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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扯上那樣一兩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福生辰幾時?”
徐福連頭也不抬,隨口道:“我也不知,我向來不過生辰的。”
“怎會不知?”那尉繚總是知曉的吧。嬴政將心中疑問暗暗埋下。
“無父無母,自然不知。”徐福依舊頭也不抬地吃著食物,卻不知道盯著自己的嬴政,已經腦補出了許多令人心酸落淚的畫面來,眼中還暗暗帶上了疼惜之色。
“無父無母,沒有親情的羈絆,所以從前我的老師總說我這樣,便是最適合給人算命的了。”
“為何?”嬴政暗暗皺眉。
“因為不通感情,才更能看清世事,更能客觀公正地為人算命,給出批語啊。”
不通感情嗎?嬴政頓覺自己前途似乎有點兒……嗯……渺茫……
用過飯食之後,嬴政知道徐福的精神還未恢復,便早早陪著他洗漱過後,上了床榻。白天精力耗盡,晚上倒是沒勁兒折騰什麼了。
“你對以前的記憶,半點也沒了嗎?”
徐福眼皮打著架,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那尉繚若真是你的師兄,他要你離開咸陽,你離開嗎?”嬴政問這話的時候神色平靜,但眼底卻是泛著冷意的。嬴政的佔有慾之強,他非常不喜歡會有這個可能性出現。
“不啊。”徐福強撐著睜開眼,“在這裡過得這樣好,我為什麼要走?”
嬴政嘴角微微一勾,將徐福攬進懷中,“你說得對。”寡人對你這樣好,你怎麼會走呢?寡人自然會對你好到,讓你再也捨不得走。
徐福全然沒發覺,如今已經自個兒跳陷阱裡去了,從他要去魏韓開始,那一付出,就付出得大發了,一開頭後邊兒就沒辦法再結束了。
“你在咸陽宮許久,寡人也未給過你什麼?”嬴政頓了頓,道:“你想要什麼?”
說罷,嬴政心中還微微有些翻騰。
他當徐福或許會說要他便足以。
誰知道徐福聞言,倒是唰地睜開了雙眼,很認真地道:“做國師。”
雖然不太按照心中所想來發展,但嬴政心情還是相當愉悅,“好,寡人自會讓你如願以償。”做國師也很好,做了大秦的國師,那便是要永遠留在秦宮之中了。
徐福說完之後便閉上眼睡著了。
嬴政盯著徐福的面容瞧了一會兒,也跟著閉了眼。
望寡人一統六國時,你也立於國師之位,站於寡人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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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徐福便將自己說過的話忘了個一乾二淨,今日他的身體好了不少,洗漱一番之後,便先一步拔*無情地拋下了嬴政,喚上小內侍送自己往奉常寺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邑一早便在奉常寺等候了,見徐福來了,當即便隨著徐福過去了。
進了廳中,關上屋門,蘇邑在徐福對面落座,忍不住道:“昨日你可還好?”
徐福一頭霧水,“我自然是好的,邑呢?”
“我也好。”蘇邑應付地一筆帶過,隨後又追問道:“徐典事昨日當真過得很好嗎?”
如今二人關係親近,徐福也懶得與他打啞謎,立刻問道:“你是想問我什麼?”
蘇邑倒也不掩藏了,他猶豫了會兒,尷尬道:“我聽聞王上生辰,是同後宮一同擺了宮宴過的……所以……這……你與王上……”
徐福有點驚訝,原來蘇邑還早看出來他與嬴政有一腿兒了?如今竟然還關心到他和嬴政的情感問題上去了?
徐福心中哭笑不得,蘇邑平日裡也太會藏了。
既然蘇邑都已經知曉了,徐福當然也不會假意裝傻,他漫不經心地道出了令蘇邑吃驚的話來,“那有何妨?昨日王上用飯食都是同我一道的……”
“那……那宮宴……”
“王上去了一會兒便回來了。”說完,徐福又覺得有些怪怪的,好像自己是個狐狸精似的,愣生生把嬴政從宮宴中給勾走了。想到這裡,徐福自己都忍不住心頭打了個哆嗦。
蘇邑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了起來,他一臉“這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表情,徐福正巧也有時間,所以難得還有幾分耐心陪他耗。何況徐福知道蘇邑本性如何,他要說的話,出發點應當也是為自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