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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反調丨戲成功的墨九,唇一場,彎出一個邪惡的弧線,一點一點將臉貼上他的,感覺他屏緊呼吸,摟著她更為用力,她又笑眯了眼,貓兒般慵懶地在他耳窩裡呵著軟氣地問:“學會了嗎?”
“……”蕭乾悶聲問,“哪學的?”
“就不告訴你,急死你!”墨九輕笑。
“……”
“蕭六郎。”墨九晶亮的眸,緊盯他的眼,“親了這麼多口,夠不夠交換艮墓的訊息了?”
蕭乾赤紅的目光,微微一怔。
她竟有心思問這個?
“嗯?”看他一臉遲疑的樣子,墨九微微一哂,不由喟嘆:艮墓是什麼鬼,恐怕早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吧?書上之言果不欺人,雄性生物天生都是用下頭思考的貨,便是蕭六郎也無例外。
她這般尋思著,卻聽他沉聲道:“不夠!”
墨九暗自咬牙,果然沒有看錯。
“禽獸啊!……不過,我喜歡。”
她貼著他的臉說話,聲音小得除了他二人,再無第三個人可以聽見。末了,她順著他的耳根復又慢慢親起,手指輕輕挑開他的衣領,吻在他鎖骨的位置,輾轉幾下,又停住,狐狸精似的,媚眼看她,“如此可夠了?”
“不夠。”他聲音略微喑啞,似憋著氣。
“呀,不夠啊?”墨九未察覺他的情緒,語氣婉轉地抬眼瞄他一下,與他灼灼的目光相視片刻,嫣然一笑,一隻手從他的脖子挪到他的胳膊,輕輕一掐,感受到他肌肉在緊繃,她的臉色卻更加柔和,柔柔的嫵媚之氣似是從骨子裡泛出來的,又似滲透在每一個毛孔裡,讓整個空間都暖暖的,漂浮著一種罌粟般蠱惑的暗香。
“那我再多親幾口?”
她一隻手指輕搭在他的玉帶之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輕輕的鉤著,像要把它扯開,又像扯不開。
這似扯非扯的小動作,她從容,自在,他卻像在受某火焚身的酷刑,她輕鉤幾次,他便難受幾次,那手在身上,似帶出了無數只小蟲子,輕輕在爬,撓在他的心尖,讓他口乾舌燥,卻不敢恣意妄為,想要汲取那誘人的甘泉,用以解渴,卻又不得不剋制。
“墨九,說正事,不鬧了。”
“這不是正事嗎?”墨九微微啟齒,眼波極為嫵媚,聲音卻極盡無辜:“不是六郎說要親一口才說……而我親了好多口,六郎又說不夠,一直都不夠,我想,是不是還得再換個地方親……”她說到這裡,手指突然扯開了他玉帶上嵌了寶石的搭扣,那一根圖案精美的青玉帶便落入了她的掌中。
“呀,我不是故意的。”
扯了好半天,她說不是故意的。
好,就當不是故意的吧,可她不故意的扯開了玉帶,為何又要不故意地去撩他的袍子,嘴裡喃喃,“六郎這是怎麼了?……什麼腿腫得這樣高?”
“阿九!”蕭乾猛地攔住她的手,“好好說話。”
“六郎身子不舒服?”墨九心頭悶笑,可卻沒有忘記本分——她如今只是一個十六歲不到的小寡婦,那些現代知識先丟一邊去吧,假裝不曉得的挑一挑使君大人,以報他的調丨戲之恩,也是一種很有意思的事兒。
“我很好。”蕭乾袍子怪異地撐著,臉上還保持著鎮定。墨九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又低頭瞅了瞅,“真的沒事嗎?”她擰著眉頭便作勢要扒,“還是看看,比較放心。”
“……阿九!”蕭乾站起來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好不容易擋住她的手,緊緊握在掌中,他定了定神,聲音卻啞得像是缺了水,“不要胡鬧,我們來說艮墓。”
“糊塗!艮墓重要還是人命重要?”墨九審視著他耳根子上淡淡的紅,皺眉盯著他,嚴肅道:“蕭六郎,諱疾忌醫可不好。沒事怎會腫成這樣?是不是你在宮裡受了傷?來來來,我給檢查一下。”
她去扳他的手。
蕭乾握緊了她。
雙手相握,他掌心灼燙,汗溼一片。
“說正事!”
“受傷不是正事,卻是大事。性命攸關吶!”
“墨九!”他似乎在咬牙,與她“單純無知”的雙眸對視片刻,他終於醒悟過來什麼,目光灼灼盯著嬌俏又正經的小婦人,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她,“你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墨九裝傻,不經意收回手掠過那處高地,並非刻意,可剎那劃過尖端的觸覺,卻讓他哆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