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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都覺得心臟狂跳起來了。
二人對視一眼,又默契地收起了目光。
殿內瀰漫著酒肉的香氣,又暖意融融,不知不覺就讓人變得醺醺然了。
嬴政命人將扶蘇和胡亥送回,這才親自扶著徐福往殿內走去。
嬴政極為顧忌徐福的面子,若不是他為徐福著想,早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直接將徐福抱起來了。
回到寢宮後,在這樣普天同慶的日子裡,自然又是一片春意融融。
而此時韓非還在來秦的路途上,見沿途歡慶,他心中越發不是滋味。他身為韓王之子,空有一身才華,卻不得不遠赴秦國,只能見別國慶祝時的歡欣喜悅,他卻再不能睹韓國如何歡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非孤身一人,寂寞寥落地待在車廂內。
車伕嘆了口氣,搖搖頭,揮鞭將馬兒趕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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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祭一過,韓非入秦。
韓非抵達咸陽城後,便有人將他迎到了驛館之中歇息,那人對他極為恭敬,全然不像是對待一位“質子”該有的態度。韓非心中疑惑,認定秦王此舉,必定有其深意。
難道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展示其秦國的大度?
韓非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暫時居於驛館之中。
只是他還未等到覲見秦王的機會,便先已經見到了故人。
“有故人求見,韓子可要見?”驛館的下人問道。
這裡是秦國的地盤,他如今耍脾氣不見,那就是一來便給秦國個耳刮子,秦王能饒了他?想到此處,韓非便點了點頭。
韓非坐在屋中,不一會兒,有一陣腳步聲傳來。
侍女推開屋門,低聲道:“徐典事,李長史,裡面便是了。”
韓非滿心疑惑,什麼徐典事?什麼李長史?不似他的故人啊。
他抬頭看去,就見有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來了。走在前面的著淺色衣袍,膚色細膩如白瓷,神色漠然不似塵間人物,單是第一眼便叫人不能輕易移開目光了。韓非微微一怔,倒是很快恢復如常。容色過於出眾的,有不好之處。
韓非的目光匆匆從對方的臉龐上滑過,確認自己並不認識對方。
而後他看向了後面的人。
溫雅的面容,翩翩的姿態,就連臉上帶著的三分笑意,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師、弟?”韓非開口道。
徐福剛踏進門來,將韓非打量了一番,見他打扮得同個弱質書生一樣,正要開口呢,就見對方先張嘴了,這一張嘴,徐福就被嚇了一跳。師弟?這是叫誰呢?難道他跟誰都能沾親帶故?
不過隨後徐福冷靜下來,就發現韓非的目光是朝著李斯去的。
韓非與李斯是師兄弟?這可有意思了,怪不得李斯鼓動著他一同前來驛館呢,原來人家師兄弟想見面了。
三人在屋中坐下來,韓非臉上的冷意褪去,問李斯:“你……你在秦國……做、做官?”
早從嬴政口中得知,這韓非子雖有才華,卻因天生口疾,而不招韓王待見。如今聽見韓非開口說話,徐福覺得倒也還好,他觀韓非面容,韓非神色淡然,五官沒有緊繃之象,說明他十分的放鬆,並不因自己患有口疾,而心生自卑,或畏畏縮縮。
想來也是,一個負有才華,胸中有丘壑之人,怎麼會執著於這點不足不放?
口疾對他來說,最大的困擾便只有不得韓王看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對於愛國的韓非來說,讓他到秦國來,說不定也是全了他一番愛國之心了。
對於這樣的人,徐福的心情還挺複雜。敬佩固然有之,但也嘆惋這樣的人物,怎麼偏就生在韓王手中?天下英才諸多,但卻不如得嬴政一伯樂。
李斯、趙高,不正是因為在嬴政手中,才得以發跡,名揚天下的嗎?
不知韓非能否識時務了……
李斯與韓非有舊日情誼,三言兩語便聊到了一塊兒去。
徐福一直未曾開口,韓非便也沒有主動與他說話。秦國的所有人,他都不樂意與之搭話,若不是李斯是他師弟,他連李斯說不定也不會理。
過了許久,李斯終於不再和韓非扯什麼舊日情誼了。
他開口就直接戳韓非的傷疤,“你著的書,在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