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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徐福究竟是出自何高人門下?誰才能教出他這樣奇妙的人來?
二人走了一會兒,便回去用晚膳了,用過之後,當夜入睡時,徐福做好了百般的措施,將自己裹成一個丸子,嬴政原本也沒打算對他動手動腳,見他往日都作一副高冷的模樣,偏偏今日裹著被子裹得有些好笑,竟是將風度氣質全都拋掉了,嬴政不由覺得好笑,抬手將徐福摟入懷中,很快便就同徐福一起入睡了。
這一日的不快,倒是就這樣消散了。
只是嬴政並未想到,他本能地將鄭妃從咸陽城中驅走,便是已經動了只留徐福一人在身邊的心思。
君王哪有深情人?嬴政的教育之中從未有過相關的知識,他缺乏這項認知,自然也沒往那一處想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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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徐福醒來時,還微微怔忡了一會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與秦始皇纏綿一番,他反倒不習慣了,他這是什麼毛病?發.情後遺症嗎?徐福揉了揉額角,問宮女:“鄭妃呢?”
宮女一欠身,“今日一早,鄭妃便坐著馬車離開咸陽城去養病了。”
不愧是秦始皇,效率果然夠快。
只是徐福還有些低落。
昨日尉繚說的那番話,那不是粉碎了鄭妃的心頭所願嗎?而他之前說鄭妃必然能如願以償,那豈不是他算錯了?
徐福什麼都能接受,但惟獨不能接受自己算錯了。
他算命時,向來謹慎,沒有把握之事,尤其是像這等事,他向來不會給人希望,不然若是未能實現,徒惹人傷心。
徐福對這個結果有些耿耿於懷。
不行,他必須得時時關注一下鄭妃的訊息,一定要證實他的批語才行!
徐福皺了皺眉,起身洗漱更衣。此時嬴政已經離去。徐福用過補湯和早膳,慢悠悠地坐著馬車朝奉常寺去了。
從徐福同李斯一起走了,奉常寺上下便有眼紅的,也有嘲笑的。有人認為他能與李斯同行,做秦國使臣,那是代表了秦王的青睞,如何不惹人眼紅?但也有人認為他有病,如今已是典事,安安分分留在奉常寺中,日日舒適享受,為何還要去吃這個苦?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一旦任務完不成,還可能會招致王上厭惡!
聽聞李斯歸來後,眾人見到了王柳,卻獨獨不見徐福,於從前變化甚大的王柳口中又問不出什麼來了,這些人便只有用自己的思維暗暗猜測徐福發生了什麼,他們卻不知徐福在王宮之中的待遇甚好,並無操心之事,他們心中所想,全都成了自我意.淫罷了。
徐福回到奉常寺,先與蘇邑見了一面。
蘇邑也不知剛發生了什麼事,臉上神色難看,只是一見了他,面色大喜,當即便迎了上來。
“徐典事是何時回來的?”
“當然是與我一道的。”王柳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徐福轉頭一看,就見王柳臉色也不大好看地走了過來。
他同蘇邑之間的氣氛甚為僵硬。
王柳的口氣實在有些不耐煩,蘇邑自然也沒了好臉色。
“這樣吧,若是有空,便隨我過去,閒談一二。”徐福這話是對著蘇邑說的。
蘇邑也不客氣,當即點了點頭,跟著徐福過去了。
“此行如何?”進了門,蘇邑便當即問道,“李斯乃是個體貼的友人,徐典事與他可還處得來?”
蘇邑在徐福的眼中頓時成了個拉皮條的模樣。
說得像是他們二人在相親一樣。
徐福無奈道:“李長史的確體貼不已,與他同行,十分愉快。”
蘇邑這才放了心,“未曾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巧合,本欲將李長史引見給徐典事認識,徐典事卻先一步認識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的確奇妙!
徐福也不知道,他來到秦國,是不是也是冥冥中註定的事。
又與蘇邑聊了幾句,二人聊得心情暢快不已,隨後徐福才將蘇邑送走了。
不過奉常寺中平常的確難有什麼大事,徐福無所事事,又看了一天的古籍,之後便收拾收拾出了奉常寺。只是今日他出來得早了一些,那小內侍還未到,徐福正琢磨著是否要轉身回去的時候,卻見一個身影慢慢映入了眼簾之中。
……是尉繚!
尉繚臉上的冷漠之色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