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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他說了什麼,徐福哪怕隨便說了句什麼,嬴政都跟糊了眼一樣覺得是好的。
話一說完,徐福就先舉杯飲下了,按照規矩來說,當然是違矩的,而且那樣簡陋的一句祝福,看上去似乎太不走心了,不過嬴政並未放在心上,當即也一飲而盡。
其實徐福平日裡忽悠人挺厲害,但實際上,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刻,他便越覺得口中乾巴巴的,好像什麼話都覺得不夠好似的,於是最後才憋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若是舌燦蓮花,那反倒說明徐福對那人不上心了,不過應付之舉。
酒水下肚,徐福白皙的臉頰上便立時飛起了兩朵緋色紅雲。
嬴政瞧著他慢慢褪去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樣,心中彷彿被什麼拉扯住了一般,連目光也移不開了。心中一直沒觸到的那個地兒,好像在這時便被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如同驟然開竅了一般……
或者說是,如同驟然認命了一般,嬴政覺著自己中的毒,估計是解不了了,喝什麼藥,施什麼法子,都從身體裡去不掉了。
而徐福原本就有些暈眩睏倦,現在酒意上頭,就更暈眩了,他單手撐住額頭,醉醺醺地倚在桌案一頭。
許多人醉酒之後的模樣是極為惹人生厭的,偏偏徐福不是如此,哪怕是醉了,他帶出來的也依舊是牽動人心的美。嬴政心下有些癢癢,目光無意中觸及到周圍宮人跟著臉紅紅,偷瞥徐福的畫面,心中頓時一陣老大不快,飯食也不吃了,他起身走到徐福身旁,蹲了下來,單手抓住徐福的手腕,低聲問他:“困了嗎?”
徐福只覺得眼前有個人影晃來晃去,迷迷糊糊地便點了頭,清冷的表情褪去,臉上還漾開了點兒笑意。
嬴政的呼吸不自覺地緊了緊,他將徐福扶起來,道:“那你隨寡人回去歇息。”
宮人們見著這一幕,臉更紅了,瞧著桌案上動也沒動過的飯食,忙撤下去了。
而嬴政已經扶著徐福往寢宮中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恰好出來時,撞上了扶蘇。
扶蘇好奇地瞧著嬴政同徐福的姿勢,不由問道:“父王,老師病了嗎?”
嬴政道:“醉了。”
扶蘇馬上自告奮勇,“扶蘇來照顧老師吧。”
嬴政又一次殘酷地拒絕了他,“今日書可背了?”
“背過了。”
“哦,那也要留心休息,此時便讓宮人引著你去休息吧。”說罷,“好父親”嬴政便扶著徐福徑直往前去了。
扶蘇呆了呆,全然沒想到會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看來,下次他應當說,書背了,休息也休息過了。
嬴政扶著徐福回去能做什麼?
當然是生辰這日隨心所欲一些,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白.日.宣.淫.啪啪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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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再醒來時,腦子裡混沌欲裂,四肢痠軟,肚子裡還餓得快貼一塊兒去了,他明明記得之前在用午膳,怎麼醒來之後還這麼餓?等徐福撐著床榻坐起來,腦中的記憶才慢慢回籠。
飯食他就看了一眼,壓根沒有吃。
反倒是秦始皇,應當吃得爽快了。
呵呵!
徐福心頭冷笑了一聲,但隨即想到,做受還是挺省力氣的。像今日這樣飯食都沒用,若是他來做攻,定然做到一半就軟倒下去了。
宮女忙上前來服侍徐福穿了衣袍。
徐福卻不見嬴政身影。
“王上呢?”
“王上如今應在宮宴上了。”
徐福怔了怔。
秦始皇沒帶他去?
徐福這才想起,他好像的確沒有出席的資格。
但是心頭怎麼這樣不爽快呢?
尤其是想一想,生辰宮宴之上,秦始皇的姬妾和兒子都要出席,偏偏他被留在寢宮之中,徐福腦中還飛快地閃過了許多霸道皇帝拔*無情的段子。
越是想便越覺得心頭不舒服。他如今怎麼就那麼像秦始皇沒名分的小情人呢?雖然一開始,他好像就這樣打算的,爽一爽也就罷了,有後門走倒也不錯。
但是他卻連光明正大走在秦始皇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徐福不快地輕哼一聲,果然還是隻有做國師才靠譜。
而另一頭嬴政落座之後,瞧著滿殿的姬妾,心中也生出了些違和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