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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覺得魏王如今的模樣瞧上去,挺智障的……
他掀了掀眼皮,主動開口道:“魏王喚我前來,可是有話要我傳達給王上?”
魏王當然不是為了這個,不過當初是用的這個做藉口,現在哪怕是敷衍一下,那也得提上兩句才像個樣子。
“還未問使臣名字……”魏王推開一旁的龍陽君,身子微微前傾,如果不是面前有個桌案擋住,徐福甚至覺得他會湊到自己臉邊來。
僅僅只是這樣想,徐福都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果然,還是要看臉的。
秦始皇把他直接壓倒在桌案上,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反胃的感覺,偏偏他現在看見魏王那張臉,都覺得胸中翻滾著不快,更別說讓他把名字告訴給魏王了。
徐福冷淡地瞧了一眼魏王,道:“無名之輩,何勞魏王記名?使臣便是使臣,不必問名。”
這番話雖然用詞已經較為謙遜了,但這話肯定是能撩起君王怒火的。
只是魏王那根筋長得不太對,哪怕徐福如此說話,他也只覺得面前的美人,更顯冷豔了。
冷豔美人,自然與旁人是不同的。不願說出姓名來,連魏王的青睞都不屑,那證明他的心性是高潔的……
魏王卻是忘記了徐福的身份,首先是使臣,使臣面見君王,都是應當稟上姓名的。徐福不願意說出名字,只單單是因為他太令人倒胃口了。
徐福掃了一眼魏王身旁的龍陽君,心中暗自道了聲可惜。
這般出彩的人物,怎麼能被魏王給糟蹋了?
龍陽君注意到徐福掃過來的視線,面色冷了冷,不動聲色地將徐福的目光頂了回去。
“……既如此,那寡人便也不再問使臣姓名了。”魏王自以為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來,他叫來內侍,在桌案前擺了軟墊,“寡人對使臣風采甚為傾慕,這才邀使臣前來,寡人慾與使臣徹夜暢談……”
龍陽君掩下眼中不屑。徹夜才是魏王真正想說的話吧。
蒹葭已經忍不住捏了捏手指。
傾慕?
這樣的話竟然還是從一國君口中說出來?如此不著調……
“魏王不是要商談互盟之事嗎?”徐福一句話提醒了魏王。
魏王臉上閃過尷尬之色,他見了徐福便會忘記此事。
魏王腦中靈關一閃,道:“互盟之事,還請使臣呈上竹簡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幾人壓根就不是來正兒八經跟魏國互盟的,哪來的竹簡?
不過這也沒什麼,徐福說著便要起身,“那我先回去準備好竹簡,再送到魏王跟前來。”
魏王懵了懵,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砸了自己的腳,他忙出聲道:“哎,這就不用了。明日取來也是一樣的。”魏王的眼珠轉了轉,叫來內侍,“擺飯食。”他轉頭對徐福道:“今日便由寡人邀使臣共用飯食。使臣待會兒飲酒可要痛快些……”
光是看魏王的眼睛,就能從中窺見他的心思了。
蒹葭暗自皺眉,手越發地癢了。
待那魏王轉身與龍陽君說話時,蒹葭塞了個布團到徐福的手中,徐福摸到布團的觸感,連看也不用看,他就明白了蒹葭的意思。
古人飲酒,都要舉袖遮住,屆時他將酒水往布團裡倒就是了。
那魏王不知徐福這邊還有後招,此時心中正暗自得意,腦海中甚至還想象出了,將徐福推倒的畫面。
徐福若是知道魏王腦中想的什麼,一定馬上回憶一番那巫蠱術,先給魏王好好下個詛咒。
不知魏王與龍陽君說了什麼,不久之後,便見龍陽君點了點頭。
很快飯食被內侍呈了上來,擺在了徐福的跟前。
魏王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
待到飯食上來之後,那魏王便屢屢尋了藉口與徐福飲酒,企圖灌醉徐福,不過徐福的忽悠能力也不是吹的,三言兩語倒是讓魏王先喝了不少酒下肚,酒過三巡,徐福臉頰微微泛紅,不過是酒香薰的。那魏王只以為徐福已經醉了,臉上露出了醉醺醺的笑容來,看上去越發形容猥瑣了。
“倒酒!”魏王高聲喊道。
內侍忙上前為徐福倒酒,只是那內侍因為走得倉皇,剛邁出一步就摔了下去,那酒器自然砸到了徐福的身上,徐福身上的外袍頓時潤溼了很大一片。
魏王厲聲喝道:“大膽!竟然敢將酒水傾倒在使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