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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暢起來,滿臉一雪前恥的希望,“九爺肯去,自是好事。”
墨九瞥著一臉淡定的蕭乾,真誠地道:“可這原本是我祖宗不傳秘法……”
蕭乾唇角緊抿一下,瞟她,“是不是你祖宗託夢告訴你的?”
墨九“咦”一聲,“你怎麼曉得?”
輕輕一哼,蕭乾淡淡道:“說條件。”
“爽快!”墨九打個哈哈,神采飛揚地要求,“從現在起,你也必須喚我九爺。”
蕭乾:“……”
灰濛濛的天,低得彷彿要壓住房頂。
墨九與蕭乾兩個人騎了兩匹馬,走在眾人前面,往趙集渡的方向行去。薛昉和擊西三個人,還有一些禁軍侍衛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看翩翩九爺眉眼含笑地對上他們溫玉般清冷的樞密使,一個個豎起耳朵,瞪著意味深長的眼,恨不得擠上前去。
“擊西,你說為何主上對九爺這麼友好?”
“笨蛋走南,你還沒看出來嗎?那九爺是個姑娘。”
“啊,原來是個姑娘,難道她是主上的相好?”
“笨蛋走南,你還沒看出來嗎?那九爺就是墨九。”
“啊,原來她是墨九,難道墨九是主上的相好?”
“笨蛋走南,你還沒看出來嗎?墨九就是大少夫人。”
“啊,原來是大少夫人,難道大少夫人是主上的相好?”
擊西終於崩潰了,翹著蘭花指,重重戳向走南的肩膀,“笨蛋走南,你可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你都會被闖北欺負?”
“嗯。”走南點頭,“因為我比他好看。”
“錯。”擊西翻白眼,“因為你愚蠢如牛。”
走南不悅地低哼一聲,看向默不作聲的闖北,“你覺得我愚蠢嗎?”
闖北輕呼一聲“阿彌陀佛”,一本正經道:“出家人不誑語。”走南挺直了脊背,闖北輕吐三個字,“很愚蠢。”
被調侃慣了,走南不以為意,只微眯著一雙眼,努嘴看向走在前面的蕭乾與墨九,壓著嗓子道:“那假和尚你快說說,九爺是主上的相好嗎?”
闖北再呼一聲“阿彌陀佛”,又一本正經道:“出家人不誑語。現在還不是,將來肯定是。”
幾個人一起看他,“你怎麼曉得?”
闖北嚴肅的望天,“來自高僧的直覺——”
幾個人齊刷刷吐了。
趙集渡上流三里路,很快就到了。
墨九從早上趕了大半天的路,加上岸邊積的淤泥又多,尤其天女石的河邊,由於被人群踩踏,比那藕田的浮泥還有嚴重。她跟在蕭乾後面,深一腳,淺一腳地過去,發現村民們都圍在岸邊,一副保護的姿態,不許旁人隨便靠近。
她問蕭乾,“看見沒有,這才是祖宗待遇。”
蕭乾掃她一眼,不回答,只讓薛昉上前與村民交涉。
雖然不久之前,孫走南才在這裡捱過打,可蕭乾來了,他在楚州頗有盛名,經薛昉一說,村民們雖然不敢完全相信,但也沒有惡意阻止。薛昉沒費多少口舌,村民便允了他們幾個進去,為天女“鬆綁”。
洪水過後,水位已經降下。
但倒下的石雕,整個兒的倒栽入水。
墨九會游泳,長時間潛入水底雖然不行,短暫一觀也是可以的。好在石雕在河邊,水位不深,邊上又有一排石階可直入水中,她也沒有很難辦。
玩樂時候的墨九很正經,做事的時候九爺也很正經。連蕭乾都沒有想到,她半分猶豫都不曾,也沒有提任何條件,就同意下水去解鐵環。
“九爺,小心啦。”擊西道。
“九爺,不要怕。”闖北道。
“九爺,你死了我會為你報仇的。”走南道。
“那個人是誰?”村民面面相覷。
“九爺是南榮了不得的風水大師。”擊西驕傲地抬下巴。
墨九聽著他們議論,一句話都沒有,踩著石階一步一步下水,在水漫過腰間的時候,便看見了渾水中沾滿泥濘的天女石。雖然它被歲月風化了模樣,但依舊可以看出輪廓——與她在食古齋見過的仕女玉雕,以及坎墓中的冰雕極為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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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祝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