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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小徑不好走,就為了滿足一個婦人的口腹之慾,蕭使君竟然丟下一眾人,不顧自家安危上山,這樣的舉動,再一次重新整理了眾人的觀點,令人不敢置信。
可見識過他對墨九的寵愛,又不得不信。
一個個只心裡嘆息:此君已落入婦人之手,完矣!
不過,對於“野獵”這樣的好事兒,宋驁卻是表現出了極大的喜歡,“都說色令智昏,我以為那隻適用於庸人,沒有想到連長淵也不可避免。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也帶去,我保證回京不會到處傳揚你的事蹟……哈哈哈。”
這廝臉皮厚,被他黏上甩都甩不掉。
蕭乾雖很不情願帶上他,可最終還是允了……
於是,蕭乾、墨九、宋驁,薛昉還有幾個侍衛一路隨行。為了保障安全,薛昉又額外挑選了幾個親信的近衛,爾後便脫離大部隊駐紮的山洞,上山打獵去了。
當然,打獵嘛,離不開獵犬,旺財兄很光榮的勝任了這個角色,歡天喜地的跑在前方,一會兒“汪”一聲,一會兒“嗷”一聲,撒著歡,逗著樂,也顯得熱鬧。
眾人脫離了組織開小灶,都有些興奮,一路笑語不斷。尤其是宋驁,表現得很積極,完全沒有王爺的架子,一直打著頭陣,直到再一次走到墨九滾下去的斜坡口,宋驁才驚覺不對。
“噫,怎麼來這裡了?”
沒有外人在場,墨九也不再矯情了。
她回頭看一眼蕭乾,壓著嗓子對宋驁撩眉:“下去探險。小王爺若是怕了,可以先回去,不過得保密……因為說不定就有寶藏哩。”
“探險!寶藏?怎麼能少了我。”宋驁眼睛都亮了,這事兒比打獵更讓他有興趣,不由哈哈一笑,“我就說嘛,長淵再昏聵,又怎會為了你一個小寡婦不顧正事兒,大晚黑地去打什麼獵?果然有貓膩……”
“胡說!”蕭乾沉聲,“我是來打獵的。”
“噗”一聲,墨九被這個笑話感動了。
她拽著蕭乾的胳膊,輕輕掐了掐,見薛昉幾個人正把蔓藤搓成的繩索往下甩,又拿著火把往坡下照了照,突地皺眉道:“六郎,我怎麼感覺我的腳,還是有一點痛哩?”
蕭乾:“……”
墨九笑眯眯回頭,“六郎揹我!”
——
一個個沿著繩索滑了下去。
狗吠聲也從坡頂一直持續到了坡底。
旺財兄是連滾帶爬的下坡的,看它如此,墨九有些頭痛。
這廝一會兒上去該怎麼辦……?可見蕭乾沒有阻止,她也就沒有多說,直到看見薛昉一直苦著臉看搖頭擺尾的旺財,她才大抵曉得了——一會兒旺財兄也有人背了。
夜色朦朧,林中的霧氣很大,有火把也不好辨別地形。好在蕭乾天生方向感強,幾乎沒有費什麼周折,他就領著幾個人找到了下午發現的那個山洞。
這樣的天色下,那個洞口,透著更多的幽涼與冷意。
蕭乾白日裡進去過,對眾人大概吩咐了一下,便牽著墨九往裡。薛昉與旺財自覺地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開路。
黑暗的巖洞裡,火把光線忽閃忽閃。
一行人屏氣凝神,誰也沒有說話。
安靜的氣氛,尤其令人生恐。
這個巖洞與上面的山洞不一樣,不像是人工開鑿的,完全是天然石洞的感覺。巖洞裡面也比較乾燥,也非常的深,走了好久,還沒有盡頭……
墨九仔細尋找著蛛絲馬跡。
可此地確實一處天然巖洞,她越走越失望。
“難道又猜錯了?與上面的山洞根本沒有關係?”
蕭乾緊了緊她的手,“不急,走到盡頭再說。”
“嗯。”墨九點頭稱是,瞥一眼垂著大尾巴的旺財,目光微微一凝……這個巖洞好像越朝裡頭越潮溼了,旺財的尾巴都打溼了,一定是它東躥西躥時擦溼的。
“六郎!”她低喚。
“嗯?”蕭乾低頭看她,目光深深的。
“看看地面和巖壁。”
蕭乾拿火把仔細照了照巖洞的石壁,又看了看腳下,發現確實全是潮溼的,與剛入洞時的乾爽地面已完全不同。他問:“阿九想到了什麼?”
“若非地下水,便是臨近有水源。”
墨九話音剛落,便聽見前方探路的薛昉傳來一道驚呼。
“使君,九爺,這裡有字兒。”
眾人百無聊賴的走了這麼久,早就想遇到個什麼稀罕事兒了,要不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