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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異象看上去的確十分駭人,是有些像要下雨的徵兆,難道……難道真的被這人說中了?
龍陽君也多有驚訝,他原以為徐福胡說的話,原來真的是有依據的……
徐福並沒有在外過久停留,他很快就回轉身往屋子裡走去,這時,村民都只敢暗自打量他的背影,連一點細小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不知何時才有人低聲說:“咱們族中來了個貴人哦……”
“不是貴人,是覡大人……”有人崇拜道。
其餘人看向巫師的目光自然多有不屑了,不過好歹都是出自一族的人,他們也只是嘆息幾聲,寬慰那巫師,“學得還不夠好嘛,你就求那位大人多教一教你,那就好了……”
巫師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很快到了黃昏時分,金烏迅速被烏雲遮擋住,從山上落了下去。
村民們站在屋子外,連步子都不敢挪一分,他們艱難地嚥著口水,像是共同在等待見證一個奇蹟的誕生。
金烏慢慢的便不見了蹤影,而那雲朵還在天邊翻滾著,有風吹來,將村莊外的大樹吹得發出稀里嘩啦的響聲。
徐福慢條斯理地坐在屋子裡吃著乾糧,喝著水。
村民們還在痴痴地等待。
倒是蒹葭最先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忍不住對徐福道:“先生,真的會下雨嗎?”
桑中從背後伸手拍了他一下,“說什麼話呢?先生說的話,自然是準的,說下雨便是會下雨的。”
漸漸的,時辰漸晚,天空還沒有要落雨的姿勢,村民們仰著脖子等了許久,終於阿良也忍不住跑進院子來,敲開門問道:“……覡大人,那雨……半天沒落下來呀……”阿良憋紅了臉,一個身形高大的中年漢子站在少年模樣的徐福跟前,卻平白矮了一頭。
誰都著急,他們都想來問徐福,但都誰也不敢冒犯徐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等待總是煎熬的。
徐福依舊淡定,“你們回去睡一覺便是。兩日未至,何必憂心?”
話被他說得如此容易,但村民卻是難做到的。
阿良卻也不敢再問,又別無他法,只能走出去之後,將徐福的話傳達給眾人。眾人又一起等了許久,直到天色漸晚,眾人才情緒低落地回到了屋中,其中當然免不了幾個低聲埋怨徐福的,不過這幾個人終究不敢大聲說出來罷了。
徐福洗漱過後,便立刻上床休息了。
其餘人面面相覷,也在屋中的地鋪上睡下了。
而此時,那巫師穿著一身灰撲撲髒兮兮的袍子,悄悄從院子裡跑了出來,隨後找了處小山坡坐下,她冷哼一聲,抬頭緊緊盯著天空,黑沉沉的一片……
“我一定要抓住你的證據,一定要證明你才是騙子。”巫師咬牙,揉了揉發酸的脖頸,抬起頭,挺得更直,認真地看著天空。
遠處幾聲蟲鳴。
……
*
咸陽宮中。
月上中天,宮女小心地走到跟前來,換了燭芯。
嬴政揉了揉脖頸,這才發覺到背脊都有些僵硬了,他合上手中的竹簡,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宮女被驚了一跳,忙俯身問道:“王上,可要備熱水?”
嬴政“嗯”了一聲,從殿中走出去,回到了寢宮中去。
寢宮中的宮女見嬴政進來了,小步迎上去,道:“王上,今日扶蘇公子又前來詢問徐典事下落了。”
嬴政怔了怔,微微皺眉,“寡人知曉了。”
嬴政心情有些不愉,問身邊的侍從,“上次柏舟說的,徐福何時能歸來?”
侍從滿頭大汗,“想來,想來……便是這一兩日了吧……”
算一算,的確應該就是這幾日左右了。嬴政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洶湧襲來,他壓下心中的情緒,心情越發不愉了,“柏舟竟然欺騙寡人,如今徐福未歸,便令他這幾日都去把守城門,守到徐福歸來才能離去。”
侍從應了聲“喏”,低頭在心中為柏舟點了根蠟。
那頭宮女備好了熱水。
如今夜晚沒有徐福相伴,嬴政自然也對於睡覺一事,覺得索然無味了,加之政務繁忙,他滿心也都是征戰六國的計劃,為了排解食髓知味的刻骨相思,嬴政便日夜處理政務,夜深了時,便用熱水來解乏。
嬴政脫去衣袍,跨進浴桶之中,他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