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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子上有多幅圖。
或男女二人相依,或蕩於鞦韆之上,或旁有小婢助戰,或靠在榻上,每翻一頁,便是一圖,每一幅圖的畫工都極為精湛,簡直就是集古往今來春宮圖之大成也。
“啊呀!~”
“哦~?”
這樣的東西本就奪人眼珠,一出現,頓時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雖然不一定人人都知道“春宵秘戲圖”的出處與由來典故,但冊子上面栩栩如生的圖案和腳體語言,大家卻是都看得懂的。
為什麼祭祀天神的地方有這樣的冊子?
為什麼這裡的佈局和那根柱子會長成那樣?
這個冊子與破解機關有沒有關係?
墨九默默思考著,耳邊卻傳來各種聲音。
大家都被春宵秘戲圖,逗弄了神經。
闖北閉目靜心,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假和尚,別裝了。”擊西冷冷一哧,蘭花指一翹就戳到了他的胸膛上,“你別以為你念兩句,我就不知道你早就開葷了。”
“一派胡言!”闖北紅了臉,“小僧怎會幹這勾當?”
“哼!”一聲,擊西癟嘴,“那回在倚翠樓……”
“放屁!”闖北真急眼了,“我奉命行事,只是辦差,。”
“與小娘睡了一夜,還能幹淨得了?”
“小僧怎的就不乾淨了?”
兩個人奇怪的爭吵著,墨九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兩個男人這樣吵架,當真好麼?
尤其,其中一個還是和尚。為這樣的往事爭吵,當真不覺得奇怪嗎?她癟了癟嘴,好整以暇地託著下巴看熱鬧,蕭長嗣卻搖了搖頭,突然咳嗽起來。
闖北和擊西一怔,都住了嘴。
“掌櫃的,我們錯了。”
蕭長嗣並不言語,轉而看完顏修。
“國主可知,此乃何物?”
完顏修一愣,嘲笑一般牽唇而笑。
“蕭兄當真不知這個?”
“咳咳咳!”蕭長嗣喘一口氣,搖了搖頭,一副“我很純潔,不如你學識深廣”的樣子,淡定地看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至少,我不知他為何非要把這本冊子交給你?”
對啊!墨九也反應了過來。
為什麼那個瘋子誰也不理,就理完顏修?
為什麼那麼多書他不拿,就拿這本給他?
完顏修眉頭蹙了一下,看墨九的目光不太友好地注視過來,心頭明白蕭長嗣這廝在故意噁心他,可臉上卻完全沒有什麼表現,只是風流倜儻把《春宵秘戲圖》合於手上,邪邪一笑。
“宮中行樂秘,料得少人知。春宵秘戲圖乃為宮中之秘事,孤乃國主,又長得俊美,自然會引來注意。”
這解釋……
真是什麼時候都沒忘了讚美自己啊。
墨九翻了個白眼,不給臉面地戳他脊樑骨。
“它三舅是想說,你和畫上人物長得極像……與他一樣淫蕩?”
眾人悶笑不止,完顏修卻嚴肅一嘆。
“小九兒好眼力,竟然還記得我榻上風流。”
什麼叫記得他榻上風流?
狗日的完顏三,又佔她便宜,吃她豆腐!
墨九斜眼瞪他一眼,做了個往上翻眼的動作,然後懶怠理會他,又調過頭來,笑眯眯地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瘋子。
“你好,這位,這位……公子。”
他鬍子老長,其實墨九有點兒看不出年齡。
之所以叫他“公子”,完全是推測。
那瘋子肩膀抖了一下,緊張看她走近,喃喃著搖頭。
“饒命!饒命!”
他弱弱的聲音,讓人心生同情。
不過由此也可以推論出來,他曾經受到過驚嚇。
墨九微微一笑,蹲身扶起他,“公子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事兒。你困在這裡多久了啊?是誰把你困在這裡的?為什麼你要把這個冊子給他?”
瘋子似懂非懂地看她,搖頭。
“我不想死……不死……”
“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墨九儘管放軟聲音,然後結果還是失望。
女主光環和金手指什麼的,都只存在於小說裡,現實太過殘酷了。不論她怎麼詢問,那瘋子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哦不,他還垂下眸子對了對手指。
“我要……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