他們才看到是支儀仗隊。
最前面的是十多匹駿馬載著騎士開路,後方則是左右隨騎、武士、斧車、軺車、御奴、從婢、屬車等等。
中間的那輛軺車上有一柄巨大的傘蓋,將整輛車都覆蓋下來。
這東西的學名叫做華蓋,劉備小時候說過“羽葆蓋車”,其實指的就是這個東西。
很多人看《三國志》這一段還以為劉備從小就懷有當皇帝要造反的夢想。
但實際上“羽葆蓋車”並不是皇帝的專屬,三公以及大將軍,也有資格使用,只是大小會相對比皇帝用的華蓋小一些而已。
如今劉表被拜為驃騎將軍,從政治地位上,位比三公,跟曹操級別一樣,僅僅比袁紹的大將軍,稍微差一點點,乃是目前整個大漢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