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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人的命格就是這樣奇妙,心境的不同,便會造成面上顯示的不同,因而也能觀到你之後會有禍還是有福。說人的命格由天命來主宰,但算命其實就是從另一方面證明,人的命運很大一部分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知道韓非能把握得住自己的生機嗎?
“韓子好相貌,也生了一雙好手。”徐福收回目光,開口先稱讚。先揚後抑,這是忽悠的基本方法嘛。
嬴政看著韓非的目光頓時更為銳利了。
他若是知道,這番話當初徐福早就對李信說過了,那嬴政肯定更是醋意大發了。
韓非打了個激靈,只覺得徐福看向他的目光似乎都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這……這徐典事究竟是要做什麼?
徐福不知韓非的思維已經跑偏了,他直起身子,立於殿中,道:“不過可惜了……”
韓非一頓,“可、可惜什、麼?”頓時什麼旖旎的味道都飛走了。
“韓子的眼睛生得不好。”
韓非呆了呆,這徐典事是說他瞎了眼?看錯了韓王?
“韓子可還記得自己的初心?”徐福突然問道。
這是哪兒跟哪兒?李斯都懵了懵,沒明白徐福所說的話前後有何聯絡,不過他和嬴政都對徐福有著絕對的信任,所以哪怕心中疑惑,也沒有出聲插一句話。
韓非不解,但出於禮貌,還是答道:“韓非所、所學,自、自是為了還於、天、天下,造、造福百姓。”
還有句話他沒說,但徐福心中也清楚。凡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肯定都想要一展抱負,只有報復得到施展,才能談還於天下,造福百姓。
而現在韓非連個施展抱負的去處也無。
韓非看著徐福的目光閃了閃,難道這徐典事就是想要藉此說服他留在秦國,為秦國出力?
韓非心道,徐典事實在太天真了。他若是會動搖,早便動搖了,也不會甘願留在韓國,埋頭著書,也從未想過要到他國去。
徐福搖頭,口氣並無嘆惋,但卻十分漠然,那種漠然,就像是帶著幾分輕蔑的味道,瞧不起如今韓非的所做所為一般。
這樣的目光刺痛了韓非。
“原來韓子未曾忘卻初心,那韓子為何變成了這幅模樣?”
“什麼、什麼模、模樣?”
“自私。”
聞言韓非自然色變,當即怒道:“韓非何處、自、自私?”
“韓子目光已經不如過去澄澈了,韓子的雙眼染上了濁氣,那是私慾的濁氣。韓國國弱,國君不道,國力日益衰弱,韓國百姓何談未來?而韓子眼中有的也不是韓國,韓子眼中只有韓國的王室!只有那韓王!韓子一時自私,才與韓王合謀,將鄭國送到我大秦來!如今韓子可還敢照照鏡子!瞧一瞧你那雙眼,變得如何的渾濁不堪!”
其實徐福是真的在瞎扯。
人的目光哪裡是那樣好分辨的,他是辨認目光極為老練了,韓非就算這個時候去找面鏡子來,也什麼都看不見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更何況這個時代的鏡子,能看清臉上的五官就已經不錯了。
韓非空有一顆能言善辯的心,他的嘴卻是絲毫不給面子。
韓非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滿腔的話要說,最後卻只化為了乾巴巴的一句,“你、胡說。”
徐福點到即止,韓非是聰明人,他自己會思考,說多了,他反倒認為這是秦國為了留住他的手段。
“韓子的手也有些問題。”徐福陡然轉了話茬。
韓非面帶薄怒之色,不再搭理徐福。
李斯此時就出聲,接了徐福的話茬,“徐典事不是說我這師兄有一雙好手嗎?如何又有問題了?”
徐福看著韓非的目光依舊是漠然的,他淡淡道:“因為這雙手告訴我,韓子命不久矣。”那目光和語氣,甚至還帶著兩分憐憫。
這話可比剛才的話分量更重了。
韓非臉色大變,“徐、徐典事不喜我,又何、必咒我死?”
就連李斯的臉色也微微變了,忙道:“請徐典事細細道來,我師兄為何命不久矣?”
見李斯信了徐福的話,韓非臉上怒色更甚,還隱隱瞪了李斯一眼。他看向嬴政,道:“秦、秦王,何必、如此羞辱、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