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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坐下,拿起筆刀,便見桌案上一個洞。
嬴政神色複雜地將筆刀放了回去。寡人還不知原來徐福也有這般凌厲的刀(?)法。
這時徐福跨進殿來,嬴政抬頭看去,心中還想著,徐福是否心情仍舊不愉,要如何安撫他才好?誰知道,這一眼便看見了徐福懷中的胡亥,嬴政的心情登時下降了許多。不過想一想,胡亥或許能撫慰徐福心中的不快,嬴政便放下心了。此時他還不知,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徐福懷抱胡亥進來,突然想起嬴政對胡亥的態度,他頓了頓,問嬴政:“王上若是不願看見胡亥,我便帶著胡亥到偏殿去。”
“不用。”嬴政搖頭,“寡人何時要記一孩童的仇?”
若是為了徐福,胡亥自然不算得什麼。
不過嬴政雖然大方了,但顯然胡亥還比較記仇,他靠在徐福的懷中,一眼望見了更高的嬴政,胡亥想要對著嬴政呸泡泡,徐福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對,當即便伸手塞住了胡亥的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胡亥衝著徐福笑了笑。
徐福卻沒笑。
對著誰都呸口水,要是不禁止一下,日後便會越發過分。
何況胡亥這麼蠢,對著秦始皇都噴,萬一哪一天被秦始皇給剁了,他的墓碑上豈不是就刻著幾個大字——死於口水多。
“把口水嚥下去,不能噴出來知道嗎?”徐福捏了捏胡亥的臉,不苟言笑道。
胡亥見他面色有些冷,不由得眨了眨眼,牢牢抿著小嘴,口水就跟條線似的,從他的嘴角滑了下來。
旁邊的宮女忍不住笑了笑,出聲道:“徐典事,小孩子就是這樣的,長牙,口水止不住。”
“他咽不下去嗎?”徐福皺眉。
“有時是來不及咽,有時是小孩子不懂事,便想著噴出來。”
“那也只可以流口水,不能噴口水。”徐福捏了捏他的小嘴兒,“知道了嗎?現在你是我兒子,你要是不聽話,走出去,人家肯定就說是我沒把你教好了。”
徐福說這話時口中並無顧忌,而嬴政也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目光深深地看著徐福手上的動作,看上去是預設了徐福口中所言。
宮人們注意到這一點,對視一眼,心中又驚駭又惶然。
誰敢認秦王的兒子為自己的兒子?
偏偏徐福就說了這樣的話,而秦王卻是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宮人們忙將心中的思緒埋藏起來,將頭低得更下去了。
徐福捏完胡亥,就算是“教育”完畢了。他指著懷中的胡亥,問一旁的宮女:“我能同他一起睡嗎?”
宮女抬起頭來,注意到嬴政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冰冷目光,怔了怔,“這……這……”能不能睡,不應該問她,應該問王上啊……
嬴政耐下性子問:“今日怎麼想起要與胡亥一起同眠了?”
徐福抬手戳了戳胡亥的臉頰,“王上不是說胡亥歸我了嗎?我自然應當同他培養培養感情。”
你與他培養個什麼感情?與寡人培養才是!不過這話,嬴政也只能在心中咆哮一陣,他面上淡然道:“原來如此。”他是真不希望胡亥插在中間。翻個身將徐福摟進懷中,都還要顧及胡亥那小身板會不會被夾在中間,夾壞了。
“若是王上覺得不好,那我便與胡亥到偏殿去……”
不等徐福將話說完,嬴政便一口截斷了,“寡人怎會覺得不好?”
這時嬴政才知道,之前自己放鬆得太早了。
當夜,胡亥便陪同二人一起上了床榻。
中間多了一個胡亥,自然不能輕鬆*曖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且胡亥年紀小,很快便入睡了,睡著以後哪裡知道自己給大人帶來了多少困擾?嬴政輾轉反側幾次之後,當即便轉身將徐福往身邊拉了拉,抬起他的手腕,吻了吻他的手指。
徐福也有些的迷糊了,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瞥見嬴政的動作,發出甕聲甕氣的聲音,“嗯……王上,你親到胡亥的口水了……”
嬴政身體僵了僵,忽然想起來,好像是……胡亥含過徐福的手指……
嬴政低頭看了看胡亥蠢兮兮的睡臉,心中有些後悔把胡亥送給徐福了。
那邊徐福似有所感,突然湊上前來。
嬴政與他目光相接,撞進徐福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