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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得過了分,壓根沒人敢染指他了。
這熊義還是頭一個,又放肆,又敢找上徐福糾纏的男人。
熊義那張臉在他腦海裡閃現了一下。
如果不是說話語氣太過噁心,他還是可以接受把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的,反正啪了也不會生熊孩子。徐福直接將熊義代入到了受的位置上。
此刻馬車外的內侍若是知道徐福在想什麼,一定心中崩潰,大呼王上你快回來!
咸陽宮中沒有瞎子,此時正當南風盛行,那徐太卜日夜與王上同塌而眠,尤其是自他來了以後,胡姬便香消玉殞,鄭妃也再難見王上一面,其餘美人本就不如何受寵,現在更是備受冷落。咸陽宮中後宮已然名存實亡,他們哪裡還會看不出來,王上對其的特殊呢?
如今有人要與王上搶人,因他們一時不備,讓徐太卜給王上造了點綠雲出來,他們焉能有命活?
回到王宮中,嬴政還未歸來。
用晚膳時,便只有徐福和扶蘇二人。
“徐先生,扶蘇今日閱書,有一處不解。”扶蘇的手連筷子都還只能堪堪握住,卻已經能如此自如地談起古籍來了。徐福想到自己這麼大年紀,有些自愧不如。
“何處不解?”
“呂氏春秋中著,士不偏不黨。柔而堅,虛而實。其狀朗然不儇,若失其一。扶蘇難解士容,請先生為我講解一二。”
徐福心中驚了驚,之前秦始皇命人送到扶蘇宮中去的便是呂氏春秋?秦始皇如此厭惡呂不韋,竟然能毫無芥蒂地將呂氏春秋送到自己兒子面前去,並且讓兒子學習?這心胸實在寬大!
不過轉念一想,把呂不韋弄成如此落魄模樣,還要利用他的剩餘價值,將呂氏春秋其中的精華提煉學習,也算是另一種報復了。
呂不韋此人雖然是秦始皇心頭大患,但不可否認的是,呂不韋的確十分有能力,有遠見,有膽魄,也有足夠的頭腦,呂氏春秋是他花重金,集合自身及三千門客所得的精華之作,曾掛於城牆上,千金求人改一字,足可見這部書簡之精彩。
這樣的著作,他能講解得出來個鬼的一二?
而且扶蘇如此幼小,就能將呂氏春秋看明白了?一家子變.態,還是讓秦始皇這個最大的變.態去解決吧。
徐福目光詭異地將扶蘇從頭掃到腳,最後很乾脆地道:“這並非我所擅長之處,我不能為扶蘇公子講解,公子不如問王上。”這個他是真不懂,不然也就上去掰扯兩句,隨便將扶蘇忽悠過去了。
扶蘇怔了怔,道:“那先生教扶蘇什麼,扶蘇便學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捏了捏手中的筷子,“卜卦你也學嗎?相面你也學嗎?解籤你也學嗎?”
扶蘇愣了下,點頭,“學。”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孩子氣,但目光卻格外的澄澈堅定。
扶蘇敢學,他倒是也不敢教啊,把一個未來的秦王教成神棍算怎麼回事?徐福又讓宮人找出來自己平時會翻閱一書簡來,隨手遞給了扶蘇,“扶蘇公子若是要學,不如再看看這個。”
那書簡記載的乃是從上古流傳而下的奇技淫巧,徐福剛一遞出去又有些後悔了。
將這些玩意兒化為自身裝逼一大技能,那是他的獨門訣竅啊,雖然扶蘇年幼,但擋不住他聰慧啊,若是扶蘇從中學得了,以後豈不是要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他還如何能自由地裝逼?
徐福把書簡又收了回去,面不改色地胡扯道:“扶蘇公子所閱之書應當精心挑選,還是改日有了空暇,我為扶蘇公子再另選書簡吧。”
扶蘇目光緊盯著那書簡,看著徐福又將那書簡交給了宮人拿走,扶蘇臉上閃過一絲惋惜之色,不過他也並未仗著公子之尊,在徐福跟前強要那書簡。
同時徐福已經在心底打定主意,以後負責教導扶蘇的定然只是王、蒙二人,他麼,灌一灌雞湯,足矣。
同扶蘇用完飯之後,徐福又順道去瞧了瞧胡亥,胡亥正在閉眼熟睡,胸襟前被口水打溼了好大一片,徐福看了一眼,覺得有點噁心,心中頓時更加深了不要擁有子嗣的決心。
趁著胡亥沒有醒來伸手要他抱,徐福便迅速回到寢宮中去了。
嬴政仍舊未歸,偌大的寢殿之中只餘下徐福一人,彷彿主人般地霸佔了這個寬闊的地方,宮人們熟稔地伺候著徐福洗漱更衣,一切妥帖之後,徐福獨自走到床榻邊,那個遺忘多時的夢不由得灌入到了腦中。徐福趕緊進