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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
蕭乾清冷的面孔,在微光中忽明忽暗。
他似乎不想揭穿她強裝的鎮定,略微思量,不動聲色問:“還有陰冢未開,你撐得住嗎?”
墨九唇角上揚,聲音小得只有他能聽見:“早就說過了,九爺文成武德,澤被蒼生,這世上有什麼機關可以難得到我的?哼,便是老祖宗也不行,分分鐘用智慧碾壓他們……”
蕭乾被她氣笑了,“喚你聲九爺,你還真成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嘿,我還真就當得起爺這個稱呼!”
“老實點!”他捏捏她的腰,眉頭微擰,“想想怎麼解陰陽殺吧。”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嗎?我又不是大夫!”墨九輕瞄她一眼,那媚態天然的樣子,讓瞧見的男人忍不住心亂如麻,呼吸急促,她卻覥著一張粉潤潤的勾魂小臉兒,無視“陰陽殺”為她帶來的悸動,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六郎,我好餓!”
在中了“陰陽殺”的時候一直喊餓,很讓人懷疑她哪裡不對……
蕭乾探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燙,又皺著眉頭扶她,“你先去休息。”
“不,我餓。”墨九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也不曉得是眼病還是心病,眼前的蕭六郎分明衣衫整齊,未露半分,可她腦子裡的影像卻是夢裡那個邪魅妖嬈,勾人魂魄的那個蕭六郎,便是恥骨往上那一道疤痕似乎她都看見了。
“莫非我也有天眼?”她神智有點亂,喃喃般自言自語著,又好奇地湊近蕭六郎的耳邊,“六郎,你那個下面……有一道疤嗎?”說罷她像看見了美食,情不自禁舔一下他的耳珠,在他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又拿兩排牙齒磨了磨,幾近呻吟般小聲道:“六郎,我真的好餓,想吃東西……”
耳垂吃痛,蕭乾無語瞥她。
“馬上給你吃,快看,接下來怎麼做?”
陽冢是開啟了,可下山的路障卻未開啟,也就是說,機關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而且機栝還在運轉,好像陽冢是被八根柱子中間的鐵鏈牽引著從四面八方開啟的。可它花兒一樣盛開、綻放,中間卻出現一把插在石槽中的寶劍。於是陽冢就變成了一個劍冢,可它在陰陽冢中,在整個艮墓中,又起到的是什麼作用?
蕭乾有疑惑,然而他的聲音太好聽,磁性中夾著一種男人味的低沉,像爪子似的撓在墨九心上,她聽了更是心癢難耐,根本無法抗拒“陰陽殺”,也無法打起精神來想什麼機關……
她又啃他的脖子,“我真的餓,好餓,不信你摸肚子!”
這一回蕭乾真的哭笑不得了。
旁的婦人中了“陰陽殺”都搔首弄姿,放蕩形駭。
她到好,又啃又咬,嘴裡喊著餓,分明就是挑得人受不了。
他緊緊將她揉入懷裡,“乖乖的,別動!我讓人給你拿吃……”
這個時候,大家都有些餓了。
入墓之前是備有食物的,他一聲命下,馬上便有人拿乾糧。
可墨九還沒有把乾糧送入嘴,就聽見有人愴然大喊。
“蕭使君……救命!快救救她,救救她……”
是喬佔平抱著渾身浴血的尚雅上了平臺,在夜明珠瑩瑩的光線下,他的臉白如紙片兒,像個孤魂野鬼似的,猙獰中又帶了幾分喜色,而尚雅原本一片死黑的烏青臉上,似乎恢復了一點血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她仍然一動未動,如死人一般無二。
“她沒死!”喬佔平迎著眾人探究的視線,抱著尚雅走向蕭乾,邊走邊向兩側的人不停解釋,那語速快得像一個失了心的瘋子,“她的手動了,真的動了,我看見的,她真的動了,她還在對我笑……”
人群裡面,有人在低低嘆息。
這個喬佔平是受刺激,瘋了!
尚雅分明死了,他卻不肯承認。
“她真的沒死,你們為什麼不相信?”
喬佔平拔高聲音,眼睛瞪得像一對銅鈴,那種瀕臨絕望的無助表情,讓墨九突然願意相信他,也實在不忍心看他與尚雅這樣黯然收場——不管真的假的,救一下又有何妨?是她叫他不要放棄的,她又如何能旁觀?
看蕭乾還在皺眉頭,墨九咬著乾糧撥了撥他的胳膊,“蕭六郎,救人一命當造七級浮屠,尤其是救助一對情侶,更可積陰德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